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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御靖南这样调侃,本来想发泄一通的女人瞬间蔫了下来,她红着脸推开他:“什么啊,流氓!”
她根本就没想撩拨他好不好,可是没想到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拿来调侃。
简直丢死人了!
御靖南奸计得逞的一笑着将她顺势拉入怀里,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他的心就会立刻软了下来,紧接着他低头深深的攫住那樱红软嫩得唇,深切的索要。
而身下的柔软,和馨香,已经将他濒临崩溃的理智抽空。
下一秒男人已经反客为主再次欺身而上,勇猛的昂藏的身躯,控制不住的跻身其中。
“告诉我,你想我吗?”动情如水的声音在耳边缠绕。
傲居的脸,就这样越来越近,轻轻地研磨着她的鹅颈。
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和他一样对她那样渴望。
然而此时的楚凝夏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她紧咬着唇,不让这羞涩的声音溢出,可是他却偏偏挑拨她的神经。
“快说,不然,我就开始折磨你了……”御靖南仍旧是不依不饶的干扰他,虽然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说出了实话,可是他还是想从她的口中听到她的真心话。
楚凝夏最终还是投降了,从那颤抖的唇里滑出了她有些隐忍的声音:“想,我想你,非常的想你,每天早上想跟你一起吃早饭,每天想跟你一起上班,每天想跟你一起工作,每天想跟你一起散步,每天……”
说着说着,楚凝夏突然哽咽的哭了出来,原来失去的痛苦居然在这种时候,会变成泪水涌落下来。
原来每每想起这几天的事情,她还是会痛的无法呼吸,以至于泪水就这昂不期然的崩然而下。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极其悲惨的人,尤其是没有母亲,父亲也这样生病长期昏迷,从小到大,她一直生活在痛苦的阴影里,现在连仅有的朋友邵青青也不知下落。
可是,在她觉得有依赖的时候,他却就这样不告而别,这种痛苦是别人不能体会的。
她好害怕失去,好害怕拥有了再失去,可是有些事情天意弄人。
可是御靖南作为一个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总是让他觉得像是天上的云,有的时候,远远地,有的时候,却是占有欲这样的强,很多时候,她告诉自己,他是喜欢自己的,可是每每提到那个红裙子的女孩,他们就会不欢而散。
所以,她也从来不敢期盼他对她有什么想法,对于爱不爱,喜不喜欢,她从来不敢问,总是这样隔着一层纱,一遍遍的猜测,所以,明明感觉到彼此的热度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的隔膜。
现在的楚凝夏早就放弃了这些问题,她只想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片刻的宁静。
看着怀里的女人突然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御靖南突然觉得心被抽空了,下一秒呼吸也被人捏住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
他觉得自己真是该死,不应该在这样逼问她,看着此时的女人在自己怀里颤抖,他心疼的都要发疯了。
紧接着深情的唇再一次逡巡在她的脸颊,将她的泪水全部吞噬。
“别哭,别哭,我投降了,我投降了,我什么答应你好不好,你别哭!凝夏,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都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担心你吃不好,我怕你受不了,但是我没有办法,”御靖南霸道的堵住她的的唇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紧接着将她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口,像是怕她离开一样:“不要离开我,这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祈求,他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第一次用这种喑哑而低沉的声音祈求。
楚凝夏本来还在伤心,可是听到他这样喑哑的声音,突然很心疼,她停下了哭泣,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
“嗯!”
深情的吻再一次逡巡她的肌肤,他要让她感受到,他有多爱她,有多想要她……
就在刚刚,他找来了医生,医生说,这个女人的状态很不好,她的耳后的褶皱开始变多,血液粘稠度开始吧变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差不多一个月之内就会出现嗜睡的情况。
如果不能找到骨髓的配型人,恐怕她真的会肝脏衰竭下去的。
……
此时卧室里的温度在渐渐升高,屋内的人孜孜不倦的深情索要。
倨傲的男人看着身下一脸粉红的女人,如果可以,他真的想用自己的一切换取这个女人的生命,但是他想要的越多,失去的恐怕就会越多。
他也在害怕……
害怕有一天真的会失去她,因为这个女人的一点一滴已经融入到了他的身体,如果没有了她,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
此时此刻,他只想在这仅有的时间里在她的身体里烙上只有他才有的印记……
清晨早起,楚凝夏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她一咕噜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想要穿衣服。她的第一反应就就拿出电话要给琳达打电话,问问她今天的行程和安排,可是刚拿起手机,她就想到了御靖南回来了,现在她不需要在这么辛苦了。
再转身看见自己身边的位置早已人去床空,此时的楚凝夏不禁一身冷汗,难道昨天只是做了一个梦?
是她过度思念吗?
惶然的楚凝夏顾不得穿鞋子,披上睡衣就往外跑。
“林嫂,林嫂!”
一直在书房里工作的御靖南忽然听到了对面卧室传来的咚咚脚步声和她失声的惊叫声,此时此刻他赶紧起身,大步走向书房外,
而眼前的女人披着粉色睡衣从卧室里跑了出来,直到看到御靖南从书房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她才像是放下了一个重重的包袱,停了下来!
御靖南皱了皱头,垂眸落在了那双莹白的小脚上,幽深的黑瞳里闪过一丝的心疼。“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穿鞋子?天那么冷,受凉怎么办?”
他的言语虽有责备执意,却带着深深的温柔和缱绻,让楚凝夏觉得一阵温暖。
此时的她就这样一直傻傻的望着他,深深的虚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我以为你没有回来!”
带着几分怨念的声音就这样传入男人的耳膜,御靖南皱了皱眉头,眼内淌过一丝的心疼,他一步上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乖乖的,好好休息,下午我带你去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