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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宣民不死心,心急火燎的跑南京去了,留下柳香兰在那刮痧。
王博进去看了眼,好嘛,胳膊都刮出一道道的红色了。
刮痧都是活气活血清淤,但部位不同,效果也不一样。刮头部,提神醒脑。刮两肋,疏肝解郁。刮脚底,缓解失眠。刮颈肩,活血舒筋。刮腹部,减小肚子。
刮手臂胳膊则是防止上肢麻木、疼痛、抽筋。
而刮痧等出痧时,还要看痧斑来分辨病情。不同颜色的痧斑,代表不同的意义。
柳香兰痧斑呈青紫色密集状,说明相应脏器有较长时间的气血瘀滞。王博帮她把过脉,主要还是集中于胸腹之间。
说到底,还是内衣太紧的关系。
看徐姝丽刮得仔细,刮出的痧还一条条的极其整齐,心想,她这活儿倒是学得快。要不让她学学保健方面?
“王博!”
柳香兰突然转过身,胸前一阵激荡,看得王博眼晕,忙遮住眼说:“嫂子,你还是躺着说话吧。”
徐姝丽咬着嘴唇,将她肩膀扳过去。
“噢,对哦,宣民怎样了?”
“伤得太重了,我也没办法。”
当初要不是切割锯都捣烂了,想必送到医院里,医生也不会放弃吧。至少会帮他接回去,有个形状,能不能恢复功能,那就再说了。
“唉,我那口子命不好,既然王博你都这样说了,我看还是算了。”
柳香兰说得好像很沮丧,可眼眉间竟有些笑意,像是终于摆脱了。
“他还不死心,我让他去省里医院问问去了,他人已经走了……”
砰!
诊室的门被撞开,王博就站门口,差点被门撞中,他有些恼火的回看过去,就见赵百岁提着一把菜刀,一脸狠劲的挥舞着:“你是不是图我嫂子的身子,才不帮我哥治?你他妈说实话!”
诊室里的人都愣住了,特别是柳香兰。
“百岁,你抽什么疯?给我把刀放下!”
“放下?嫂子,你也别说我,你什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自从我哥受伤后,你连碰都不让我哥碰……”
“我想让他碰,他成得了事吗?”柳香兰破口大骂,“你们赵家连一个男人都没有,你哥也是,你也是……”
赵百岁哇哇大叫,举着刀就冲上去。
这回不劈王博,改劈柳香兰了。
王博拉住他胳膊往怀里一带,手就按住他的虎口,硬把刀夺下来。
“还是阳江十八子,拿来砍人多浪费。”
赵百岁一愣,也不知这刀握得紧紧的,怎么就一转头就让王博夺走了,回过神来,一拳打向王博。
“小心!”
徐姝丽一喊,王博就缩到了门后,手一拨门,赵百岁一拳打在实木门上,门倒没事,他痛得蹲了下去。
“赵百岁!你还要发疯是不是?”
柳香兰想爬起来,给徐姝丽摁住了。
“姓王的,你毁了我们赵家,我要杀了你……”
“你哥是没救了,你我看还有救,要不我让你做回男人?”
王博这一说,赵百岁就真的骂不下去了,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希望。
“我,我是小的时候生了病……”
王博抓住他的手腕一把脉。
徐姝丽和柳香兰都摒息静气,想看他怎么说。
赵百岁更是紧张得无法呼吸,双瞳注视着王博,只想听他嘴里能有好消息。
王博闭着眼,按了一会儿,又换了手指,又等了一会儿放才睁开眼:“咳……姝丽给我倒杯水。”
徐姝丽走到饮水机旁,拿起纸杯。
“百岁,你别激动,你这病……”
“能治?”
“不能!”
“……”
赵百岁一声惨笑,这是他早就想到的结果了,这么多年了,要能治早就治了,王博这神医,也不是那么神啊。
“不过嘛……”
赵百岁又看过去,心想难道还有转机?说话不带这么一波三折的啊。
“你要想一尝人事,也未必没机会,我可把你全身阳血集于一处,让你有一次做男人的机会。”
王博走进药房拿出十颗催阳丹:“这玩意儿霸道,你一次和水服了,记住,只有一次机会。”
赵百岁犹豫着拿过,心情很激动。
“要多少钱?”
“我给村里人看病,什么时候收过钱?”
这倒是……徐姝丽想着,王博虽然诊金贵,可真从未收过村里人的钱。
把水递给他,他喝了口,就放下说:“只有一次机会,你要珍惜啊。刀我就留下了,你回去吧。”
赵百岁还真就走了。
柳香兰伸出胳膊说:“姝丽,还要刮吗?”
王博看了眼就说:“够了,再刮就成怪物了。”
“百岁他那病是怎么回事?”
王博想了想说:“他还未足岁时发烧,引起了后天脾阳虚衰,累及肾阳。由于当时精元还未形成,造成了永久性伤害,渐成阳事不振,到他成年后,自然而然就不行了。”
徐姝丽都听不大懂,更不用说柳香兰了,但两人还是一副听懂了的模样。
“刮好就回去吧。”
王博去右峰看种党参苗的事了,村里人在这事上很齐心,又有张浩然在领队,加上徐姝丽这新任的村长一再保证,种好了销路不成问题。
开荒的地都种上了,一排排的,还在一边搭上了个草屋,说是要安排人日夜看守,一是防有野兽,二是防有盗贼。
张浩然在那盯着,看见王博就走上来问:“听说赵宣民找你去了?”
“他那毛病我治不了。”
“真治不了?”
王博歪歪嘴说:“可以用植入假体的办法,但也达不到永久恢复的效果,这还要看他身体的状况,价钱也不便宜。我让他去找省里的医院问问,要有肯帮他做手术的。他又拿得出钱,那就由他去吧。至少好过听人瞎说,能接个驴的……”
张浩然失笑道:“他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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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管他呢。”
王博瞧有村里的老人在那煮绿豆汤,上去要了一碗,喝下去后,浑身一阵舒爽。
这天气太热了,八月中了,就是九月也未必能凉爽,在山中都热得全身不自在,衣服都贴在身上。
这要是在外面,那更受不了。
琢磨着还是小木屋那里左峰还好些,中峰最矮,也最惨,热风进来窝在里面出不去。一但转南风,就像是个小火炉。
和张浩然聊了会天,就要回去,柳香兰却找过来了。
“什么?赵宣民跟人医院里的医生打起来了?”
“对啊,在省三院,电话里说,他拿刀把医生捅了……”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王博觉得奇怪,这事找他有用吗?
“宣民把你的名字叫出来了,那里有位专家认识你,说让你去帮那医生治……”
专家?
想着呢,手机就响了,是萧乾安打来的。
“我在我学生这讲课,关于中西医结合的,就在省三院,谁知你村里的人就把人给伤了……”
果然是他,王博好生奇怪,萧乾安不是中医吗?他学生是西医?
“省三院是中西医结合医院,那叫赵宣民的一刀把我学生的手给砍断了。”
“你让我去做接合手术?”
“你来不来?哼,你那村里的人也受伤了,你过来就知道了。”
赵宣民也受伤了?
王博看柳香兰在那等着,才说:“我去看看。嫂子,咱们现在就去南京。”
“对对,得现在就去,要不晚了天都黑了。”
柳香兰竟露出一丝喜色。
上了班车,王博和她并肩而坐,车才一开,她就伸手按住王博的大腿,轻轻滑动:“王博,你看嫂子怎么样?”
王博心一跳,她竟得寸进尺,身子整个贴过去:“你宣民哥是不成了,要不你跟嫂子好吧?我知道你有姝丽了,可嫂子不介意的,嫂子不说出去,谁知道呢?”
王博一哆嗦,看着柳香兰的手往下走,一下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