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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妈呀!活久见啊!
当中有个矮个子的飞翎卫,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使劲儿揉了揉眼——没错儿!朝阳郡主!牵着!指挥使的衣袖不撒手呢!
“怎么没被打死……”矮个子有些懵,竟把这话说出口了。
顿时感觉到整个屋子里的活人,那眼神就像是刀一样刺在了自己身上,尤其是指挥使大人和朝阳郡主的眼神……呜哇……娘你在哪啊!这什么地方啊!这两个人好可怕!!
陆宓说到底还是要面子的, 十分大方的松开了霍无舟的衣袖,十分无辜的眨眨眼, “带本郡主去。”
众飞翎卫听完这句话, 心中无不称赞朝阳郡主的勇气!敢拉指挥使的衣袖没被打死就算了!还敢差使他们指挥使!况这满地血腥的, 能吃得下去也是十分凶残了……
朝阳郡主……朝阳郡主???
众人好似才反应过来, 这是福亲王府那个朝阳郡主啊!
那个嚣张跋扈,横行无忌, 在长安街头走一走,都叫人抱头鼠窜的朝阳郡主啊!?
想到了这一点, 众人的脸色就有些微妙了……
一个是叫人闻风丧胆的飞翎卫指挥使, 另一个是走在街头也叫人逃之夭夭的朝阳郡主……
还真不知道, 谁怕谁呢?
这般想着,飞翎卫们都挺直了胸膛,仿佛是在给他们家指挥使壮胆!绛雪和莲雾觉得飞翎卫们似乎有些奇怪,却不知为何,于是两人给陆宓清出一条路来。
陆宓看了霍无舟一眼,霍无舟欲盖弥彰的咳嗽了一声, 说道:“臣遵命。”
再于是, 霍指挥使就直接带着朝阳郡主从这一片狼藉之地走了……
走了?
就这么走了!?!?
飞翎卫还想看戏, 霍无舟突然回头,用冷得不能再冷酷的声音说道:“给你们半个时辰,收拾好。”
得了!这是真的霍指挥使没错了!
众人立刻认命的开始收拾起来,天狂立刻一顿好跑跟上了绛雪和莲雾。
走到驿馆的大堂,才发现驿馆的人也被血洗了个干净。
陆宓皱眉,要她的命,还要殃及无辜!顿时心头火起,转身欲走,想去找人算账!霍无舟一把抓住了陆宓的手腕,陆宓猛然回头,看向霍无舟的目光带着不解。
“臣必会给郡主一个交代。”
“这是你对我常说的第二句话,似乎也是第三次了。”陆宓盯着霍无舟,说道:“这些人都是江湖人士,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小小几个杀手,也不会知道更多。”
刚刚跟上的天狂听到了陆宓这句话,立刻就头皮发麻,他转身想溜,被莲雾死死抓住了脖子,仿佛被人掐住了命运的咽喉,动弹不得。
霍无舟松开了陆宓的手,一时间掌心一空,失去了柔软的触感,眼神微暗。
若是飞翎卫有人在,看见这一幕只怕又要高呼见鬼!
这怎么可能是那个对女子从来都不假辞色的霍指挥使!?
陆宓走到天狂面前,一改方才轻松神态,变得冷傲决绝:“滥杀无辜,我看你也不用活了。”
看清了陆宓眼底的杀意,觉得她是真的想自己去死。天狂挣扎未果,就一个劲儿往后缩,莲雾直接一脚把他踢跪下,碾压得十分彻底。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活路,天狂索性不挣扎了,叫莲雾制得死死的。
“她没告诉我还有这帮人哪!”天狂闷声道。
“哪个她。”陆宓问。
天狂摇头,坦诚的说:“不知道。隔着一间石屋,就剩下一个说话递条的口子,谁知道她是谁?只知道是个女子,连声音都没听过。”
绛雪皱眉,觉得这人说话满口胡言:“你既没见过也没听过声音,你怎么知道是女子。”
被绛雪抢白,天狂十分的不服气,“哪个大男人涂脂抹粉的?况且,她带有婢女,那条上也是女子的字迹。”
绛雪不语,这一点的确是。若不是刻意练过,女子写字用力的方式总是与男子不同。
“那你是想来做什么的?”绛雪没忘记这人一开始,也是奔着郡主来的,只不过武功太烂。
“我就是想来看看大名鼎鼎的朝阳郡主究竟是什么人。”天狂抬头看向陆宓,十分诚恳:“若你收我做小弟,我也是愿意的。我必定对你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陆宓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对莲雾说道:“你看着办吧,此人脑子不错。”
莲雾点点头,带着人离开。郡主的意思很明显,若是能管教好,用用无妨,管教不得,那就叫他去见阎王吧。
绛雪咬咬唇,她觉得这会儿自己有些多余,却又不想让自家郡主落入霍指挥使手中。
若是陆宓知道绛雪的想法,会直接告诉她,还不知道谁落在谁手里呢。
绛雪到底是没走,跟在了陆宓身后。
霍无舟的目光始终都落在陆宓身上,他知道陆宓从来就不是一个娇柔软弱的女子。
从陆宓册封为朝阳郡主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听二殿下,他姑姑也就是当今皇后的儿子,他的表弟说这个小堂妹有多厉害,多聪明。就连学的东西都和他一样,速度还比他快,父皇总是很喜欢这个小堂妹。虽小堂妹生得娇艳,却并不是娇弱的性子,在宫中十分受宠。
而今见到她卸下从前那些伪装的真实模样,霍无舟觉得自己心口不知为何涨涨的。
“若郡主嫌弃,臣略通厨艺,可勉强果腹。”
陆宓眼前一亮,倒是没想到霍无舟还精通厨艺!
朝阳郡主作为一个颜狗,已经彻底忽略了霍无舟说的略通,直接理解为精通了。
“好啊。”
陆宓索性跟着霍无舟去了厨房,绛雪清了一张桌子过来,陆宓就坐在桌边看着霍无舟,以手托腮,十分的花痴。
不得不说一句,那就是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褚长溪?”陆宓索性叫人拎着帘子,自己就坐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鄙夷道:“你方才说你母亲在府中日日垂泪?你为人子,为母亲担忧是不是?”
褚长溪一身锦衣华服叫她压在地上,已经有些狼狈,此刻听到陆宓的话,顺势磕了个头,显得格外的诚恳可怜:“是,还望郡主开恩,放……”
“开什么恩,放什么放?”陆宓嗤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气势尊贵,高高在上:“本郡主倒是听德海公公说圣人下旨申斥城阳侯夫人时,褚大小姐可是当场说了句丢人呢。”
褚长溪脸色一白,猛然抬头看向陆宓,眼神里明明白白透着不可置信!光这个眼神已经叫围观之人把朝阳郡主的话信了个十成十!
不等褚长溪反驳,陆宓继续道:“第二天,褚大小姐便收拾了东西去了礼部侍郎林大人,也就是城阳侯府的姻亲,你褚长溪的外祖家。若不是真觉得其母所作所为是事实且丢人,褚大小姐何必对自己母亲避而不见?”
褚长溪的脸色越来越难堪,甚至想要直接逃离此处,避免再度丢人,可是陆宓手下的人又岂会让她挣脱!硬是将她压在原地动弹不得,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陆宓并不打算停,继续说:“本郡主再点清楚一件事,城阳世子妃是我爹亲自请回家的,你城阳侯府主母既然敢对我皇家不敬,要请世子妃回家也须得你母亲亲自来,不用三步九叩,只需赔礼道歉即可。”
“至于你……”陆宓忽而一笑:“算哪个牌面上的人,也敢来拿捏本郡主?”
说完,陆宓坐回马车里,透过帘子传出来一句格外清晰的话:“褚长溪,口出不逊,掌嘴十次,立即执行。”
褚长溪当下就要挣脱,大骂朝阳郡主以势压人,污蔑她清白什么的。
全程作壁上观的霍无舟此刻勒了勒缰绳,英俊冷酷的面容煞是无情:“此事从前是飞翎卫负责,后续之事便不劳郡主动手了。”
褚长溪不其然抬头,竟看到那身飞鱼服,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恐惧,立刻开始疯狂挣扎。可就在霍无舟说话之间,已经有个飞翎卫会意的走上前去,抓住了企图逃跑的褚长溪,毫不留情,直接左右开弓的打了起来,十个耳光下去,褚长溪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看着远去的郡主车架,褚长溪连摸一下自己的脸都觉得疼,再看的时候,她的目光之中已经带上了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