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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我不懂,他不是冥界之王吗,怎么还需要轮回。
“这个,说来话长,但正因为这样,大人的修力才会有所减少,可他却又执意要来这边陪你,那自然就更损了他的修力,可你也看到他,大人的执念如此深,想要叫他离去谈何容易。”
我沉默着,如果他回去了,是不是我们从此不会再相见了?
这话,不敢问出口的。
我只能问:“有什么我能帮到他的吗?”
“有,你知道你有一颗三界都想要的心脏吗?如果你好好修炼,聚够紫心印之后,你就可以两界通行,到时候,想去冥界也可,想在阳界也可,大人也就不必费心了。”
我噎住,从来没有人告诉我我有一颗三界都想要的心,只是叶帅隐隐约约跟我说过,说让我不要小看自己,难道就是指这个?
“你最近不是常常跟那个术士在一起吗,你们每解决掉一个邪灵,就等于你聚了紫心印,长此下去,你的修力就能帮到大人,他也不会再左右为难,而你,如果你真的爱他,也就可以追随于他。”
“可我要怎样才知道自己已经聚到了紫心印?”
玉蝉淡淡地笑:“感觉,小念,你会感觉自己越来越通透,那种感觉难于描述,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我不是自己没有想法的人,玉蝉对南宫烈的执念又何止一点点,她说的话,我自然会重新再考虑,就好比她要我服下那蓝色药水,是因为我自己知道,如果我没有未来,而且那样的孩子,会属于哪一个
世界?
但有一点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玉蝉就算杀了我,她也不会对南宫烈有半分私心。
所以她说这件事情对我和南宫烈都有好处,我何不相信,而且自己的修力增长之后,还能找到自己的好姐妹也不一定。
……
我推开病房门进去的时候,南宫烈背对着门坐在床沿上,他脑后那幽黑的长发披散着,长袍已经脱了,雪白的里衣更显得脸色苍白,他幽深的目光看向窗外,穿过那一片月朗星稀。
不知他在沉思着什么。
这样沉默孤单坐着的南宫烈莫名让人心疼,我从床侧爬上去,自身后环抱住他,脸贴在他背上,心里难受,无语凝噎。
“娘子,你看这星辰,如此安静美好。”南宫烈凉凉的手抚着我环在他腰上的手背:“可惜,冥界却看不到这么美好的景色。”
“那冥界有什么?”
“有云,有花有草,但没有太阳,没有星辰,没有……娘子你。”
“我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当然。”
“可你是王,你后宫佳丽三千,宠妃那么多,又何必再意我一个?”
南宫烈转过身来,淡淡的笑挂在唇角上,那如魅如魁的眼里掠过一层光点:“如果我说,我近千年都在找你,从来没有任何宠妃,你信吗?”
我噎住。
他的话当然一言千金,又岂会拿我开玩笑。
“那你好傻,怎么可以浪费自己高高在上,可以尽享天下美色的权利。”隐住心绪,我故意挑了挑眉。
“真的舍得我去宠别的女人吗?”他摩挲着我的背:“其实只要能找到你,我已经心满意足,而我要的,也只是你而已。”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世间千千万万的女人,我真对他这么重要吗?
就在这时候,原本寂静的医院里突然响起一波波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成千上万人一起说悄悄话,而那些声音又汇聚在一起,所以才会传到这么远似的。
我走到窗子口往外看。
不由大惊,只见医院院子里,外面的马路上,似乎每一条走道上都密密麻麻站着无数个阴灵,他们有的很浅淡,有的能看出形体来,有的却能看到衣着相貌。
他们穿过人群,穿过马路,就算前面有任何一幢建筑也挡不住他们继续往前走。
“这是元阳会的最后一天了。”头顶上传来南宫烈的声音。
我抬眼看着他:“他们要回到冥界吗?”
“嗯。”他扶正我的双肩:“那嗔魔就是称着人间大乱之时才会出来,不过你放心,他刚才亦被我伤得不轻。”
“你也会走吗?”我看进他眼里。
“我和他们自然不一样,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可那会伤到你。”
南宫烈正亦开口说话,我的电话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一看是叶帅的号码。
“小念,忘记了告诉你今天晚上早些睡,就算窗子上的风铃响也不要起来,因为今天是元阳节。”他的声音有几分惺松,像是睡了一半,突然又想起得把这事儿告诉我一声。
“我知道,你早些休息。”
挂了线抬起眼,便看到南宫烈神色里有几分凌然:“他很关心你。”
“我和他是朋友,也是上下级关系,有时候偶然关心一下也是必然的。”怕他又生气,因为在王者的世界里,他的女人就是他的,不应该属于任何人。
我笑着抱住他的手臂:“不看了好吗,一时间看到这么多的阴灵,我还真不适应呢。”
这一夜,我们紧紧相依在一起,我靠在他冰冷的怀抱里睡得安稳,睡前他吻过我,随着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急急阻止住他,才和嗔魔交过手,得适可而止。
他便一脸蔽屈的无奈样,将我揽入怀中。
一夜无话。
……
隔天早晨,当第一缕太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的时候。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床边,本以为又会像前几次一样,身边什么也没有。
却,摸到一把结实的胸膛上。
南宫烈凉凉的大手反握住我,我一惊张眼,便和他那星辰眉眼对视在一起:“你没走?”
“不走了,陪你两天。”
“……”
这不已经过了元阳节吗,他反而能陪我两天了?
怕问多了反而扫他的兴,我愣了一下,还是忍住。
“怎么,不喜欢本尊陪你?”
我哪敢,急忙摇头:“只是害怕阳光会伤到你。”
“这个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南宫烈随意挥了挥手,我的床头柜上便多了一黑伞:“带上这个就行了。” 我错愕的看着那把黑伞,再看看他清如月的眼睛,不管如何,如果真伤不到他的话,他能在白天陪我,其实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