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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就是我在晕到前看到的所有。
脖子上的鬼猫毒再也无法让我承受下去,就像有种撕烈般的疼痛往我大脑里钻似的,我最终看到叶帅转过来看着我的脸上带着深深忧虑,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迷糊中只觉得自己好像在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
世界一片死寂,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声音。
头不疼了,可我也感觉不到时光在流逝,感觉不到自己,我只觉得自己空洞得没有任何概念,就只想这样懒洋洋的,毫无目的的,就这样一直往前走,往前飘。
“小念。”叶帅的声音不知在什么地方叫我,我大脑里这一瞬间居然有种恍惚的感觉:“小念是谁?”
“小念,不要再往前走,跟着我的声音回来。”
“回来……。”
我懵懵懂懂,他是在叫我吗,是吧,因为这个地方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有些毛毛燥燥奇怪的念头,就想要跟着他的声音走。
“小念,跟我来。”
不远处的黑暗中,突然有道光打下来,光里站着一个男人,长身玉立,负手而立,嘴角上勾着淡淡的笑,碎发闪动着光泽,他抬起手来向我招了招:“来……。”
我像一个不懂世事的婴儿,向他走去,跟着他茫然地走在这个混沌的世界。
终于走到一个光亮的地方,他朝里去了,我跟着过去,突入而来的光亮剌得我张不开眼睛,耳边听到了真真确确叶帅的声音:“小念,你现在怎样?”
他扶着我的双肩,我张开眼睛,头痛欲裂突然袭来,于是前尘往事都往脑海里钻,我想起来了,他是叶帅,我在他家,我被鬼猫毒给伤了。
“我……。”嗓子干涸得说不出半句话。
“别说话,放心,你的毒已经解了,只要好好休息就是,明白吗?”
原来我们是在地下密室里,像上次帮我捻骨一样,我周围点着许多油灯,说完话后,叶帅把我打横抱起来,抱着我一直去了楼上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让我好好休息。
我几乎是拼了全身的力气,终于说出一句:“谢谢!”
“说这些做什么,能解毒已经是万幸,你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一切都没事了。”
叶帅帮我盖好被子,转身出去了,他出去一会儿后,我的床边突然渐渐塌陷一片。
南宫烈脸色苍白的出现在我的床边:“娘子。”话完,他那白暂修长的指尖在我眼前轻轻一抚,我闭了闭眼睛,再张开时,发现和他回到了那个古色古香的卧室里。
“你没事了吧?”我发现自己没有了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急忙问他。
“我已无大碍。”南宫烈眉宇间像是有些心思,虽然他的脸色还是那样苍白,但唇色已如漫砂朱华般温润,他抱着我,让我靠在他的冰冷的胸膛上,不再说话。
我一动不敢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问。
良久之后,我自己竟然有了几分困意,不知道为什么,曾经那么害怕他,可现在却有了种说不清楚的依赖和信任感,我就那样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隔天早晨。
阳光如金线一样穿进屋里来,这也让我知道,我已经不在南宫烈身边,不在那个古代卧室里,我又再次回到了叶帅家的别墅。
张开眼睛就听到门外有人轻哼歌,明明走过去了,又停下脚步问我:“小念姐,你醒了吗?”
尖尖的声音让我一怔,他居然能感觉到我在屋内醒了?
我想起和祭示打斗的时候,他那快如闪电的身手,蓦地明白过来,他不是在随时等待着叶帅的招唤,而是他速度快,说叫他去吃火锅,我们离得最近还没到,可他却到了,这些都是因为速度快,所以才给我以为他随时准备好的错觉。
可是,他究竟是什么呢?
那种速度,就连人中龙凤的叶帅也做不到,更没有平常人能做到了。
怔忡了一下,我答应他:“是的,醒了。”
“那就好,早餐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一会下来吃。”话完又哼着歌下楼去了,好像很轻松的样子,而我却有些稍稍不适应,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尖尖的异常之处还是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我洗漱好后,把行李也一并收拾好了才下楼。
看到我手里的行李包,叶帅和正在吃早餐的尖尖都彼有几分吃惊。
我只能笑着解释:“现在祭司已除,我和你们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也不方便,就搬回公寓去了。”
“哦呀,小念姐,你这一走,他也不在家的时候,我多寂寞呀。”尖尖一脸舍不得。
“那你可以到我家找我玩啊,前提是得我没有去上班的时候。”
叶帅淡淡的:“那好,吃完早餐我送你回去。”
……
一路上,叶帅稳稳驶动着车子。
他没有提起尖尖的事,我也不好问,不过关于我自己的事情,还是要忍不住问一下:“还不知道我的毒是怎么解的呢,你找到方法了?”
“还好,找了个笨办法,总算是把毒给解掉了。”
“这一次,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
“那不如……。”叶帅朝着我侧过脸来勾唇笑得好看:“不如以身相许。”
“哧……。”我忍住笑,明明是一个喜欢小宠的人,居然开这种玩笑。
“怎样?答应吗?”叶帅却很认真似的看着我。
这一次我是真的忍不住笑起来了:“再开这种玩笑,我可不给你当助理了啊!”
“我没有开玩笑。”叶帅淡淡地扬眉:“你可以考虑考虑,真的,像我这种玉树临风的人,别说在S市,就算是全世界都难找咯。”
“得,看在你数次救我的份上,我不打击你了。”
“不会吧,难道我的长相还有得挑?”
我没再言语,路边正在发生的一幕吸引住我,只见一个阴沉沉的老太太正跟在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女人身后,那老太太虽然走得缓慢,可却每走一步都掂着脚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