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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时候你得跟在我身边,别到处乱跑知道吗?”冷映寒说。
姬如雪再次点点头,“嗯!”心里却默默添了两个字才怪。
冷映寒看着她,知道她肯定是说谎,于是又道:“我不放心,怀青之前说,在天宗泽发现了一些朝北国余孽的踪迹,他们很有可能是计划着这次祈天闹点事情出来。”
话到说道这份上了,姬如雪也不好再回他一个简单的嗯,“我知道了,到时候一定不乱跑!”
“是乖乖待在我身边。”冷映寒补充。
姬如雪瞪他,“我简直每天都待在你身边的!”
“嗯,要继续保持,一直一直这样。”冷映寒点头很是语重心长的嘱咐。
姬如雪被他说的没脾气了,于是甩开握着他的手,一个人朝前面走去,冷映寒见了,又怕下雪地滑,追上前去重新牵起她的手。
听着这两人吵吵闹闹的,程天风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姚雁山,“我觉得你受到了伤害。”
耷拉着脑袋的姚雁山无力的说:“我也这么觉得,看着皇上和娘娘两人这么秀恩爱,然而我却……不行,今晚的值夜你去!我要一个人去静静!”
程天风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很果断的拒绝了他:“我不去。”
姚雁山:“……”
他愤然的想,这人越来越没有兄弟爱了!
入夜后,黑沉的天空中一开始还能看见几颗明亮的星星,随后黑云遮蔽,渐渐下起了大雪。
接连两天的大雪过后,在第三天,却是放晴了。
许久不见的日光从云层后照射在大地之上,温暖的感觉让所有人都觉得放松起来。
一大早,姬如雪就被冷映寒叫醒坐上了去往天宗泽的马车。
她在城门上看过一眼那悠长的队伍,顿时觉得咂舌,在冷映寒的嘱咐下,乖乖的进了他的金銮轿,然后躺毛毯上继续睡。
即使路上有些颠簸,倒也没有影响姬如雪的睡意,等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冷映寒正要掀帘下去。
听到动静后转身,就对上姬如雪看过来的懵懂双眼。
“醒了?”冷映寒又转回身去看着她,姬如雪点点头,抬手抹了把脸,感觉马车已经停了,便问:“到了吗?”
“嗯。”冷映寒朝她伸出手,“下来吧,刚好到了午膳时候。”
姬如雪一边感叹睡着后的时间过后的真快,一边搭着冷映寒的手下去。
天宗泽依山而建,靠山靠水,山后还有一大片密林,在早年被划归为皇家猎场,后来因太宗皇登基大赦天下,这里虽然还是被划归皇家猎场,却被改成了半开放式的。
也就是说这里的喂养的猎物不再是全部专人看养,也放任一些野兽自由出没或者放养。
而这里因为大量珍惜山兽的存在,因此山清水秀,环境和气势都是得天独到,十分美丽。
再加上后来的人工雕琢与填补,天宗泽的美丽堪比皇宫。
姬如雪跟着冷映寒走着,抬眼看着那远山瑰丽之景,也是被惊艳了。
以前她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啊。
欣赏着美景来到行宫,简直就是个小型的皇宫一般, 姬如雪的眼睛都快要看不过来。
今天大家奔波都挺劳累,所以都先在行宫休息,牧怀青也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无名,无名依旧穿着黑衣裳,板着脸,清冷的面容让人看了惊艳又不敢多看。
太后和皇后等人都已经去到规定的殿里歇着,姬如雪正精神百倍,那种漫天都是白雪,还能看见绿色植物,红黄花朵的画面太美。
行宫的四周都被围了起来,还有人把守,野生的动物都进不来。姬如梅这一次也来了,她满含着不甘心,相找个机会当面问皇上,问他之前说的会保护她一辈子的话都是假的吗!还有她到现在都搞不清楚,皇上是如何知道是她让后宫
妃嫔绝育的。
当初那些巴结她对她小心翼翼的妃子,都敢爬上她的头上去冷嘲热讽。这些天过的日子就跟地狱一样。
她有些后悔当时设计姬如雪进宫,以及疏忽大意没把她放心上,导致现在这个结局。
姬如梅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坚定道:“本宫要去找皇上!即便我死也要拉着那贱人一起死,死的明白!”
采雪赶紧上前扶着她道:“娘娘,这个时候您就先别去了。”
“不,走吧。”姬如梅很是坚持。
采雪没法,只好跟认命的跟姬如梅一起去找皇上。姬如雪正玩性大发的拉着冷映寒在院子里踏脚印。
笑着一转身就看见了朝她走来的姬如梅,顿时换成似笑非笑的神情。冷映寒一同转身,瞧见是姬如梅面无表情。
这让刚来的姬如梅心里打着突突,但来都来了,总不可能当着姬如雪的面前转身就走。
她鼓起勇气上前,含情脉脉的看着冷映寒,“臣妾参见皇上。”
姬如雪心里嘿呦一声,这是干嘛呢?当着她的面来抢人啊?
冷映寒颌首,冷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臣妾……皇上,臣妾想知道,您曾经许过的诺言还算数吗?”
姬如雪狐疑的瞥了一眼冷映寒,只见冷映寒慢条斯理的掏出一条手帕问道:“这是你的手帕?”那手帕上面绣着姬如梅三个字,足以让人联想到这条手帕一定是发生了事,姬如梅怎么可能承认,何况她对这手帕早就没有印象,直接否认道:“回皇上,这不是臣妾的手
帕,哪怕绣着臣妾的名字,臣妾也自认没有用过!”
“确定?”冷映揉捏着手中的手帕反问。姬如梅坚定的点头,隐约想起几年前的事,顿时她的视线恶毒的射向姬如雪,“皇上, 如雪有段时间是专门给臣妾绣东西,手帕香囊这些都是经过她的手!这一定是她搞的
鬼!”
冷映寒对姬如梅更家加失望,什么事都没跟她说,她除了心虚外,何必这么急着往外推。他不再解释什么,只是收好帕子脸色更加冷淡道:“朕给你的一切基于你是这条帕子主人的份上,既然你不是,那么你还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朕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