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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是魔鬼。
高铁当前,却不是因为冲动。
而是前些年杀人积攒下的戾气,这些天所受的憋屈,都在这一刻被点燃。
如果他能像郭务卿那样,留恋花丛——
可他偏偏这些年来,始终都是守身如玉,只用强大的毅力,压制戾气。
压制的越狠,时间越长——戾气成魔!
魔性一旦爆发,力度空前,不受人所控制。
再直白点来说,就是高铁当前不再是高铁,而是被心魔控制的人类,满脑子都是要推倒这娘们的邪恶,并迅速付诸行动。
邪气的笑声中,白若影的哭骂声,衣服被撕成碎片的裂帛声,都仿佛被无形的消声器,给过滤掉。
而她的挣扎,只会进一步激发高铁的魔性,让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野蛮。
高铁的眼睛,越来越红。
笑容,也越来越邪恶!
恍惚中,他无论做什么,都是靠男性的本能。
他好像听到了灵魂的呐喊。
还好像——就在高铁要迎合灵魂的冲动,突然嗅到了浓郁的香水气息。
无论高铁是何种状态,浓郁的香水气息,对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打击功效。
心底最深处咆哮的心魔,也随着他双眼上翻,意识迅速模糊时,哀嚎着消失。
时间,也好像停止。
死一般的寂静,就是当前的主旋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若影才被嗡嗡的手机震动声,惊醒。
她当前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吓人,傻傻的躺在那儿,心跳好像打鼓。
她的手里,拿着一瓶香水。
瓶子里的香水,已经空了,可她的拇指,还在用力按着“发射键”。
屋子里的香气浓度,差不多能熏死全世界的蚊子。
她用力闭了下眼睛,慢慢的坐了起来。
然后,她就看到高铁,死猪般躺在地板上,闭着眼。
看到高铁后,白若影好像过电般,娇躯剧颤了下,慌忙缩回腿,屈膝双手抱住。
嗡,嗡嗡。
床头柜上的那个手机,还在孜孜不倦的振动着。
白若影却没管,只是用力咬着嘴唇,死死盯着高铁,刚才经历的那梦魇般一幕,冉冉浮在眼前——
高铁化身邪魔,丝毫不顾她的怒骂,反抗,要强行非礼她时,她忽然想到,包里貌似有瓶防狼剂。
专业防狼剂,绝对是漂亮娘们不可或缺的防身武器。
于是,就在白若影两条腿被扛起,最后的防线即将失守时,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对着高铁的脸,就喷了过去。
她以为,她拿的是防狼剂,其实是香水。
前几天,人渣女婿说不喜欢香水后,她就把香水放在包里,再也没用过。
香水,怎么能让化身恶魔的高人渣,瞬间就翻着白眼,变成死猪了呢?
“难道,他是装的?关键时刻,他终于蓦然醒悟,他不可以那样对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这尴尬的一幕。所以,干脆借着我拿香水喷他时,假装昏过去。”
白若影这样想着,特小心的伸出右足,足尖轻轻踢了高铁,轻声说:“喂,高铁,你别装了。只要你能意识到犯下的错误,看在你和星辰真心相爱的份上,我还是会原谅你的。我保证,绝不会告诉任何人。但你也要明白,我们只是在演戏。以后,绝不能再犯错误。”
高铁没有任何的反应。
甚至,他的心口都没任何起伏。
他不是在装!
他是真昏过去了。
他可能有某种隐疾。
是了,是了,肯定是隐疾,那种类似于羊癫疯般的疾病。
猛然间明白什么的白若影,立即飞身下地,打开衣柜,用最快的速度,开始穿衣服。
羊癫疯,医学名为癫痫,是患者脑神经忽然短路,放电,能让人双眼翻白,立即昏厥过去。
白若影以前无聊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博览群书——
她知道这些,很正常。
可高铁当前的症状,又不像犯了癫痫。
癫痫病人在受到严重刺激时,确实会昏厥,不过会牙关紧咬。
严重者,都有可能把舌头咬断。
再看高人渣,虽然死猪般的一动不动,却在半张着嘴的流哈喇子——
白若影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心蹲在这厮身边,慢慢扒开了他的眼皮。
高铁的瞳孔,已经有了扩散的迹象。
这可不是简单的昏迷了,而是休克,会有生命危险。
“他、他不会真这样死了吧?”
白若影忽然慌了,再也顾不上别的,连忙丢掉手机,侧头伏在他心口。
高铁的心跳,相当的缓慢,微弱,和他的气息差不多。
“他怎么会这样?”
白若影翻身跳起,转身就冲向门口。
眼看这厮就要死翘翘了,白若影哪敢再犹豫,当然是赶紧跑出去喊人,把他快送医院抢救。
只是她的右手,刚碰到卧室房门,却又顿住。
她,终于注意到了满屋子的浓郁香气。
白若影无聊时,既然能从书上看到癫痫患者犯病时的症状,那么也肯定知道“过敏”是啥意思。
很多人,都会花粉、小虫叮咬过敏。
浓郁的香水气息,对极少数人来说,也是昏迷甚至休克的过敏源。
蓦然间,白若影又想到前些天,嗅到她身上喷洒的香水气息后,曾经特不高兴。
“原来,他对香水过敏!”
白若影终于明白,双眸中有异样的神色,一闪即逝。
任何人,在找到当代杀手之王的致命软肋后,都会感觉,挖到了宝藏——
尤其这厮,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大魔头。
那么,白若影可不可以,利用他的致命软肋,来为自己“谋福利”呢?
肯定可以!
忽然胸有成竹的白若影,不再着急喊人,把这厮送医院,而是好整以暇的围着他,左手捏着下巴,来回的转圈子。
等她心中再次修正了潘多拉女王计划后,才弯腰伸手,抱住这厮,往床上拖。
闭着眼。
高人渣身上的某个东西,她闺女可以看,她不可以——
累出一身大汗后,白若影总算把高铁拖到了床上,又用轻颤的手,拽掉他的裤子,给他盖上毛毯后,才长长松了口气,睁开眼,打开了房门,和所有的窗户。
夜晚的清醒空气,立即无声的咆哮着扑进来,迅速稀释浓郁的香水气息。
几分钟后,白若影再次伸手,放在了高铁的鼻子下。
这厮的气息,明显粗重了很多。
心口,也能看出起伏。
“高人渣,如果我不利用你的致命软肋,又怎么对得起,你差点真把我非礼了的野蛮?”
白若影阴阴的笑了下时,嗡嗡的手机震动声,再次响起。
是高铁的手机。
就在床头柜上。
一串不标记的号码,在屏幕上欢快的闪烁着。
她犹豫了下,决定接听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一个男人的骂声:“沃草,高铁,你特么拉屎掉茅坑里了么?这么久,才接老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