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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值班室的那扇门,能困住粟嫣然,却挡不住黄东的大力一脚。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那扇门重重撞在门后墙壁上,又迅速反弹回来。
粟太初吩咐黄东带人赶来时,说的很清楚,也很模糊——无论发现什么,都不许声张。
个中含义,需要黄东在赶来之前的路上,好生琢磨。
他,会看到什么呢?
黄东不知道,只能从粟太初的脸色中,看出极力压抑的惊恐,愤怒。
盛会数百上千人,忽然集体昏迷的现实,足够所有人惊恐,愤怒。
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聚会。
更何况,黄东赶来后,还发现了两具尸体。
他扑到值班室门前,飞脚踹门的动作,纯属本能。
但他在伸脚挡住反弹回来的房门,举枪向里看时,全身神经,蓦然绷紧——他可能会看到,不该看到的某一幕,然后被灭口!
这个念头,无比的清晰,准确。
可等黄东明白过来后,却已经晚了。
其实,就算他早就明白过来,他除了这样做,也没任何的选择余地。
他抗命的结果,和被灭口,没什么区别。
黄东心中惨笑——随即瞪大眼。
值班室内,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只有一架正闪着红点的摄影机,床上有很多闺房道具。
而且,摄影机的内存,已经被人抠走,机器镜头只是单纯的运作。
后窗,四场大开着。
黄东呆愣了足有十多秒,明白了。
粟太初的恐惧,外面的两具男人尸体,架好的摄影机,床上的闺房道具等等这一切,都组合成了如下信息:“粟家一个非常重要的女性成员,在忽然停电,盛会所有人昏厥时,被人掳来了这边,要拍摄不堪入目的视频。”
粟家那个重要的女性成员是谁?
想到粟太初的脸色,黄东——不敢想了。
万幸的是,门外死了两个人。
“老大,那两个是外国人。一个脖子被拧断,一个咽喉被掐碎。”
一个手下走到门口,低声汇报。
黄东点了点头,哑声说:“搜。”
搜什么?
值班室内的装潢虽然很有档次,但却一目了然,压根没地方藏人。
那么,是谁杀了这两个外国人?
摄影机曾经对着的,又是谁?
也许,这些答案,那扇敞开这的后窗,就能回答。
真能回答吗?
这可是在三十三层的顶楼天台,距离地面足有上百米高,那架白色直升机,还乖乖的停在那儿——谁,能在杀掉那俩外国人后,再抱着某女性,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
除非,是鸟人——
黄东缓步走到床前,做了个抬头的动作,随即转身,低声喝道:“搜,给我把天台,搜个彻底。”
天台上,除了这间值班室,和那架直升机外,就是平地,有什么可搜的?
但追随黄东杀来的几个人,却立即转身,脸色凝重开始“搜”天台。
“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黄东因害怕,握着手枪的指关节,早就发白,心中喃喃的说着,左手伸出,轻轻拽了下那根绳子。
这个值班室,是专为突发意外情况时,供人乘坐直升机紧急撤离所用。
屋子里,有全套的紧急营救、安全措施用具。
绳索,绝对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一根绳子,扣在床腿上,延伸出了窗外。
黄东终于发现这根绳子后,就猜出杀掉那两个外国人的某人,抱着某位女性成员,抢在他破门而入时,翻窗顺着绳子往下滑去。
黄东希望,那个人无论是谁,都能安全。
他也很感激那个人。
那个人冒险这样做,是不想某位女性成员被谁看到,更是间接救了黄东等人。
绳子松松垮垮的,没有承受任何重力。
这就好。
黄东犹豫了下,把绳子飞快的拽了上来。
看到绳子急速向上后,站在三十楼某个窗前的高铁,轻轻松了口气。
追来的人,很聪明。
只要把绳子提上去,他们就可以告诉任何人,等他们赶来时,只看到了两具尸体,和一架没有内存的摄影机。
那样,无论粟嫣然发生什么事,都和他们无关。
有些急救法子,能用第一次,就能用第二次——永远用下去,也是最好的办法。
前些天,高铁也是和光屁股妞,正在遥远酒店的客房内,进行某种“交易”时,赵伦等人破门而入。
为了确保光屁股妞的清白,高铁只能抱着她翻窗逃窜。
同样的人。
同样抱着光屁股妞,同样的逃窜动机、翻窗动作。
不同的是,那次是从三楼翻窗,对高铁来说,绝对如履平地。
这次,他却是抱着光屁股妞,从百米高的天台——这特么简直就是玩命,哪怕有绳索相助。
幸好,高铁福大命大,造化大,抱着她滑到三十层时,用黑刺狠狠击破窗户玻璃,平安进屋。
高层的窗户,都是向下开的斜口,所用玻璃,也是结实异常的钢化玻璃。
不过,玻璃再怎么解释,也经不住神兵黑刺的猛击,只能哀嚎着碎掉。
刺啦一声,高铁拉上了窗帘,轻声说:“你可以下来了。”
好像树袋熊那样,两只手紧紧抱着他脖子,又好像八爪鱼那样,两条大长腿缠在他腰间,和他面对面的粟嫣然,听而不闻。
她只是吃吃的笑着,摇摆腰肢的动作,虽然缓慢优雅——角度却相当的到位。
想。
粟嫣然现在想的要命。
除了想之外,她不在乎高铁说什么,他们在哪儿,周围有没有人。
看来,老子当初就不该给她起名“光屁股妞”。
因为每次相见,貌似她都不会穿衣服。
唉。
高铁暗中叹了口气,拍了拍女人手感绝佳的雪月,转身走到了沙发前,掰开她的手,低声说:“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得先等等。我去喝口水,很快回来。”
献血之前——
草!
能不能不献血?
不行。
好吧,既然必须得献血,那么之前多喝点水,就是必要的了。
粟嫣然这次倒是挺听话,恋恋不舍的松开他,腻声说着什么,媚眼如丝。
客房内,既有咖啡、果汁、各种酒类。
高铁想喝酒。
最好是喝个酩酊大醉,那样献血时,就不疼了。
酒量太大,也不是好事,已经喝了四整瓶白酒的高铁,脑子还无比清楚,知道喝酒,不如喝水——
“粟嫣然,算老子欠你的。下个月,你再找老子要血,我就草了你。”
发了个毫无意义的誓后,高铁转身。
沙发上,光屁股妞,正在向高铁显摆她最最勾人的——
高铁走过去,顺手拿过果盘里的水果刀,在左手手腕上,蹭地划了下。
泪水——
不,是鲜血,忽地涌出。
“啊。高铁——”
粟嫣然虽说特想,可思维也很清晰,看到高铁割脉后,一惊,下巴就被他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