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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残忍——
白家人亲眼所见。
而且,在白老的宴会上,白初岳等人,也都看到他有多么疼老婆,孝顺丈母娘得了。
不过这些事,却都被利益蒙敝双眼的白家人,给忽略。
要不然,他们怎么能肆无忌惮散播谣言?
更在找白若影索要盛会请柬而不得时,悍然动粗。
铁一般的事实,提醒他们——恭喜你们,造谣言时没造错,这就是你们打了她女人的下场。
如果这厮只是残忍,白家人还不是太在意。
毕竟当前是法治社会,白家只需报警,就能让那厮吃不了,兜着走。
可严成虎临走前说,白家人被打倒是小事,关键是红升集团,能不能保得住!
白初岳等人感觉,严成虎在吹牛比——
粟新明的到来,却证明了严成虎不是在吹。
粟新明的背后,是顶尖豪门粟家!
尽管,他是粟家的外围人员,但被高铁废掉的张三少,看到他后,也得客客气气的。
但现在,粟新明却双手奉上五百万,只求白玉郎,能原谅他让她陪睡一个月的玩笑。
傻瓜都能看出,粟新明以一张请柬,来换取白玉郎陪睡一个月的交易,绝不是玩笑。
他现在这样说,就是因为——他受到了致命威胁!
是谁,敢威胁粟家的外围精英,向白玉郎低头?
白玉郎傻楞半晌,轻声问:“粟总,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粟新明苦笑:“能不说吗?”
白玉郎干脆的回答:“那我不收这张卡。”
粟新明叹了口气,低声说:“是大嫂。”
白玉郎眼角猛地一跳:“又是我小姑?”
“玉郎,你们白家,本该能飞黄腾达的。可惜,呵呵,我不说了。以后,有机会再喝酒。”
粟新明含糊不清的说完,把那张卡放在石桌上,转身快步走出了白家。
上车,驶过一个路口后,粟新明才拨通了郝大棚的电话:“郝总,我按照您的意思,去了白家,说了那些话。”
“呵呵,粟总,别这样客气。”
郝大棚笑道:“说实话,我也是受人所托。”
粟新明沉默了片刻,才小心的问:“郝总,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您能告诉我,白若影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吗?”
被粟嫣然警告过的粟新明,还在捂着心口后怕时,接到了郝大棚的电话。
郝大棚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希望他能速速去白家一趟,如此说。
粟新明隐隐猜到,白若影的男人,和粟大小姐有关。
可他不敢多想。
别忘了,粟嫣然可是粟、林两大豪门利益的桥梁,他万一多想,未免会在眼神中流露出来。
一旦被人发现,他既然怀疑粟嫣然和某男有关系——距离死,就不远了。
但粟新明真心想知道,白若影的男人,兼女婿,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粟嫣然亲自警告他。
对此,一切都是按粟皇暗示做事的郝大棚,早就有所准备,故作为难了片刻,才轻声说:“粟总,你有没有听说过,前年粟老去邙山苍云观散心时,偶然机会,和一个年轻人成为忘年交的事?”
邙山是名胜景区。
不过苍云观却在游客止步的深山——粟老前年去那边散心,某个午后独自游玩时,为美景留恋迷路,遇到了狼。
幸亏当时一个在深山采药的年轻人,及时出现赶走了那头狼,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在粟家甚至圈内,也不是啥秘密。
粟新明当然听说过。
现在听郝大棚提到这件事后,消失没多久的汗水,再次泉涌般冒出,嘎声叫道:“原来,白若影的男人兼女婿,就是那个年轻人!”
郝大棚笑了笑,没说话。
说啥啊?
他只不过提了件粟老的往事,又没直言高铁,就是那个年轻人。
一切,都是粟新明脑补。
这不正是粟皇所希望的么?
换成谁是粟皇,得知老爷子忘年交的女人,竟然被人如此欺负后,都会立即出手相助。
尤其,粟老忘年交的女人被白家人打,源头是粟新明和白玉郎的交易——
沃草,粟嫣然能给他一次机会,那绝对是粟新明天大的造化。
粟新明怎么后怕,郝大棚当然不会管。
反正,他只是遵照粟皇的暗示办事。
可他还是有些不解,粟皇为啥非得做实高铁和白若影的不正当关系呢?
吃醋!
这个字眼,猛地从郝大棚脑海中闪过,心中疑惑,烟消云散。
坐在某酒店对过车里的郝大棚,苦笑着喃喃自语:“那个高铁,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粟皇为他吃醋,耍心眼大肆坏他名声?”
郝大棚都不知道的事,白初岳等人,更没资格知道。
但他们却知道,必须得赶在叶家母女去魅光会所赴会之前,及时出现在她们面前。
要不然,白家几代人的辛苦,就会全部付之东流。
你们白家,本该有飞黄腾达的机会——
这层意思,严成虎说过,粟新明也说过。
白初岳等人再蠢,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并坚信不疑。
如果他们没处心积虑谋夺星辰化妆、失败后又对白若影拳打脚踢,而是把她当亲人,那么高铁就能为白家,引荐他们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
可惜,他们选择了最最错误的一条路。
但这能怪他们吗?
谁让白若影不告诉他们,她和人渣女婿的实际关系,不说他原来是那样的牛比!
“都是这个贱人,夺走了我们飞黄腾达的机会。”
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白家兄妹,心里恨恨的骂着,在白玉郎的带领下,紧赶慢赶,终于在叶星辰即将出门时,出现在了她们母女面前。
看到他们再次出现后,刚开门的叶星辰脸色大变,慌忙关门。
白玉郎及时伸脚,掩住了房门:“星辰,别怕。他们,是来给你们赔罪的。”
她再怎么厌恶父母等人,但她终究是白家的一份子,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白家倾家荡产。
“他们是来陪罪的?”
叶星辰嘴角抿了下,让开了房门,轻声问:“郎姐,你没骗我吧?”
白初岳兄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白玉郎所言非虚。
他们进门后,二话不说就噗通,齐刷刷跪在了刚站起来的白若影面前,哑声叫道:“白若、大嫂,请您看在白家十八年的养育恩情上,这次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看到他们后心慌的白若影,顿时懵比:“什么大嫂?”
“高铁是好言集团严总、光影化妆粟总的大哥。”
辛梅抬起头,深藏怨恨和惧意的双眼,闪烁着说道:“就在刚才,严成虎冲进白家,说我们冒犯了大哥高铁、大嫂您,指使人痛扁了我们一顿。然后和粟新明放言,如果白家不能争取您的同意,我们就会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