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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以后和叶家母女仍能无芥蒂的和平相处后,高铁只感觉浑身轻松。
只想找地方喝一杯。
任何人怀揣阮无骨给的千万美金后,都不会太在意去哪儿喝酒。
哪家酒吧看着高档,就去哪儿好了。
伊莎罗娜酒吧,这是什么鬼?
高铁看到这家特有档次的酒吧,叫这个名字后,顿感世风日下——
其实别说是酒吧了,现在很多居民小区,不也是叫伊莎贝尔公馆之类的?
说好听了,叫和国际接轨。
难听了,就是崇洋媚外。
关键是,很多洋名品牌,就连老外也不懂个中意思,纯粹是搞个洋噱头。
当然,无论这家酒吧叫啥名字,只要他家的酒辣,高铁就满意。
几杯酒下去后,高铁有些尿急,来到了洗手间。
尿急,也不一定非得去小便池那边,尤其高铁这种“尺度惊人”的,能不打击别的男人,就别那样。
他随手拉开一个虚掩着的单间门,抬脚刚要进去——
沃草,这轮左右缓缓摇摆的雪月,又是什么鬼?
话说高铁早在香楼内时,就看过无数。
尤其最近,他甚至都蹂躏粟女皇的雪月上瘾——可在看到这轮后,还是呆住。
高铁发呆,倒不是这轮的形状,光泽度啥的,远超粟女皇的,关键是他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就突兀的闯进他视线内,不变成呆比才怪。
直等砰的一声大响,高铁才被惊醒,慌忙后退,关上门,低声道歉,转身就走。
那声大响,是刚褪下的裙子,背对着他的女人,在他开门也变成呆比后,却比他率先醒来,立即抬手狠狠抽过来,想给他一个大嘴巴时,却因空间有限,打在了木质隔板上。
“老子没喝多啊,怎么能走错洗手间?”
只感觉老脸火辣辣的高铁,快步走到门口后,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墙上。
很多年前,所有的厕所,都会用汉字标注男,或者女的字样。
但不知道从哪年开始,汉字逐渐被细高跟啊,烟斗等东西代替。
很多酒吧,更是在墙上用红蓝两色的卡通人,来区别男女洗手间。
红色是女士。
蓝色是男人专用。
有错吗?
没错啊。
高铁走进去的洗手间,门外清楚标着蓝色卡通人。
而且,他在懵比时,亲眼看到两个女士,说笑着从另外一个门走出来。
“哦,我没走错洗手间。走错的,是那个女人。”
终于搞清楚后,高铁长长松了口气。
他虽然从不在意名声不名声的,可也不想被人当作流氓。
咔,咔咔!
急促的细高跟踩地声,从男洗手间内传出。
高铁回头看去,就看到那个褪下裙子,把一轮雪月对着他乱晃的女人,嘴唇紧紧的抿着,双眸微微眯起,左手拎着的小包,放在小腹间,遮住了右手,快步走了过来。
这女人贼漂亮。
身材特好。
气质嘛,走的冷艳路线,比奴役高铁帮她洗内衣时的老白,还要冷。
不说别的,仅仅从那双细高跟踩在地上时,发出的空灵清脆声,高铁就能断定,这是个有钱人。
低于十万块以下的鞋子,换成专业模特来穿着走路,也发不出这种响声。
虽说高铁并没有做错什么,可看在免费欣赏了一次的份上,于情于理,他都要和人道歉后,再解释错不在他,希望她别去叫酒店保安,给他添麻烦。
于是,当冷艳少妇走到门口后,恰好这边也没人,高铁微微弯腰,语气诚恳的说:“女士,对不起。我想,这是一场误会。因为这是男——”
他说到“误会”两个字时,冷艳少妇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但她急促迈动的脚步,却没丝毫的停顿,几乎是擦着他肩膀,向外走去。
人家不接受他的道歉,不听他的解释,也很正常。
毕竟,女人走错洗手间,被男人无意中看光后,都会觉得颜面无关,只想假装啥事都没发生,速速离开这儿。
可高铁出于惯性,说到“男”字时,冷艳少妇挡在小腹间的小包拿开,右手狠狠戳向他的腰眼处。
锋刃!
谁能想到,冷艳少妇会随身携带一把锋利异常的折叠刀?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冷艳少妇在走过来时,就没打算听高铁解释啥,只会借助小包的掩护,走到他身边时,才出其不意,亮出锋刃,刺向他的致命处。
这么快的刀子,这么狠的力度,这么刁钻的角度,足够和职业杀手暗杀目标时相比美。
而冷艳少妇之所以对高铁下狠手,只因他看光了她。
他看光了她,他就得死!
她不管,究竟是谁的对,谁的错!
这,就是真实的靳幽城。
也幸亏是高铁。
这要是换成别人,哪怕是蝰蛇双煞中的雄煞阿斗,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接受肾脏被刺穿的厄运。
尤其让高铁也震惊的是,在他电光火石般抓住靳幽城的右手手腕时,明显感觉到她的手腕,已经做出“旋转”的准备。
她一击得手,刺穿高铁的肾脏后,还会顺时针猛地搅动下。
这样,就能确保他在最短时间内,死亡。
“这个女人,真心狠。”
高铁眉头皱起,左手稍稍用力,靳幽城就感觉手腕,好像被老虎钳子猛地掐住那样,疼的她惊叫一声,松开了手。
当啷一声,锋刃掉在了地上。
高铁抬脚,把那把刀踢走,冷声说:“女士,你这样做,也太过了吧?麻烦你睁大眼看看,这是男厕所。走错门的,是你,不是我。而且,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稀罕看你的屁股。那么丑陋,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抨击过。别说是让我看了,我想想,就想把三个月前吃下的东西,也吐出来。”
靳幽城让人不可思议的歹毒,让高铁格外反感,说话也就没素质了。
他以为,他说出这些话后,靳幽城会尖叫着,抬手抽他的耳光。
但再次出乎高铁意料的是,靳幽城在挣开他的手后,看都没再看他一眼,就快步走了。
“我特么的,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
高铁再次懵了个,却也没怎么在意。
反正他看了靳幽城的屁股,又鼓动毒舌大肆攻击了她,她也没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以后都没机会再遇到,何必放在心上?
高铁,又想错了。
出来洗手间,他回到原座,慢悠悠的品着冰啤,给弹钢琴的小妹,献了一百块的鲜花后,才心满意足的走出了酒吧。
此时已经接近午夜。
天还早——
主要是高铁不想这么早回酒店,反倒不如趁着凉风习习,顺着小河溜达溜达。
酒吧西边不远处,就是一个公园。
为什么,很多意外,都会发生在公园内外?
他刚走到一棵柳树前,突听背后,蓦然传来一声疯牛般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