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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他有什么牵扯,就算是以前有,那也只是个误会,我不想再解释,以后……你自己看好!还有……恭喜你!”
苏浅头也不回的说完,快步离开了这家店。
以前她觉得这个店很熟悉,现在她却觉得这个店熟悉的让她陌生,她怕是以后都没有办法再来这家店里喝下午茶了。
苏浅的脚步走的很快,自然也没有看到身后的牧子青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只觉得自己只想快点走,快点离开这个地方,甚至不想再和牧子青呼吸一个空间里的空气。
原本以为,就算是牧子青因为盛少卿会对自己有意见,她只要诚心和她解释,她们之间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可是她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们之间原来就已经变了。
外面的天空变的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将整个天空都跟着密闭,她被压抑的喘不上气来,只能低着头,拼命的往前跑。
最后她跑着跑着,抬头看到了自己竟然跑到了一家电影院门口。
以前她和牧子青经常会去看电影,就是在她和程译阳结婚后,在她和程译阳这种假形势的婚姻下,她们也曾这样一起去看过。
那时候她们真的很要好,什么心事都会彼此分享,现在想起来,她竟然才发现,牧子青的心事,她已经几年都没有听过了,这些年都是她在主动的和她分享着自己的心理和想法。
原来不是牧子青没有说,是自己太迟钝了,这么久了根本没有发现而已。
看了一眼电影院门口,苏浅买一份爆米花和可乐,又随便选了一张票便走了进去。
与其说她是来看电影,倒不如说她是来发泻自己。
或许她随便买的票,很符合她此时的心情,竟然是一部狗血的悲情爱情剧。
全程都在虐恋,她坐在一个角落里,盯着眼前的屏幕,眼泪汹涌澎湃的流了满脸。
什么爆米花和可乐,全程都在她的眼泪中,被埋没成了咸咸的味道。
坐着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座位突然一沉,有一道身影向自己靠近。
一只大手穿过她的身后脖颈,落在她的肩头,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苏浅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头顶处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看的什么,这么认真!”
“姐妹花。”
苏浅愣愣的回道,头顶处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苏浅抬头,透过电影屏幕上微弱的光线,看着厉天擎模糊的五官司,不禁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找你很难吗?”
“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
苏浅抿了抿唇,重新把头靠在厉天擎的肩膀上,安静的电影里,除了电影里的声音,便是苏浅细微的声响。
说着她和牧子青从认识到大学,到进入同一家医院的点点滴滴。
苏浅忍不住再次问道:“是不是所有的好朋友都是这样,走着走着就散了,不能够长长久久的一直都做朋友,因为盛少卿她竟然真的抛弃了我。”
她以前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和她的男朋友之间有所冲突。
“都是我的错,是我让她误会了,是我让她以为自己和盛少卿在谈恋爱,或许她以为是我先破坏了她的爱情,所以才会想着要这么对我,她或许并不是有心的。”
苏浅没有等厉天擎开始,便一个人坐在原地小声的念道。
只是她心里更清楚,早在三年前,牧子青就已经背弃了她们之间的友情,她那么拼命的帮自己,那么让她感动又感激的事情,原来都是为了她自己。
甚至她去国外的那三年,牧子青也让乔杭陪在她身边。
原本她以为,乔杭对她的感情,应该是他自身的原因,谁叫她这么巧合,长的就这么像他的初恋呢,或许这件事情牧子青也早就知道。
她让乔杭照顾自己,一是为了她,二是同样为了她自己。
因为她应该很清楚乔杭对他那个初恋的用心,她长的像她,牧子青应该也是知道的。
她让乔杭照顾自己,也是让乔杭缠住自己,更是让乔杭监视自己,只有那样,怕是她才再也不用想回到锦城,破坏她和盛少卿。
苏浅想着想着,心里越加的抽疼难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
她不想把这么恶毒的想法来人放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身上,可是牧子青的所做所为感到了意外。
如果人真能一直这么保持初心,那将会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可惜的是,牧子青变了,她也变了。
苏浅把头埋进厉天擎的怀里,电影院里还放着她根本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电影,也许她选的这个时间不好,也许是她选的这个电影不好。
这一场并没有什么人,苏浅躲在厉天擎的怀里,可以肆无忌惮的哭,因为没人会注意到她在做什么。
一场电影散尽,苏浅被厉天擎揽着走出电影院,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刚刚走出门口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湿冷让她不由的打了寒颤,抬头看到外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爆雨,带着寒冷的夜风,让人不塞而粟。
身上一暖,厉天擎将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自己只有一件衬衫。
大手将她一拉,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沉声道:“回家了。”
回家!
苏浅有一瞬间的恍惚,哭的红肿的双眼,微微睁开一道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电影院门口的灯光太过明亮了,厉天擎的身影在自己面前变的高大伟岸,那张俊美的侧脸,让人不禁移不开眼。
她被他抱在怀里,只觉得周身都像是被温暖包裹着,阻挡了外面侵扰而来的寒意,也捂暖了她冰冷凋零的内心。
他拉着她走到门口,看着眼前模糊的雨帘,淡声道:“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把衣服穿上,外面在下雨!”
苏浅见他要这样进雨里,反应过来,连忙将披在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塞进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