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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都舍不得?哪一个能舍得?!
萧青棠沉默下去。终归让那帮男人得逞, 她的确为他们动了心, 相处的点点滴滴, 已成为她生命里最珍贵的记忆,唯独庆幸的是,因为她的克制, 不曾陷入太深。
否则, 待他们消失, 融入大佬的意识后,她那时必会极其伤痛。
“如此看来,那九个男人,你全都舍不得。”萧湛堂了然于心,轻轻抚过她的乌发, 语气里含着一丝淡淡的怜惜, “棠棠, 人生总是要做出选择的。”
“大人才会做选择,小孩子都是全要的。”霍清怡不满道,捏了捏萧青棠粉嫩的脸蛋, 笑脸盈盈,“我家棠棠太优秀了, 本就该有很多人倾心的,既然你都喜欢,便全要了, 反正棠棠是一国公主, 未来是会做锦国女皇的, 纳几个男妃算什么……”
“猫猫!”萧湛堂一脸无奈,把娇妻抱在怀里,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那样后院会起火的,我见过那群男人,个个都是人中之龙,棠棠怕是压不住他们。”
萧青棠直点头,委屈巴巴道:“其实我当初提议过,他们当场冷了脸,那可怕阴森的目光,我如今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呢。”她就不明白,分明是一个人,为何那独占欲依旧强大,也不仔细想想,她一小胳膊小腿的,哪里够他们去分?
“九个男人无法共处?”霍清怡狐疑,“棠棠,你不是说他们是同一人吗?相柳,柳相……”她摸了摸下巴,狐疑嘀咕道,“听着怎么如此耳熟呢?”
“棠棠,把玉佩给我看看。”霍清怡拿去玉佩,眉目间似有异色,“怎么恰恰在玉佩上刻着这两个字?”
“不行吗?”萧青棠奇怪,匆匆上前抱着她的腰,笑盈盈地撒娇道,“母后,是他们给我的,上面刻着的许是他的名呢,倒不知他是姓柳名相,还是姓相名柳。”
恰恰“柳”与“相”都属于百家姓,也不能怪她会弄错,实在是无法确定。
“我哪知道,他都不向你自报姓名吗?无论是柳相还是相柳,都可以当做名字。”霍清怡好笑道,捏了捏她的琼鼻,“不过,在我的故乡,我似听过相柳的名。上古十大凶神之一,蚩尤、相柳、西王母、风伯、饕餮……后面的,我也不记得了。”
萧青棠心中一动,急问道:“那相柳呢,他有什么事迹或特点?”她记得,在陆炎峰的那个世界,她头一回看到他臂上的印记——人首蛇身的时候,666便提过上古十大凶神,那时她也笑称陆炎峰是外凶内萌,在登月碰瓷上古十凶。
“相柳蛇身九头,也被称为九头相柳,别的……”霍清怡回道,揽着女儿的腰,又点了点她的眉心,“总而言之,在我故乡的神话体系里,正义的一方,则是以伏羲、女娲、轩辕、神农为首;而邪恶的一方,便是以蚩尤为首,相柳自然也在其中。”
她微微侧头,笑吟吟道:“棠棠,你也知道,娘亲是穿越的,在这里已有二十多年,故乡的书籍历史大都忘记。在我故乡,有漫长的五千年文明历史,有浩大的神话体系,上古的祖先和英雄,道教里的神与仙,简直多如繁星,我只记得几个出名的,如伏羲女娲、炎黄二帝、蚩尤等少数几个。”
萧青棠恍然大悟,喃喃自语:“怪不得,这个混蛋会有九个,应当是那九个头全部修炼成了人形,因此才能化成九个人,既可合九为一,又可分化成九人。”
幸好,她遇上的全是人形,否则大佬的本体——蛇身九头,不得吓坏她嘛?
萧青棠一个颤栗,脑子里幻想出一幕场景,在粗大的蛇身上,分裂出九条细颈,上面长了九个人头。她心里抽搐几下,纵然九个头容貌俊美,那也太惊悚!
“九个男人,正好能对上相柳的特点,恰恰他们又能合九为一。”霍清怡脸色怪异,“难道他们真的是神话里的相柳?”但上古距今太久,历史都已湮灭在岁月里,她原以为只是虚构出的神话图腾,怎知竟然成了真实?
“上古的大佬……”萧青棠点了点头,埋首在娘亲怀里,亲昵地去蹭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却百感交集,“如果没有意外,他们应当便是相柳,竟真是一大凶神,怪不得演化出来的意识,一个比一个凶残可恶,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她回忆起,666曾经提到,那一战天崩地裂,诸神末日,十凶尽皆陨落。
难不成在上古,是以炎黄为首的正义一方,与以蚩尤为首的邪恶一方,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血战,最终自蚩尤以下全部战死陨落?但如今相柳仍存在,那是轮回转世,还是重伤后苏醒?他一旦苏醒后,便是真正成了相柳,而不再是秦炎陵他们了。
萧青棠心里一酸,闷闷的疼痛盘旋在心间,一点点渗透入五脏六腑,直到弥漫全身上下。那窒息般的疼意,令她脸色发白。
“上古凶神相柳?”萧湛堂沉吟道,“棠棠,你招惹的人来头很大,那些炎字辈赢的几率渺茫,也怨不得你早早放弃,前路确是一片灰暗。”
萧青棠失落颔首,实则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大佬真正的身份,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上古十大凶神,既然担了个“凶”字,既然被定义为邪恶一方,那便不是良善辈。倘若她站秦炎陵几人,助他们对抗大佬,必会触怒大佬,或许会祸及她的亲人。
她不曾忘记,当日大佬“霍炎瑜”短暂苏醒后,可是对她动了杀意的。
那是一尊凶神,万万不能得罪。
“父皇,母后,我主意已决,与……相柳合作。”萧青棠心颤,尖锐的疼意,令她忍不住握紧手,指甲深深嵌入了手心,落寞低低道,“反正,他们早知我冷心绝情,也不会对我抱什么希望,那便不至于失望。”
她长长地松了口气,心里虽有钝钝的疼,但终是咬牙道:“在九个男人里,苏炎尘中立不参与,除了莫炎希会武功以外,剩下的男人都敌不过禁卫军。我会找个机会擒了莫炎希,其余的男人便也不足为虑。“
“棠棠,你想做什么?”霍清怡忧虑道,看着女儿失落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已,“依娘看,那群男人就是瞎折腾,分明是同一个人,偏要精分来祸害你,还精分出十八个,完全不想让你好过!”
萧青棠重重点头,撇嘴委屈巴巴,恼怒道:“说的正是!”
“棠棠,娘告诉你,这群男人是欠调/教,你把他们全都睡服好了。”霍清怡义愤填膺,“一次不行,那就多来个几回,直到把他们睡得服服帖帖为止!”
“啊?”萧青棠没听懂,懵懵地望向她,“娘亲,什么叫‘睡服’啊?”
此时,萧湛堂咳嗽了声,容色微显不自然,低低道:“猫猫,别出馊主意。”
“哪里是馊主意?”霍清怡蛮不高兴,抬着一根晶莹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质问道,“难道在当初,你不垂涎我的美色,没有被我睡服?”
“猫猫!当着女儿的面,说话正经点!”萧湛堂眉眼间全是无奈,握住在他胸前作乱的小手,“他们有九个,个个都有独占欲,如果去睡服,后院会爆炸的。”
霍清怡很是不满,嘀嘀咕咕了几句。
“待擒了莫炎希后,在皇宫里,他们便再无法逞凶。”萧青棠正色道,“父皇,择日为我选驸马。我招个英俊儒雅的驸马,应该就能逼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