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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她的烦躁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我跟那群年轻人谈的很开心,我决定投资他们,虽然我欠了一屁股的债,但是手里有些钱,我想给他们去创业。
他们都是一群没有关系没有背景的孩子,有想法做事情多么让人开心,给他们一个机会,就犹如播下一颗种子。
人应该迎接新时代的到来,不应该拘泥于过去,能否让我赚钱我不考虑,我跟他们一起去寻梦,那也是我的希望。
因为开心,喝了不少酒,回到家后,冯曼在家里没有走,在那里看电视,似乎是等我回来。
我看了她一眼就走到卫生间去,我在那里洗了把脸。
出来后,她双手抱在一起看着我说:“我想跟你谈谈,你应该听我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什么好谈的!”
“现在是没有底气跟我说话了是吧?”她哼了下,我忙说:“你多想了,我再跟你说一句,公司我会卖的,如果有人买,但是绝对不是你们!”
“最好啊,不要把这些事情弄到私人感情层面——”
“我跟你有私人感情吗?”我笑着说:“真是笑话,我跟你说啊,我跟你没有什么私人感情,我们之间就是有允儿,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有些头疼,我在那里拍着脑袋,然后坐到沙发上,靠在那里,点上烟抽了口。
“喝了多少酒啊?”她又问我,我说:“一斤吧,小酒而已!”
“我倒认为啊,你应该去开酒厂,这样比较适合你,天天就把头闷在酒缸里,想喝多少喝多少,那多痛快!”冯曼就是找茬。
我坐了起来,然后去纯净水机里放水,我端着杯子几次没有放稳,最后杯子掉到了地上,我去拿起来,刚要继续去放水,冯曼走过来推着我说:“脏,脏不脏啊?”她拿了一个新杯子给我倒了水放到茶几上。
我站在那里晃着身子看着她笑说:“是不是等我回来跟你那样?我跟你说啊,我没有兴趣!”
“你以为我还看得上你吗?你以后最好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啊,我跟你说,你,你从此以后对我尊敬一些!”她一本正经地说,我点了点头说:“尊敬,好啊,冯董事长,我要尊敬你,现在贴金了,值钱了,不过你现在那么有钱,你晚上不回你的豪宅,不去找帅哥玩,你在这里看电视干嘛?”
“我要你管啊?我买好房子了,我会把爸妈还有允儿接过去,你呢,如果跟我说几句好话,你也可以过去住——”她摸着头发微微地看着我,又去看着电视。
“我?我干嘛去?他们去住,给我腾出地方,我好带女人回家来!”我靠在沙发上,腿放在茶几上,闭上眼睛,头特痛,我在那里拍着哼哼着。
想到冯曼生病的时候,我对她那么好,对她那样的照顾,我感到心冷,我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对我如此?到头来,我一个人,这样的时候没有人关心我,没有温暖,越想心里越难受,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我完全沉浸在那种情感之中,仿佛一切都不那么重要,生意,关系利益,世俗的浮躁,那些都不重要,而唯有内心那份还没有被泯灭的感情在那里不停地酝酿发酵着。
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年代,难道真的没有爱情了吗?我不能做到过去那个年代人的纯净,但是我依然渴望在浮躁的表面之下,依然有一汪清泉,就算有些浑浊,依然还是可以清澈的。
我们80后这一代,父母出生在五十年代,一直都是受那种传统的道德和革命的思想所影响的,我父亲虽然只是个农民,但是家里一直都有领导人的画像,谈到过去的事情,他们这一代人无不是充满了敬仰,我们从小的家庭教育就是老实,本分,从小受的学校的教育也都是正能量的。
除此之外,那就是对爱情的渴望,我们青春期的时候社会似乎还不是这样,影视剧里给我们的都是八九十年代的电视剧,那些是很美好的,这个东西一直会影响我们。
成年后发现有两个事情都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一个是社会,一个是爱情,都远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虽然见多了,深谙其道,对于社会,对于男女,可是却总是不甘心。
自己也做不了完美,浑身的毛病,可是内心却渴望那么多美好。
这些事情,我想不同年代的人是不好理解的,就犹如我们很难了解父辈那样,很难了解我们哥哥姐姐那样,我们很难理解弟弟妹妹那样。
每个时代的人都有每个时代深深的烙印。
“你哭什么?”冯曼在我旁边说,我冷笑着说:“我怎么可能哭?我啊,头有点难受,不想说话!”
“你是不是怕人家搞你?”冯曼问我,我呼了口气说:“怕这个?我顾乐会怕这个?我什么没有经历过?”
“你不要多想什么,你现在老实守法,就算人嘛有点混蛋,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我知道你是个理想主义者,可是理想主义者往往都给人书生无用的感觉——”
“你看不起我?”我问她。
“我嘛,我不去想这些事情,我对男人的看法是这样的,在女人面前像个男人就好了!不牵扯其他,不把社会上那一套弄到女人身上,不要留有那些习气,不要他身上都是物欲和权力,不要他虚伪,不要他一蹶不振,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就算是个搞文化的,艺术的,不是做生意的,那都可以!”
“我可不是苟且偷生之辈,这些年我学会了很多,但是我也更加明白要怎么活着,什么才是我们的生活,那就是平淡,朴素,平凡最伟大,你看那些清洁工人,他们不伟大吗?没有他们怎么有我们这个城市的干净?他们的人格,他们的灵魂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没有的——”
“倒不是说你迂腐,要说聪明啊,你鬼精的,玩女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是啊,如果你认为我是这样的男人,那还跟我说什么?我问你一件事情,如果你看在我们这些年的份上,愿意跟我说就说,不说就算了!”
“你说!”冯曼说的很简短。
“你生病那个事情是不是欺骗我的?故意为了让我帮你?”我说后,冯曼很快就说:“不是,是这样是这样的,当时我感觉身体不舒服,沈庆山来看我,说要彻底检查下,结果就被误诊,后来我有查了,是他买通了医院里的医生,故意如此!”
我听后笑了下说:“好了,其他的我不问了,恭喜冯董事长,不过小心摔下来!”
“摔,摔什么?你嫉妒我,我告诉你啊,我明天就带爸妈和允儿去豪宅去了,你明天醒酒了,可别反悔!”
我站在门口回头看着她说:“我从来都没有喝醉过,我脑子很清醒,你对他们比我孝顺,允儿那么喜欢你,眼里只有他妈妈,这没有什么不好!”
她摸了摸头发,抬了抬头,又摸了摸脖子,你不知道她在干嘛,过了会,她微微摇着头说:“好的,知道了!”她拿起遥控器不停地换台,遥控器似乎都要被按坏了。
睡下了一会,头痛的我爬起来去找药,出去后,见到她还在看电视,我在那里捣鼓着。
“找什么呢?”
“看到我的去疼片在哪没有?”我继续去找。
她站起来过来帮我找。
我感觉她不停地蹭着我的身子,我当时头痛的厉害,我不耐烦地说:“你老碰我干嘛?”
“谁碰你了?真是的!”她抬起头看着我,我感觉她的睡衣扣子松开了个,里面的沟沟露了出来,她头发散落开来,烫着细细的卷发,眼睛上下看着,里面有那种意思,我是明白了,原来她是想那个事情了。
怪不得从我晚上回来后,她就心情不爽,一直在躁动。
“干嘛啊?”她带着一些撒娇和一些烦躁的口气说。
我继续找药,她找出来后猛地放到我手里说:“喝,喝,就知道喝酒,年纪轻轻身体就不行了!”
我吃好药后说了句:“行不行,看对谁!”
她把电视关了,站起来,扭着屁股,走到书房,打开门,走了进去。
几天后我看电视,看到冯曼上了当地的新闻,在上面穿着很是体面,面带微笑,笑的特别灿烂,她就是笑模样,不说话的时候,有时候似乎都是在笑,她在那里无比优雅地讲话,她牛气了,成了某某委员,说话的时候,表情真是妩媚,这让我感到可耻,我想必定很多人看电视的时候在那里意淫她,想这娘们要是从台上拉下来,强她一顿,必然很是痛快。
后来又有米老去中海集团视察的新闻,跟她和沈庆山握手,面带微笑。
看到这个新闻,我突然感到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中海是要强吃下我们的大华,领导跟我们一起吃饭,冯曼自然是在的,那天我感觉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就算是从此被打入深渊,我想我也不能忍受那种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