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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热闹喧嚣的进行中,经历集团领导人的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大家的情绪更是高涨,气氛愈发的热烈。
与会场中心的热闹不同,白芨窝在角落里,端着个盘子,有条不紊的吃着东西,视线直直的落在不远处和同事们闹成一团的夏清身上,偶尔端起旁边的果汁喝一口。
她和夏清不一样,不喜欢太热闹,也不怎么喜欢和同事们打闹,只喜欢一个人闷在角落,吃着喜欢吃的东西。
多惬意啊!
拿起盘子里最后一个小蛋糕放进嘴里,她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真好吃。
“你来参加年会就是为了吃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破坏了属于她的宁静,她忙转头循声望去,一个高挑漂亮的身影跃入她的眼里。
紧接着,她看到了一张描绘着精致妆容的漂亮脸蛋,眸光微闪,是秦素。
秦素穿着一袭抹胸式的纯白礼服,长发高高的挽起,露出优美的颈项,就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耳上的钻石耳钉和胸前的钻石项链相映成辉,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和她一比,白芨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灰姑娘。
咽下口中的蛋糕,客气的打了声招呼:“秦小姐,您好。”
秦素款款走到她面前,
上下打量着她,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冷哼道:“再怎么打扮,上不了台面就是上不了台面。”
白芨干笑两声,没说什么。
反正这种冷嘲热讽她又不是没听过,习惯就好。
秦素看她不恼不怒的平静神情,不禁心生恼意,语气不善的质问道:“你和玺恩登记结婚了?”
白芨愣了下,随即露出浅浅的笑容,点头,“嗯,我们前段时间去登记了。”
这话一说出口,秦素整个脸色瞬间就黑了,眸光冰冷得可怕。
白芨暗暗在想,如果眼神杀死人的话,那么自己现在恐怕早就成为渣了。
“你根本就配不上玺恩。”
如果玺恩还是和沈惜在一起,那么她无话可说。可为什么最后却选择了这么平凡的白芨?她不甘心。
白芨扬眉,很是实诚的说:“你这句话有几个人对我说过了。”
“是吗?”秦素冷笑,“那你怎么还厚颜无耻的和玺恩结婚了?。”
“我厚颜无耻?!”白芨无辜的眨了眨眼,“明明是玺恩厚颜无耻才对,是他硬要和我结婚的。我也很为难的。”
说着,她还无可奈何的叹气摇头。
她的举动在秦素眼里就是在炫耀,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素更是恼怒了,咬着唇,恨恨的瞪着她。
白芨扬了扬眉,撇过头,端起一旁的果汁轻抿着。
她是故意说那样的话,就是想刺激刺激秦素。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她可不是圣母,在别人狠狠踩着自己的脚,还傻傻忍着痛?
秦素的目光扫过她手里的果汁,眼底闪过一丝阴郁。
……
夏清和同事们闹够了,过来找白芨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个女人扶着白芨正往门口走去。
她急忙跑过去拦在她们身前,“你是谁?要把小白带去哪里?”
“是我。”扶着白芨的女人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漂亮熟悉的脸蛋。
“秦素!”夏清惊呼出声,随后尴尬的笑了笑,“秦小姐,我不知道是您,所以……”
秦素温柔的笑着,“没事。白芨喝得有点多,我想带她去我房间休息一下。”
她的解释让夏清更是尴尬了,只好“呵呵”笑着以掩饰尴尬,然后上前帮忙扶住白芨。
“秦小姐,其实您不用麻烦,我给小白男朋友打个电话,让他来接就可以了。”夏清觉得不能太麻烦人家秦小姐,毕竟人家可是杂志社请来的贵宾,怎么可以给人添麻烦呢?
“没事,反正我的房间就在楼上,不麻烦的。”秦素坚持着要把白芨送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看着半眯着眼,看上去不太舒服的白芨,夏清想了想,最后拍板决定,“那行,先送您的房间休息休息,等下我联系她男朋友,让他来接就行了。”
秦素点头,“那也行。”
于是,白芨就这样被她们扶到了楼上的房间。
白芨迷迷糊糊中听到身边有人在讲话,她努力想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可眼皮很重,怎样也睁不开。
她张了张嘴,想发出一点声音,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浑身上下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她怎样也使不上劲,只感觉自己突然失重,然后掉进了一个柔软的东西里。
云玺恩接到夏清的电话,说白芨喝多了。他抛下手中的工作,驱车前往杂志社举办年会的酒店。
夏清在电话里给了他酒店的房间号,说是白芨在那里休息,还特意说了是秦素小姐的房间。
秦素。
云玺恩皱起眉,他知道秦素对白芨的态度并不算好,所以一听到秦素带白芨到她的房间休息,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赶到酒店,云玺恩径直来到了夏清所说的房间门口,按了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
他重复了几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心底的不安越扩越大,他拿出手机拨打了秦素的号码,那边始终是占线。
白芨出事了!
脑中迅速闪过这个念头,他的瞳孔一紧,立马打电话给该酒店的负责人,让他安排人过来开门。
当门打开,云玺恩立马冲了进去,随之,他看到了一幕让他怒气瞬间腾起的画面。
一个男人正在脱床上女孩的衣服,而那个女孩正是他要找的白芨。
一个大步冲上去,把那个男人扯下床。
男人一时没注意跌坐在了地上,他抬起头想骂扯他的人,却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得愣住了,傻傻的盯着云玺恩。
云玺恩根本顾不上他,赶紧俯身轻轻唤着白芨的名字,可一点回应也没有。
这时,云玺恩才发现她的脸颊泛着异样的红晕,双眸紧闭,眉头紧锁,看上去很难受。
抚上她的脸颊,很烫。
他转身怒视着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大声质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