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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果酒,乃是熊猫家族秘制竹酒,其味香醇、百里飘香,饮时如清泉灌喉,入胃则如同火烧,能够给人带来冰火两重天的奇妙畅爽。
潘浩东扬言惩罚熊屠,为的就是青竹果酒。
他虽然不是一个嗜酒之人,但遇到好酒也会饮上几口,既然知道熊猫家族有青竹果酒,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敲诈的好机会。
“主人,您有所不知,青竹果酒产量极低,每到工序都很耗时,首先得采摘秋季新鲜百果,放入天然香樟树洞发酵,一直到发酵春季,才能取出果酒灌入长成不久的青竹内部封存,至少需要封存半年,才能截竹取酒,封存的时间越长,青竹果酒就越香醇……”
熊屠是一只嗜酒熊猫,每年都会酿造青竹果酒,只是酿造青竹果酒的条件太过苛刻,所以每年只能酿出不到五十斤的青竹果酒。
主要原因是天然的香樟树洞太少,酿造青竹果酒的工序繁多倒是其次。
熊屠在山水空间的几百年时间,拢共不过酿出万斤青竹果酒,都不够它喝的,目前存储的青竹果酒,仅有不到百斤,其中还有九十斤是陈年青竹果酒,年份从20到150年不等,今年酿造的青竹果酒,只剩下不到十斤。
陈年青竹果酒是熊屠的命根子,打心底就不愿意交出来献给陌生主人,可是新酿青竹果酒,仅有不到十斤,根本就不够谢罪的啊!
“那你有多少青竹果酒?”
潘浩东没想过为难熊屠,只想多弄几斤青竹果酒尝尝。
“十、十斤,哦不……是五十斤青竹果酒。”
熊屠没敢实话实说,怕潘浩东全都给要去,所以留了个心眼,只说了一半斤两。
“那先给我三十斤,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潘浩东看得出熊屠说的斤两有所保留,于是开口要走熊屠说的一半多青竹果酒。
熊屠心中松了一口气,它还真怕潘浩东一开口就要五十斤青竹果酒,这可是它的存酒一半啊!
好在潘浩东只要三十斤青竹果酒,也没说要陈年青竹果酒,这就给了它一个操作空间。
只见,熊屠满脸堆笑道:“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我这就给您取去。”
“那好,快去快回。”
潘浩东摆了摆手,转身面向熊翠花,说道:“翠花,附近都有什么果子,你应该很熟悉,帮我采点过来怎样?”
“好的,主人。”
熊翠花毕恭毕敬的说道。
说完,驮着小捣蛋转身就走。
“唉,等等!”
唐雪儿连忙开口喊道:“那个……熊妈妈,你能不能把小胖达留下来玩耍?”
熊翠花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转头看了眼潘浩东,见潘浩东点头示意把它小捣蛋留下,适才依依不舍的放下背上的小家伙,说道:“姑娘,俺家小崽子熊二,性格有些调皮,还爱抢人的东西,如果它惹您生气了,希望您能多多谅解。”
“熊妈妈请放心,我保证不会伤害熊二,只会陪它玩耍,你放心去采摘水果吧!”
唐雪儿一边说着一边抱起熊二,放到怀里乐呵呵的逗玩了起来。
熊翠花见唐雪儿发自真心喜欢熊二,于是放下悬在嗓子眼的心,转身跑去采摘水果去了。
“你这小捣蛋,居然还会向家长告状,看姐姐我怎么收拾你。”
熊翠花走后不久,唐雪儿便原形毕露,伸手抓住熊二圆滚滚的脸,搓圆捏扁玩的不亦乐乎。
小家伙熊二,气得龇牙咧嘴,但却无可奈何。
没办法,这小家伙体型太小,只有六十厘米高,就像一个几岁的婴儿,根本就不是唐雪儿的对手。
“雪儿,快给我宝宝,这小家伙真是可爱极了。”
“不给,我还没抱够呢!”
“别嘛!咱们可是好姐妹,有好玩的就得一起分享……”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有本事你来抢啊!”
“这可是你说的……”
就在这样,唐雪儿和李菲菲两女,抱着小胖达熊二,在林中嬉戏打趣了起来。
此时的她们,就像是自然中的女精灵,活泼可爱、美丽童趣。
潘浩东痴痴地看了一会,适才转身回到小溪处理锦澜鸡,着手准备晚餐。
与此同时,盛轩集团顶楼。
一名穿着灰色长衫马褂的中年男子,在年轻女秘书的带领下,步履轻盈地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公羊先生到了。”
正在办公室的林长河,听到女秘书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起身走向长马褂中年,满脸堆笑道:“奇兄,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好让我去机场接您啊!”
“林兄,我是坐船来的。”公羊奇冷不丁的回了句。
林长河表情顿时一滞,随即哈哈大笑道:“奇兄,您还是和以前一样风趣,哈哈……这次在国外玩的怎样?骑过不少大洋马吧!”
“何止是骑,我还带了一匹大洋马回来,改天我带过来给你瞧瞧,保准羡慕死你。”
公羊奇嘴角微扬,得意洋洋的笑道。
他原本是位生意人,曾经和林长河合作过,不过二十年前,得到一场奇遇,获得一本古武功法,便把公司低价转让给林长河,然后利用转让公司的资金,隐居在深山老林修行。
这一呆就是二十年,直到半年前成为古武宗师,公羊奇才重新步入社会,找到将生意做强做大的林长河,从他手中拿走一笔钱,去国外放纵潇洒了大半年。
由于是古武宗师的缘故,公羊奇这大半年在国外混得很开,还收了一个漂亮洋妞当弟子,而且是那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晚上还能暖床的女徒弟,深得公羊奇的喜爱。
每每谈到这位美丽洋妞弟子,公羊奇脸上就会乐开花。
“哈哈,那我一定要好好瞧瞧,不过……”林长河忽然话锋一停,似乎想到什么难过事,脸色变得很忧郁,犹犹豫豫的样子。
“不过什么?”公羊奇好奇道。
“奇兄,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不过你既然问了,那我就不能不说,几天前兄弟我被人敲诈了,被人敲走一亿五千五百万,儿子也被对方给打了,兄弟我恨啊!我想报仇,可对方实力高强,那些保镖没一个是他对手,这口恶气就像一根鱼骨,深深地扎在喉咙,咽不下也吐不出……”
听到林长河这番诉苦,公羊奇双眸闪过一道寒芒,问道:“那人是谁?”
“潘浩东,唐家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