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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麻麻,我们真的要回去吗?”滕年坐在床边晃着小脚丫,低头看着正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箱的滕玮。
床上放着很多她们的衣服。
滕玮嗯嗯点头,拢了下耳边的碎发,折好手中的衣服放进行李箱,“嗯,要回去了。”
滕年转了下乌黑的眼珠,语气带着一丝期待,“和帅锅锅一起吗?”
滕玮动作一顿,抬头望着滕年。
她忘了,还没告诉她时承的身份。
“那个,年年,其实他……”滕玮欲语还休,生怕一个不留意说错话伤了她。她不善言辞,思前想后还是把难题推给了时承。
让时承跟她说去。
滕年歪着头看她,正等着她下文,谁知却没声了。
“麻麻,你想说什么呀?”滕年跳下床,走到滕玮身边。
滕玮埋头整理,顿了一会儿,“你想知道就去问他。关于他的身份。”
“哦哦哦——”滕年哦得太长了,滕玮忍不住掀起眼皮瞟她。只见后者一脸笑嘻嘻对她。
滕玮:“……”
“麻麻,那我去找他啦?”她小心试探看了下滕玮脸色,绞着裙子下摆。
“嗯,去吧,我得把东西收拾好。”滕玮说了句。
见滕年走出了房间,滕玮深深呼出一口气。嘴角微弯,心情颇佳继续整理行李。白天时候她就想通了,如时承所说那般,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张仲也好,尹漾也罢,对如今的她都没什么意义了。
而且她和时承之间,也没什么解不开的结了。
该说的一切都说了。
只是时承言语之间透露他母亲所遭的罪,让她愈发心疼他来,终还是舍不得让他一人回去。
且她也不想一人带年年生活了。
那种感觉很孤独。
滕玮缓缓起身,来到衣橱面前拉开了某个柜子,从中取起了正方形的纸盒子,掀开盒盖取起里面的黑色手机。
那是她三年前用的手机。
她没有扔掉。
取出充电线在床头柜为它充电。滕玮静候了几分,摁起开机键打开它并解了屏锁。
待手机恢复正常,滕玮上了微信。
有很多很多未读消息涌入滕玮眼瞳。
滕长泽,陈翊文,李晶……当然还有她最铁的两个朋友。
发得最多的就是她们那个“我们仨”的群,这三年一贯如此。偶尔她会拿出来看看,次数不多。
姚岚岚和叶一雅都在问她去了哪儿,过得如何。
滕玮渐渐眼眶泛红,读着那一条条关心的信息,她觉得自己挺自私的,眼睁睁看着她们发那么多,一条都不愿意回复。
最新的是前三天的那条。
姚岚岚问她是不是和陈翊文在一起了。
滕玮揉了揉眼,吸了吸鼻子,待情绪平复了下来,她打字输入。
——“不是,我明天回去。”
接着退了微信,在床头柜上放下手机。她没勇气看下去了。
**
上午时分。
滕玮收拾好了大小行李箱,还剩很多东西没办法一次性带走。时承派了两人待这里,准备他们走后把那些东西运回恒阳。
他们是中午时分的航班。
仅仅一天的时间,时承就安排好了所有行程。
“铃铃铃——”时承原本在客厅和人通话,听到门铃声赶忙挂了电话去开了门。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时承用英文询问。门外站着约翰太太一家,杰西和温妮正立在约翰太太面前,仰着头望着时承。
时承低眸打量了他们一眼,大概知道了他们是谁。
约翰太太以中文友好回应,“您好,我是玮的朋友,我们一家来送送她。”
时承略微挑眉,“哦,您就是约翰太太?”
约翰太太微笑,“是的。”
“请进。”时承让开身子,让他们一家走了进去。
约翰先生领着杰西和温妮走在时承和约翰太太的后面,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们聊天。
“时承,谁来了?”楼上响起一阵下楼声,伴随着滕玮的声音。
滕玮下了楼才看到约翰太太一家。
“你怎么来了?”她微惊呼,赶忙走到约翰太太面前,“瞧我,差点忘了去你家告知。”
昨天她电话里告知约翰太太要走的事,本来打算明早去她家看看最后一眼,谁知忙得晕头转向给忘了。
滕玮一脸歉然看着约翰太太,“对不起。”
“不,不用道歉,我理解。”约翰太太握上滕玮的手,瞧见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
“祝福你,玮。”她瞥向站在她身边的时承,又移落在滕玮身上。
滕玮脸色滚烫,微红着脸,“谢谢。”
“老师,年年呢?”温妮走到滕玮面前,拽了下她的衣摆,昂着头看她,脸上明显的不开心。
滕玮蹲下身子,视线与温妮平视,语气轻柔,“年年在楼上。我们还会回来这里的。你想年年了随时和我们联系,一有空我带年年来看看你和杰西。”滕玮目光落在温妮旁边的杰西,杰西的表情与温妮如出一辙。
“好吧。”温妮捏弄手指,语气不情不愿。
“我们去看看年年吧。”杰西拉着温妮小手,和滕玮他们打过招呼就上楼了。
滕玮缓缓起身,收回目光,她看着约翰太太,握上她的双手,态度诚恳,“谢谢你一直照顾我,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
约翰太太望了她和时承一眼,笑道:“不用报答,到时候请我们参加你们的婚礼。”
滕玮蓦地脸红,眼角余光觑时承一眼,见他正抬眸望着她,愈发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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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约翰太太一家后,滕玮他们就直奔墨尔本机场。
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滕玮心竟依依不舍,发觉自己对这个地方有了些许感情。她扭过头对着时承说,“这么快就离开了,我有点舍不得。”
滕年正坐在时承大腿上玩着手机。闻声,时承抬眸看她,抬臂揽她入怀,“想来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回去后我会让人在这边购房,以便你和年年来这里小住。”
滕玮眼波微动,埋在他怀里颔首。
眸光无意落在主驾驶上身着西装的年轻司机,她微微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赶忙坐起身来,“原来你早就有司机啊,怪不得换那么多衣服!”
她微抬下巴,盯着时承眼睛说。
时承好笑看她,对她时而表现出的脑回路已经见怪不怪了,“嗯,他是我的人,我刚开始到这里就让他尽快过来。”
“哦哦。”滕玮说。
黑色宾利一路疾速驰骋,用不了多久就到了墨尔本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