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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闪电的威力撕裂时承的大脑,一波又一波地震荡他,但下一秒就转瞬即逝。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时承紧抿着薄唇,眉间的悬针纹深凹,双眸一瞬不瞬盯着时应斌的办公室大门。
他明白自己想要做的,清清楚楚。
毫不犹豫地抬起脚步,迈出,一步又一步。
心跳强烈,呼吸粗重。
他朝前走了一步又一步。
离门一步之遥。
“时大少——”骤然,背后有人在唤他。
时承身形僵呆。
“时大少,你不能去。”声音再次响起。
时承慢慢转身,神色冷淡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慢慢嘴角勾起了冷笑,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若倩一身职业裙,她扎起马尾辫,露出饱满额头,脸上化着淡妆。她缓缓地走近他,一步又一步。
直到和他的距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
“你该知道的,一旦你进去了,他会知道的。那里,有他特制的微型摄像头,一般人不知道,就连我也不知道在哪儿。”若倩语气平稳,缓缓道出。
时承略挑眉,“所以呢?”
若倩咬紧下唇,手心捏出一把汗,她一手抓着裙摆,紧了又紧,探究时承的脸色小心翼翼说:“让我……帮你。”
时承目光微闪,神色似是意外。
“理由?”
听到时承如此说,若倩心中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她静了几秒,说:“我恨他。”
时承似是不信,眸子一眯,冷嘲道:“好歹,你也算是与我们一块长大,你和他之间我们都知道。和他在一起不短了吧?你何来的恨?”
若倩闻声,眼圈泛红,脸色一瞬苍白。
虽然她也和他,时铭,文旻一块长大,但他们都与她不亲。
就因为她的养父是时应斌。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勉强算是……时家人。
泪水在眼眶打转,若倩死死地咬紧下唇,似是渗出血丝。
“我就是恨他……我不是心甘情愿的……”她断断续续说道,抬手拭擦了眼泪。她重望着时承,“时大少,求你帮我好吗?我想离开他……”
时承眸光沉凝,“你是为那个男人吗?那个咖啡店的男人?”
若倩一怔,微微低下头,小声道:“一半吧,还有就是我……怀孕了……”
时承眉峰上扬,倒是意料不到。
若倩神色近乎哀求,“孩子不是他的,他一直想要我为他生孩子。我怕他早晚发现到时候会饶不了我,请你帮帮我,只要离开他就好。”
时承略一沉吟,“那个男人好像是他的私人医生?”
“能信吗?”他遂问道。
若倩赶忙点头。
时承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他单手插进裤兜,往前走去,准备离开。
若倩见此,心几不可察抖了下,见他并没有答应她,微微垂眼,脸色惨败。
她难过般闭上了双眸。
时承朝前走,慢慢与她擦肩而过。
与此同时,若倩蓦然睁开双眸,她不可置信地回头望着男人颀长的身影。
“回去联系我吧!”
方才,时承经过她时候撇下了一句话。
若倩望着望着,脸上慢慢露出笑容,一滴一滴眼珠徐徐从她眼角滑落。她知道,那是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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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堂,发布会正在进行。
台上滕玮和滕长泽坐在时应斌的左边,右边的是时氏集团高管经理。
面对台下记者们一个一个尖锐的问题,滕玮统统抛给了滕长泽。
她可不会应对那些烦人记者的问题。能说的,她方才也说过了;不能说的不会说的,她让给了滕长泽。
好在,滕长泽回答滴水不漏,见招拆招。
看着滕长泽游刃有余应付那些记者,滕玮自愧不如,同时越发觉得把欣和集团交到他手上,是明智且准确的决定。
她真的管不来那么大的公司。
毋庸置疑,滕长泽能力出众。她若是卸职,走也会走得放心。这就算是她替张欣做的一件事吧。
之后,她与她互不相欠,所有的恩怨是非彻底了结。
滕玮一心一意沉陷自己的小世界,周遭的一切她统统屏蔽,耳不听眼不见。
“我知道公司名下的长盛水郡楼盘质量问题给居民和社会造成了恶劣的影响,真的非常抱歉,所造成的巨大损失我们时氏集团会全权负责,包括旗下雅居地产亦会给大家一个合理合情的交代。另,这个楼盘项目的负责人,我们会交给警方彻查,相信不出几天真相就会水落石出。好了大家,时氏集团发布会正式结束。”时应斌不疾不徐地说完,缓缓起身准备走下台。
“阿玮?阿玮?”滕长泽唤了一边的滕玮。
滕玮蓦地回神,她抬眸望去,“咋了?”
滕长泽拧眉,“你发什么呆呢?我们要准备走了,发布会结束了。”
“啊?哦!”滕玮抬眸看着台下,人群开始四散,而那些记者此时都围攻在时应斌周围采访,场面一时混乱。
“走吧。”滕长泽出声。滕玮赶忙起身,紧随他一块下了台。
结果两人也惨遭一些狗仔记者包围。
顿时滕玮脸色不好看了。
“滕小姐,听说你和时先生如今同居,你们以什么身份?”记者一说。
闻声,滕玮脸黑如祸底。
“滕小姐,时先生现在当上贵公司的副总了,原来他是你的私人保镖,那么请问,是否是你一路提携他的?”记者二说。
滕长泽展臂拥着滕玮,慢慢他脸色泛冷,双眸紧锁着眼前的记者。
“请让开。”他冷冷说。
偏,记者们不依不饶。
“滕小姐,上次张董寿宴,和时大少同框出现的神秘女人是谁?她是否是时大少金屋藏娇的白月光?”记者三说。
闻言,滕玮嘴角抽搐得厉害。
What?!
还金屋藏娇?!还白月光?!
这帮人眼睛没毛病吧!!
滕玮被气笑了,心肝都疼得厉害。
而她真的当那么多人的面哈哈一笑,还是在滕长泽怀里笑的。
瞬间,记者们停止八卦,以怪异的眼神盯着滕玮。
滕长泽见她笑得厉害,认为她是被记者的话给重重中伤了,眉心一拧,他垂头看着怀中人,安慰道:“阿玮,用不着在意他们的话,就当他们是疯狗乱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