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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淡淡地扫他一眼:“想要什么就说,不要演来演去的,你演戏难看。”
贺珵风一愣,不自在地咒骂了一声,然后伸手将他拽到自己身上,想去亲他。
文森急忙撑在墙上,不让自己压倒他伤口,当然也没让他得逞:“这是医院,别闹。”
贺珵风百感交集,握住他的手不愿放:“你什么意思?”
文森不满地皱眉,老子都来了,你还问我什么意思?!
他想把手抽回,贺珵风死也不松!
抽了几次,他抽不动,无奈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以后别吓我。”
贺珵风一听,立即坐起来,又是心疼,又是心急:“我不是故意的……那、那个是谁?你’朋友’?”
朋友两个字咬得有点怪,他本来想说“女朋友”的。
“我妹。”文森白他一眼,“不是跟你说过?”
贺珵风郁闷地回答:“我又没见过。”
文森淡淡一笑:“那以后知道了?”
贺珵风看他这表情、听他这声音,就像在安抚不听话的猫儿,感觉上怪没面子的。
他恼怒地问:“你故意的吧?”
“才你没这么恶劣!”文森不屑地说,居然用苦肉计!
“真的是意外!我以为我死了你都不来看一眼呢……”早知道苦肉计有用,他这段时间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他突然问:“以后怎么办?你怎么向家里交代?”
“再说吧。”文森一叹,“我爸妈对我期望很大,但不管着你,你又发疯了。”
贺珵风感动地说:“你就是我的‘妻’管严……”
“滚!”文森脸红,猛地把手抽回来。
贺珵风立即抓住他:“不然我们找对拉拉,分别和她们假结婚!”
“孩子呢?”
“这……就说不能生,然后离?”
“……”
贺珵风也觉得这办法有点扯,岔开话题问:“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文森看了一眼他缠着纱布的脑袋:“还行,没事就好。”
“嗯……把我头发剃光了……”贺珵风扯了扯他的手,望了一眼门口,“没人……”
文森无奈,坐过去一点,贺珵风将他拉近、勾住脖子,慢慢吻上他的唇。
文森想到这是医院,想要推开,但又不想伤他的心。正犹豫不决,听到有人开门,他急忙将头后仰——转身一看,是贺璘睿。
贺璘睿见他们手牵着手,再想到他们刚刚的姿势,猜得到他们在干什么。他有点无语,这是医院啊!
文森松开贺珵风站起来:“总裁……”
贺璘睿闭了闭眼,装作没看见他们之间的暧昧:“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文森不自在地咳了声,“我去公司看看。”
“嗯。”贺璘睿让开。
文森看了贺珵风一眼:“我先走了。”
“你……”贺珵风舍不得。
“我一会儿再过来。”文森说。
贺珵风放心了,放他走。
贺璘睿白他一眼,抄手坐在一边,不说话。
贺珵风盯着门口半天才回神,疑惑地问:“你干什么?”
“来看你。”
“你在看我吗?”
“大男人不要婆婆妈妈的!”
“……”我艹!我就婆婆妈妈怎么了?我和文森婆婆妈妈关你什么事?
贺珵风也不理他,躺在床上回味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他真的欠文森太多了,以后要怎么还呢?不然去学做饭,天天早晨给他做早餐?会不会太没节操了?
两兄弟各发各的呆,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嗒嗒嗒的脚步声。
“堂哥?”瑈柔的声音传来。
贺璘睿猛地站起,冲向门口,与跑进来的瑈柔撞在一起。
“啊——”瑈柔撞在他胸口,鼻子都歪了。
贺璘睿将她推开,看着后面的清苓。
“呜呜呜……”瑈柔委屈,她要不要那么没存在感啊?你撞到不是木桩,是个大活人啊,居然不关心一下……
贺璘睿看了清苓片刻,没事人一样让到一边:“进来吧。”
清苓走进去,问瑈柔:“你没事吧?”
瑈柔放开捂着鼻子的手:“流血了吗?”
“没有,就是有点红。”
瑈柔不满地瞪了贺璘睿一眼,去看贺珵风:“怎么包成这样,是不是很严重?”
“你要早点来,就很严重……”贺珵风撅了撅嘴,想到这是自己闯祸,还害堂哥忙了好几天,也不能怪她不关心自己,马上说,“我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必须包好就是了。”
瑈柔皱眉:“是不是很久了?网上那只海归不会是你吧?”
“海龟?我明明是雄鹰!”
“……”
清苓默默地站一边,没有开口,听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心不在焉。
突然,贺璘睿拉住她的手,她一惊,回头看着他。
他将她握紧,拉到自己身边。
瑈柔回过头来,看着他们。
贺璘睿说:“你好好陪着你堂哥。”
“你们……”瑈柔想说医院算是公众场所,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将人带走,不太好吧?
贺璘睿没理她,带着清苓快步走出病房。
清苓使劲想要挣开他,他紧握着不放,手心都是汗。见她态度坚决,他心里不禁有气,压低声音问:“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清苓见有护士走过来,急忙将背贴在墙上:“你车在哪里?分开走。”
贺璘睿手颤了颤,放开她:“去门口等我。”
清苓点头,先行走开。
到医院门口等了片刻,他开车过来,她看了看四周,飞快地钻进去。
贺璘睿面无表情地开着车,直接回了伊莎贝拉。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清苓看了他一眼,扯下脖子上的丝巾,在手里揉来揉去不说话。
贺璘睿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沉默良久,突然转身冲过来,将她扑倒在床上。
清苓吓了一跳,却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他捏着她的手腕在颤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他什么自尊都可以不要,但她不能这样冷冰冰的!她至少给他一点信心,让他知道,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清苓望着天花板,眼睛里没有他。他心中压抑得无法呼吸,伸手猛烈地扯着她的扣子,三两下将她胸前的衣服剥开,低头在她脖子上啃噬。
她像死鱼一样不动,他肆虐了一会儿停下来,放开她缓缓地坐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