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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清苓抬头呻吟,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戴手上不太好……有些人会问。”
虽然是尾指,没什么暧昧的含义,但戒指本身有点低调的华丽,班上又大部分是女生,难不保会来问是什么牌子之类的。她可消受不起,干脆藏起来。
“你戴着就好!”贺璘睿心情激动,声音和动作都忍不住颤抖,“答应我,别取下来!”
“嗯。”清苓轻轻答应。
他更加高兴,狠狠地抱住她:“清苓……”
清苓有点不自在。她已经被他扒光了,这样赤身裸体的……
突然,他放开她,猛地将她压住,一挺而入!
“啊——”清苓低叫一声,没想到他这么突然。
贺璘睿狠狠地吻住她:“清苓……”
他太开心,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紧紧地抱着她,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他一遍一遍吻着她,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温柔地一次次占有。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她的存在,好似他们一直不分开……
……
考完试那天,瑈柔和清苓拖着箱子去了伊莎贝拉。
最近考试,她们一直在学校,贺璘睿又已经很久没和清苓亲热了。回来一看,人来了,身体某处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唔,放假了。先在家亲热两天,然后带她们去不夜城过下赌瘾,接着可以到附近的景区游玩一趟——现在下雪了,景区应该相当漂亮!然后他可以勉为其难地放她们回家……
贺璘睿一叹,想到不能整个假期都和清苓在一起,有点郁闷。
他故作淡定地走过去,两个丫头又在鼓捣绘图软件了。
“箱子摆门口干什么?”他问瑈柔,“拿自己房间去,帮清苓也放一下。”
瑈柔按着键盘上的快捷键,头也不抬地说:“明天晚上的火车,还放什么放?”
贺璘睿一呆。
清苓紧盯着电脑屏幕不动。
几秒钟后,贺璘睿跳起来,爆吼:“你说什么?!”
瑈柔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怎么了?”
“谁叫你买明天的车票的?!”明天就走!他的计划怎么办?他到底是不是他亲妹妹,有没有为他想过?!
瑈柔明白了!
买票后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一直沉浸在“终于要坐火车了”的激动情绪中,一直没想起来。原来,她是忘记哥哥的存在了……
她弱弱地低下头,缩起脖子。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只是忘记了。而且很多人买票,能买到就不错了,他不知道中国最多人参与的运动叫“春运”吗?
清苓抬起头:“我们去改签好了,过几天走。”
瑈柔急忙附和:“是啊!改签!”说完低声问清苓,“火车票也可以改签吗?”
清苓点了一下头,偷觑着贺璘睿,有点忐忑。
贺璘睿深吸一口气,伸手拉起她,往卧室走。
走进房间,他将她按在门上,双眼阴鸷地看着她:“你——”
清苓没敢看他,一头栽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腰身:“我不是故意的!”
他顿了顿,缓和脸色,轻声在她耳边说:“早点来?”
“嗯……”
“明天几点的火车?”
“晚上七点半。”
贺璘睿一咬牙,恶狠狠地说:“你今晚别想睡觉了!”
……
贺璘睿把清苓折腾到早上六点才睡,过了中午醒过来,又把她干干净净地啃了一遍,然后亲自送她和瑈柔去火车站。
到站后,他想买张票和她们一起回去。但现在正是学生放假的时候,哪有票留给他?他只好眼睁睁看着两人进站。
瑈柔很兴奋,从进站开始就东瞧西瞧。刚刚上车时车厢里很闹,等静下来已经八点多,她看了看周围,觉得没啥劲,想看外面,天已经黑了,更没劲。
清苓叫她休息,她坐了一会,和附近的学生打牌去了。清苓也被另外的人邀去打牌,直到三点了两人才睡。
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外面在下雪,瑈柔连连惊叫,拿出相机拍照。两边是山,虽然是冬天,松柏却比较茂盛,雪花纷飞间,风景很漂亮。不只瑈柔,别的很多人也在拍。
火车到A市刚刚中午,昨晚清苓给徐可薇打了电话,徐可薇这时候应该在家做好饭等她了。
贺家并没有人来接瑈柔,清苓问她要不要到自己家去,瑈柔求之不得地答应。
二人坐公交车,半个小时到家,徐可薇正在煮最后一道鱼。
徐可薇对瑈柔非常欢迎,吃完饭还叫她在这里多住几天,瑈柔犹豫了一阵答应了,不过只今天在这里过夜,明天就回家。
第二天,徐可薇要去上班,清苓有点萎靡不振,看起来好像生病了。
瑈柔担心地问:“是不是我抢你被子了?”
清苓摇头:“你睡相挺好的。”
“那你肯定是在学校感冒了吧?”徐可薇双眼如鹰地看着她,“是不是早就感冒了,没跟我说?”
“没有。”清苓说,“只是有点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去上班吧,我一会儿去医院看看。”
徐可薇怕她不去,这孩子太精打细算了,整天想着怎么省钱,就对瑈柔说:“你帮我监督她,要是她不去,你就给我打电话!”
瑈柔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阿姨,吃完饭我就带她去!”
开玩笑,能不监督着吗?有个三长两短,她哥不灭了她?
徐可薇走了没一会,瑈柔就催清苓去医院。
清苓说:“一不舒服就吃药,抗体都没有了,以后更容易感冒。我喝点白开水,要是明天还这样再去。”
瑈柔差点跳起来打她,不过也觉得有道理。
下午有太阳,瑈柔对周围环境好奇,让清苓带自己去逛街。回来的路上,她看清苓脸色还是不好,就把她拖医院去了。
医生开了药,二人回家。
瑈柔给贺璘睿打了个电话,只说在清苓这里玩,没说清苓感冒。反正吃完药就会好,她说了还找骂——那个人就是那样,清苓指不定是跟他OOXX着凉的,他却要怪到别人头上。
结果清苓吃完药还是没好,难受得不如死了好。她不禁想,那些绝症病人该有多么无助?就是面对徐可薇,她都没那么坚强了,还主动问:“妈,有没有什么偏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