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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忘记了她？
他已经没心思与她周旋，今天就结束吧。
贺璘睿笃笃地敲着办公桌，对电话那边说：“晚上在凯悦吃饭。”
“好……”叶雅菲娇俏地回答。凯悦？吃完饭，会直接去开房吗？
贺璘睿挂上电话，根本不思考这顿饭怎么吃，话要怎么说，反正他就是要甩她了，怎样？
片刻后，他停下敲键盘的手指，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她差点踩碎清苓的手指，他本来就是要帮清苓出气，怎么能半途而废？捧得越高，摔得越重。他得将她捧到天堂，再一脚踹向地狱！
想了片刻，一个模糊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型。
……
中午放学，清苓离开学校，坐进来接她的汽车中。汽车直接回了别墅，桌上已经摆好饭菜。
张妈笑道：“小姐饿了吧？快来吃。”
“谢谢张妈。”她还真有些饿了。
只有她一个人，她大块朵颐，吃了七分饱，听见外面传来引擎声。她想大约是贺璘睿回来了。果然，很快就见他朝餐桌走来。
“回来多久了？”贺璘睿走到她身后，将她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让她坐在他腿上。
“二十分钟。”清苓说，“你吃饭了吗？”
“吃了。”贺璘睿低头在她脖子上嗅来嗅去。
张妈看见他们的动作，悄悄去了花园。
清苓如常地吃饭，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可能就只是抱抱而已，并不会干别的。但很快，她发现她错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很明显别有企图。
她试探地出声：“璘睿……”
“差不多吃饱了吧？”贺璘睿问，解开她的裤扣，手伸进去。
清苓忍不住夹紧双腿：“你……等我吃完好不好？”
“我不怎样？”说完这话，他原本隔着内裤抚摸的手伸了进去，拨开她的花瓣，插进去半根手指。
“嗯……”清苓真想骂这人不要脸！这样还没有怎样吗？！
贺璘睿缓缓地动着手指：“乖，快吃，不然一会儿就饿了。我只是……让你先湿起来，免得一会儿痛。”
清苓被他这样弄着，饭已经吃不进去了，而下面，真像他说的那样，慢慢湿了起来。顺着湿润，他的手指越刺越进去，将一整根都没入了甬道，慢慢抽动起来。
“嗯……璘睿……”清苓瘫软在他怀里，双腿大张着，乍一看衣服还很整齐，但下面……他的第二根手指已经伸进去了。
“不要……”
“小骗子……”感觉到她的热情，他很高兴，“你这明明是喜欢的表现。”
“呜呜……”清苓咬着牙，不愿承认地甩头。
贺璘睿听着她的呻吟，浑身火热。
“宝贝……别咬着，叫给我听。”
“嗯嗯……璘睿……”
“乖……”他手指飞快地进出，挤压着她的内壁，见她脸色绯红，简直是娇艳欲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她这幅摸样，想让人狠狠地弄她！他几乎红了眼，“清苓……舒服么？”
“唔……舒、舒服……”突然，他碰到了一个地方，让她猛地一僵，“别——”
“是这里了？”贺璘睿朝着那里挤压。
“别……”清苓感觉一种吞噬的快感从那里传来，大叫，“璘睿，别碰那里！”
“交给我……”他说，使劲朝那里按，“快！”
“啊……”清苓控制不住自己，疯狂地扭起来，“啊啊啊——璘睿啊——呜……”
“什么感觉？快告诉我！”
“呜……要死了……”清苓颤抖起来，像身下装了马达一样，在他身上不停地抖动，“好麻……呜呜……”
贺璘睿感觉她使劲收缩，紧咬住他的手指，让他拔都拔不出来。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进入她。一根手指就被她咬成这样，如果换成那里……
他抱起她往楼上走，手指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她一路颤抖着，泣不成声。
“还是穿裙子好点……”穿裤子，插跟手指都不方便。
两个小时后，二人走出房间，贺璘睿换了衣服，清苓还穿的之前那件，但内衣已经换过了。
“还早，陪我看会儿书。”贺璘睿拉着她走进书房。
她脸上是残留的红晕，明显被人狠狠爱过的样子。
……
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贺璘睿就将清苓抱到腿上。清苓以为他还要做什么，忍不住有些害怕。
贺璘睿没做什么，只是抱着她闭目养神。清苓等了几分钟没见他的动作，就放松下来，像小猫一样趴在他胸口，渐渐地有些困倦。
迷迷糊糊中，听见贺璘睿温柔的声音：“清苓，你会唱歌吗？”今晚开始，他要进行收拾叶雅菲的计划了，以后可能不能每周都见她。
“不会。”
“骗人，哪有女孩子不会唱歌的？”
清苓说：“我不听歌，都不知道流行什么，只会唱小时候学的。”
“那你唱你会的。”
清苓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唱起来：“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我们坐在……”
她第一句唱出来，贺璘睿就觉得心头一震。
好干净的声音，像天籁一样。就算她不是清苓，不是他的清苓，这歌声也会让他说一声好。如果他还没见过她，指不定因为这歌声对她一听钟情！
“好听……”他呢喃了一句。这歌声，不但美，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很久之前听过。
晚上和叶雅菲吃饭时，他耳边还回荡着这歌声。这到底是什么歌？
他问：“有首歌的歌词里有白莲花，那是什么歌？”
雅菲一愣：“蓝莲花吧？许巍唱的，蛮好听。”
“还有月亮。”
“呃……那估计是《月亮代表我的心》，或者《月半弯》？”雅菲不是很确定地说。怎么突然聊到音乐上来了？
贺璘睿突然一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伸手招来侍者，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句。雅菲不知道他做什么，娇羞地抛了一个媚眼，继续吃饭。
片刻后，餐厅里响起小提琴的声音，是……《月亮代表我的心》！
雅菲满脸惊喜，回头就见两个演奏小提琴的人走了过来。
雅菲心花怒放，脸上却一副害羞的表情：“我说你怎么突然问我音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