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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浑头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饭票行不行?”龚恒斗胆问道。
“也可以。我妈反正卖饭票的。”蒋廉秋道。他母亲是承包食堂的何满英。
“那还好办一点。”夏建宇道。
“既然担心那个程锤子,就全都给我悄悄地进行。”蒋廉雄提示道。
“我们知道了。”几个人一起应答。
“上晚自习去了,我好像听见铃声了。”蒋廉秋吩咐道。
“是吗?天哪,要迟到了。”黄璃叫起来。
三大浑头飞一般离去。
“这是怎么了?”蒋廉雄疑惑不解,“迟到也这么害怕吗?”
“估计是被程锤子整怕的。”
“妈的这个程锤子。”
天已经渐渐地暗下来。远处的林子看上去黑魆魆的。一只蝙蝠在夜空中飞翔。
“是立即回去还是再转转?”蒋廉雄征求意见。
“再转转吧,回去也他妈没事。真的无聊死了。”
“那我们就去河边走走。顺道洗个澡。”
两人便沿着下行的小路走。
“胡志虎今天都葬了,按说我们小叔再没什么事了吧?”蒋廉雄挑起一个新的话题。
“本身就没什么事,我听爷爷说,武良和孙美凤都要判了。”
“这两个替死鬼。”
“我觉着吧,爷爷才是我们家族里最可怕的。”蒋廉雄道。
“那还用你说?我们家,除了蒋灿哪一个不怕爷爷?”
“小叔也不怕爷爷。”
“嗳,等等。”蒋廉秋忽地拉住蒋廉雄的手,“蹲下,给我蹲下。”
“怎么了?”蒋廉雄问道。
“你看河里。”
“那不两个人洗澡吗?”
“是两个女的。”
“是吗?”
河里,也就离他们三十米远的位置,两个女生在水里嬉戏。
“你想干什么?”蒋廉雄轻声问道。
“去看看。我这么大还没看过女人洗澡。”
“我也没看过。我们蒋村哪有女人下河洗澡的,不都在家用洗澡盆的吗?”
“你别啰嗦了,”蒋廉秋给了蒋廉雄一下,“去看看。找个地方躲起来。”
两个人便猫着腰向河边靠近。距离河岸五米远处,恰有一丛茂盛的巴茅草。两人悄无声息地蹲在了巴茅草后面。
水里。
“秋容,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一个女生道。在水里,她不停地用双手揉搓着身子。
“我说舒服吧。燕子,你给我搓搓背。身上都是污垢。”叫秋容的女生道。
“好勒,等会你也给我搓搓。”燕子道,“原来在河里洗澡这么舒服。那些男生太幸福了。”
燕子给转过背的秋容搓背。
“这是你们的观点,”叫秋容的女生道,“我那个村,男男女女都可以到河里洗澡的。我们女的在河的上游洗,男的就在下游洗。”
“是吗?怪不得你会想到来河里洗澡。好了,你再给我搓搓背。”
差不多五六分钟后,两个女生手牵着手往河岸边走。
“我艹。”蒋廉雄和蒋廉秋都盯住了那个叫秋容的女生。
叫燕子的女生近乎没有发育,而那个叫秋容的,完完全全是一个女人了。前凸后翘,尤其那两座山峰,真可谓高耸入云。
两个人的手都握出了汗,脸潮红,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就见两个女生快速上到岸边,一路小跑着上了河堤,不见了。而因为小跑的缘故,叫秋容的女生那两座巨峰,上下晃动,说不出的惊艳。
蒋廉雄眼看着人不见了,便要起身。
“再等等,人家去换衣服了。别吓到人家。”蒋廉秋训斥道。
果然,两个女生很快就下了河堤,往他们这个方向走,上到学校围墙边的小路,有说有笑地上行,待上到沙石路,左拐,便没了身影。
“你这是干什么?腿蹲得酸死了。”见蒋廉秋松开了他的手,蒋廉雄即刻站起身。
“一个小女生,就生就这么大的山峰。”蒋廉秋感叹。
“喂喂,你着魔了是不?”蒋廉雄推了推蒋廉秋。
“还有那屁股,圆圆的,白白的。”
“看你那小弟弟,”蒋廉雄这才注意到蒋廉秋已然蓬勃的部位,“你不会有想法了吧?”说着,他轻轻地碰了碰蒋廉秋隆起的部位。
“你个死。”蒋廉秋总算回到了现实,“你要让我成废人啊。这玩意断了,活着就没意思了。”
“回去吧,人家都走了。”蒋廉雄不耐烦道。
“走了,她还会回的。”蒋廉秋道。
“你什么意思?”
蒋廉秋附在蒋廉雄耳边说了几句。
“那可是要坐牢的!”
“做个屁。如果真那样是要坐牢,我们只是……绝对没事。”
“你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再来洗澡。”
“我们天天这个时候来等,一定会等到。”
“你是真着魔了。”
……
赌窝。赌局还没有开始。
蒋孝泉,李大山,刘晓杰三个人坐在房间里。
三个人都吸着烟。
“有几个事情先跟大家商量,等会上了桌,就凑不齐了。”蒋孝泉吞云吐雾。
“有事泉哥尽管吩咐。”李大山和刘晓杰一同说道。
“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一件接一件,我在想,等忙完了这阵子,带大家出去放松放松。”
“大哥这么说是见外了。”李大山道。
“第一,还是那个程垂范。我怎么都不相信菜刀帮都没把他怎样,还害我去了半个数。更气人的是,吴霍钢还亲自跑蒋村来请他去整病。”蒋孝泉挑开话题。
“泉哥你听说了没有,那个吴霍钢晚上请他喝酒,都以兄弟相称了。”刘晓杰阴着脸道。
“我当然听说了,他没要那半个数的钱。通过这件事让我们看出,这个程垂范是很不一般的人。”
“单看他不要半个数的钱,就知道这个人很会用脑子。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吞不下,所以顺手做了人情。”
“对,”刘大山道,“最初我以为他真会要这笔钱。”
“他要这笔钱,他就出不了菜刀帮。”蒋孝泉又每人丢了一根烟,“他绝对推算出了这一点。”
“泉哥英明。”李大山道。
“英明个屁。这一回是完全失算,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就说到第二件事,这被叶江河卷走的六千块钱咋整。真的就算了,二位?”
“算是肯定不能算,”刘晓杰道,“吴霍钢不是说一码归一码吗?早晚的问题。”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不能操之过急。找个机会再跟他要回来。”李大山附和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我得表个态。你们两个谁找个机会跟志军说说,不要一直不舒畅。”
“我负责找他。”刘晓杰道。
“第三件事就是那个林燕了。”
“林燕?泉哥是不是想她了?”李大山开玩笑道。
“你们不想吗?晓杰你说,你不想吗?”蒋孝泉很是猥琐地问道。
“那能不想吗?这女人讲起来结构都一样,可其中的味道真是大不相同。”刘晓杰舔了舔嘴角。
“经典,晓杰说话那就是不一样。真她奶奶的。我也不瞒兄弟们,打上了这个女人,跟其他女人弄不出激情来。所以,无论是从钱这个角度,还是从这个角度,我们都得想个办法。”
“泉哥肯定是有了办法了。”李大山道。
“先礼后兵。”蒋孝泉吸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