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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正剧烈地运动着。床铺随着男人的运动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许义的推门声惊动了男人。那男人回头看见许义走进去,让人诧异的是不仅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猛烈的冲撞。而那坐着的女人发出的声音则随之提高了点分贝。胸前的两座白白的山峰在浪动。
“这不是许义吗?”男人喘着气说道,“你在外面坐会儿,让我忙活完。”
女人也看见了许义。惊恐,惊讶,羞惭,羞愧,什么神情都有,但却因为生理因素,依旧忍不住叫唤。酣畅淋漓的快感写在脸上。
“蒋孝泉,我艹你妈!”许义血冲脑,握紧拳头往前冲。
跟在许义后面的小朱和吴磊见势不妙,同时出手,一人一脚踢在许义的背上,许义不提防往前扑在了地上,紧接着这两人一人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令他无法动弹。
许义疯狂地挣扎着,愤怒无比,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个好死的蒋孝泉,我艹你妈!”
蒋孝泉不为所动,更迅猛地冲撞了一会儿总算结束了活动。就见他不紧不慢地穿好裤衩和汗衫,而林燕则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林燕脸上的红晕已然褪去,替代的是极度的惨白。
“你这个许老师,怎么就这么急?不是叫你在外面等吗?看见了不该看的,只能增加痛苦。”蒋孝泉厚颜无耻地说道。
“蒋孝泉,我艹你妈。我一定会让你很难看的,蒋孝泉!”许义声嘶力竭。
堂前喧闹依旧,似乎没有人留意到房间里的一切。
“是吗,你还有这兴趣?小朱,吴磊,你们把许老师提起来,我再问问他要不要艹我妈。”蒋孝泉吩咐道。
“是,泉哥。”小朱应了一声。接着,他和吴磊将许义从地上提起来。许义的双手被他们拧在后面。
蒋孝泉走到许义面前,似笑非笑地,“我说你这个当老师的志向也太不高远了,我妈都六十多岁了,你还愿意艹吗?”
“你去死吧。”许义以小朱和吴磊的臂膊为依托,撑起他的身子,双脚弹起对准蒋孝泉的腹部踢去。
不偏不倚正好踢中了。
只是蒋孝泉有了防备,他及时往后退了一步,是以踢中的力道并不大。
“呵呵呵,还挺倔的,”蒋孝泉轻轻地拍了拍汗衫上的泥尘,往前迈一步,忽地就给了许义一巴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许义的右脸迅疾红肿起来。
“我艹你妈!”许义再次出脚,但小朱和吴磊已经有了预防,他们用腿强行将许义的双腿往后搁,这样,许义的身体等于被架空在那里,动弹不得。
蒋孝泉反手一掌拍在许义的左脸上,道:“你老婆我可以艹,但我妈可不是你可以艹的。哈哈哈哈!”
“许义——”穿好衣服的林燕这时扑了上来。
“去你个骚娘们!”蒋孝泉随之又给了林燕一巴掌,“给我滚一边去。”
“蒋孝泉,你!”林燕瞪大了眼看着蒋孝泉。
蒋孝泉伸手掐住林燕的脖子,依旧似笑非笑地道:“蒋孝泉是你叫的吗?叫泉哥,知道吗?骚娘们,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呀。你知道我干你一回多少钱吗?你老公两个月的工资都不止。你知不知道,许老师?”
松开林燕的脖子,蒋孝泉又给了许义一巴掌。血从许义的嘴角流出来。
蒋孝泉行为颇为激烈,可是他的语速始终不紧不慢的。
“你们两个记住了,从今天起,你们两个的命都是我的,”蒋孝泉伸出一个手指头指着许义和林燕,“近十万块的高利贷,只有我泉哥能帮你们。所以,别他妈的嘚瑟!骚娘们,以后你要随叫随到,哈哈哈。”
“蒋孝泉,不,泉哥,”林燕美丽的眼睛惊恐地看着蒋孝泉,“你不是说……”
“你还相信这畜生的鬼话?!”许义痛不欲生。女人,会是这么单纯的动物吗?
“什么?畜生?许老师,你有见过畜生会说鬼话的吗?只有人才会说鬼话。而我说的全是人话。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见证我说的全都是人话。”蒋孝泉很从容的从老式床铺上拿来一个包,打开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来,“你问你这个骚娘们,这是不是她写的借条?这上面是不是她摁的手印?”
“许义,我对不起你,许义!”林燕彻底崩溃。
“你给我听好了,许老师,”蒋孝泉甩了甩手中的纸条,忽地对准许义的胸部又是重重地踢出一脚,以至于架着许义的小朱和吴磊都往后蹬了一步,“八万八,你那点工资拿什么来还?”
“我可提醒你,许老师,”蒋孝泉又往前走一步,“你是当老师的,你应该知道,要是在奴隶社会,你们他妈的都是我的奴隶了。你们说,你们的命现在是不是我的?”
“我呸。”许义一口水吐在蒋孝泉的脸上。
……
蒋村中学。
程垂范和武良站在初三(2)班教室前。黄玉兰坐在讲台前批改作业。所有的学生要不安安静静地写作业,要不老老实实地趴在桌上睡觉。
黄玉兰看见程垂范他们,便站起身走出来。
“你不会说这些混小子从开始到现在都这么安静吧?”武良问黄玉兰。
“是都这么安静啊。我开始还以为走错了教室呢。”黄玉兰道。
“这怎么可能?”武良抓了抓头,“太阳怎么可能会从西边出来呢?你不会给他们吃了什么药吧,程兄弟?”
“咯咯咯,武老师你也太幽默了。”黄玉兰捂着嘴笑。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世界是拿来改变的。”程垂范道。
“你还不知道吧,程老师下午将四大浑头制服了。”黄玉兰道。
或许是他们的说话声惊扰了学生,教室里有了小声的议论声,但班长王高强提醒了一句,教室重又鸦雀无声。
注意到这一点,程垂范提醒大家走去操场。他们走到苦槠树底下。
“四大浑头好比四个小刺猬,程兄弟拿什么制服他们?”武良问道。
“我给他们吃了药。”
“我没开玩笑。”
“你不是说我给他们吃了药吗?我给他们吃了让他们不敢放肆的药。”程垂范说的一本正经。
黄玉兰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还是不相信。”武良摇头。
“还有你不相信的呢。”黄玉兰说道。
“什么事?”
“蒋灿转到我们班来了。”
“你说什么?蒋顺义唯一的孙女转到我们班来?”武良瞪大了眼睛。
“蒋灿是蒋顺义的孙女?”程垂范跟着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