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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到顾家的一个红绿灯前,顾婉柔偏头,笑声的问顾欢愉,“姐,你跟少衡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啊?”她挑眉,颇带几分审视跟逼问。
顾欢愉皱紧眉头,她不敢置信,压低了声音,“顾婉柔,我是你姐,不是你的情敌。你搞搞清楚。更何况,席少衡就是个混混,你一个女孩子懂点矜持。”
顾婉柔才不听,“姐,你不觉得可笑吗?在我面前拼命的说少衡的缺点,到时候我离开了,是不是少衡就是你一个人了?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贪心,你都有姐夫了,怎么还想着勾引别的男人。”
“顾婉柔!”顾欢愉陌生的看着顾婉柔,“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无理取闹的模样?”
顾婉柔将车子停在了顾家门口,她梗着脖子大声的反驳,“我还觉你变了呢?以前你都宠着我,现在倒好,抢我喜欢的男人。”
顾欢愉一巴掌用力的摔在顾婉柔的脸上,“顾婉柔,我没你说得那么贱!这一巴掌是告诉你,怎么学会尊重你的姐姐。你别忘了,自从顾家出事以来,这么多年你高额的生活费都是我出的。”
顾婉柔捂住脸,疼得眼眶发红。她丝毫不退让,对着顾欢愉嗤笑,“那些钱又不是你出的,是姐夫给的!你不过是在姐夫身下动一动而已。”
“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顾欢愉简直不敢置信那些肮脏的话是从自己打心眼里疼爱的妹妹嘴里说出来的,她的心疼得像是要被撕开了一样。
顾婉柔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她推开车门,立马跑了出去。恰好这时顾母宋石颖出门,看到哭着跑来的顾婉柔,她立马迎了上去,心疼的将顾婉柔抱在怀里,“柔柔,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家里两老都宠爱顾婉柔一点,顾欢愉知道一会儿肯定难逃母亲的责怪。她按了按鼻梁,果真迎来了母亲恼怒的声音,“小愉,你这是怎么回事?说跟我们断了感情就断了,现在说打你妹妹就打了,你这孩子
,现在究竟怎么了?”
宋石颖将顾欢愉从车内扯下来,“小愉,你今天必须跟柔柔道歉!”
顾欢愉咬住唇瓣,心口酥酥麻麻的疼。父母从小偏心,可哪有这么偏心的。不问事情发生的起因经过就要求道歉,“妈,今天这事我不能道歉。顾婉柔成了现在这性子,就是被您跟爸惯坏了。”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妈妈把你养大了,给你找了个好人家嫁出去了,你就这么回报妈妈的吗?”宋石颖伸出手,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顾欢愉深呼了一口气,觉得今天真的不应该回来。她咬住了嘴唇,转身便要离开,却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了门口。
裴晋南的车怎么会在顾家?
顾欢愉拧眉不解。
她呼出一口浊气,尽量放缓了语气,“晋南在吗?”
宋石颖哼了一声,不做声,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也不搭理她,侧身背对着顾欢愉安慰着顾婉柔。
顾欢愉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她抿了抿嘴唇,抬脚往家走。
“大小姐,您回来了?”老管家喜悦的迎了过来,“姑爷刚来没一会儿,您就来了。我赶紧让厨房准备午餐。”
顾欢愉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意,“晋南在哪儿?”
“在楼上,跟老爷谈公事呢。”
顾欢愉点点头,抬脚上了楼,去往书房。
却听到--。
“晋南啊,前几天你跟我说了,用几千万买断了我跟小愉之间的父女之情。我再出席婚礼是不是有点不合适?”顾远的语气里夹杂着势在必得,如同在算计一桩生意。
顾欢愉突然觉得如同一道闷雷打在了她的头顶。
她的父亲,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参加女儿的婚礼,也需要钱吗?
顾欢愉的肩膀剧烈的颤抖着,眼眶里积蓄了眼泪,仿佛一眨巴眼睛就会掉下来一样。
书房内,顾远笑眯眯的瞧着裴晋南,他又说,“晋南,是你们说要斩断情分的。这不怪我啊。现在婚礼上需要一个当爸爸的去走过场了,知道想起我了?”
裴晋南嘴角勾着抹嗤笑,若非不想给顾欢愉留下遗憾,顾家这一家充满歪门邪道气息的家,他都不屑于踏进来。
“一千万,顾老先生演场戏如何?”裴晋南似笑非笑。
顾远眼睛里充满了贪婪,他笑笑,“既然晋南你这么大方,我肯定竭尽全力,给小愉留下一场美满的婚礼。”
顾欢愉站在门口,哧哧的笑开了,这种圆满,她不需要的。不需要的!
用力推开门,她端正的站在顾远面前,厉声说,“不,我不需要!”
裴晋南跟顾远同时愣住。
想要重振顾家,非常需要这一千万。到嘴的鸭子飞了,顾远脸色极其难看,“小愉,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裴晋南拧眉盯着顾欢愉眼框里积蓄的眼泪,一颗心猛地收紧,充满了浓浓的心疼。他急忙上前抓住顾欢愉的手。
顾欢愉艰难保持着不掉眼泪,如同拽住救命稻草一般,她紧紧的抓住了裴晋南的手,“晋南,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裴晋南哪里还忍心她如此痛苦,打横将摇摇欲坠的人儿抱了起来。在感受到裴晋南温暖的怀抱后,顾欢愉的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她哭得压抑又绝望,“我究竟是不是顾家的女儿,我究竟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是货品,不可以买卖的。我是个
人,为什么这样对我?”
顾欢愉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在心里却有撕心裂肺的感觉。
裴晋南紧紧的抱住顾欢愉,抱着她打开了车门,进入了车厢,他声音里带着诱哄,“乖,不是的。”
他细细的摩挲着顾欢愉的头顶,扬眉对司机说,“回家。”
司机很懂事的将隔板升了起来。顾欢愉咬着嘴唇,艰涩的从裴晋南怀里抬起头,豆大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来,哽塞的说,“是不是,我就是不招人喜欢,是不是我很不讨喜?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改。我只想要个家而已,只想有人好好对我,为什么这么难呢?他们为什么总想把我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