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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个欣赏的女子,却被自己人给害了。
这让他怎么能不火大?
上官白啊上官白,是该给你个教训。
这一次,别指望我救你。
……
齐王府内。
“殿下,怎么不审问一下那黑衣人闯王府是为了做什么?”君离苏喝着茶,悠悠道,“您难道就不好奇么?”
“好奇。”容浅轻描淡写道,“但他必须先给我把衣裳洗干净了,洗完之后再慢慢审也不晚。”
君离苏:“……”
容浅果真是有严重的洁癖的。
不先关心那神秘人来此的目的,反而先去关心他的衣裳。
同一时,王府的后院。
“阿黑,你怎的坐着一动不动,衣服到现在还未洗好,你是要找打?”水玄双手环胸望着此刻低着头看洗衣盆的上官白,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殿下十分爱干净,这衣裳你要是洗不好,可能……会被剥皮哦。”
“从前没洗过衣服,不会洗!”上官白冷嗤一声,将放置在跟前的洗衣盆抬脚一踹,“你们谁先给我示范!”
“呵呵。”火玄最是暴脾气,当即威胁道,“王府之内不留废人,你若是不服气,想解脱此刻的困境,就只有一个办法。”
“死?”上官白挑眉,“若真想杀我,也不会留我到现在了,你们主子抓了我怎的也不问问我夜探王府有何贵干?”
“先把衣裳洗干净,其他的事再说。”
上官白磨了磨牙。
洗衣服,让他洗衣服,这种事他哪里会做!
大男人沦落到帮人洗衣服,这简直是……耻辱。
还被这几个该死的暗卫起了个阿黑这样又土又俗的名儿。
上官白正暗自低咒着,却忽听身后的金玄道:“又有不速之客。”
就在刚才,他看见远处有四道黑影闪过。
水玄接过话,“今夜的王府,还真是热闹。”
“里面有个女刺客,身姿还挺曼妙。”
“四个刺客,正好,我们一人收拾一个,阿黑,赶紧洗衣裳,我们晚些检查。”
上官白:“……”
下一刻,他身边四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抬眼,扫了一遍四周,这是王府较为偏僻的一处,甚少有人来,那金木水火四人能放心离开,必然是不怕他跑。
这王府里高手众多,他此刻身中迷药,约莫是没有可能逃出去的。
让他在这儿给人洗衣服?真是可笑。
容琛啊容琛,现在,只能盼望你来解救我出去了。
上官白自然是不知,他所指望的人,压根就不想来救他。
……
焚香袅袅的卧房之内,四名黑衣刺客双手被缚,跪在光滑的地面之上,每人口中堵着白色布团,以防咬舌自尽。
这四个人,自然是敌不过金木水火四人。
四人目光冷凝,似乎颇为硬气。
“死士。”君离苏没想到喝个茶的功夫也会有这么多事。
先是神秘的黑影趴在横梁上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干什么,再是这四名刺客闯入来送死。
容浅的敌人果然是不少。
“的确是死士。”容浅悠悠道,“看他们,都那么视死如归呢。”
“殿下,如何处置这四人?”
“殿下,把他们交由我,我有法子能问出幕后主使。”
“殿下,把他们给我玩可好?我新研制的药,想找试验品,这几个刺客不错。”
容浅听着身后几人的话,并不回答,而是站起了身。
他缓缓迈动步伐,走到唯一的那名女刺客前,那是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见他走近,眸中起了一丝警惕。
他将她的情绪看在眼中,只浅浅勾唇。
那女刺客微微怔了怔。
“做刺客,有什么好,整日刀口舔血,不如,留在本王身边?本王护你?”他温声开口,语调柔和令人醉心。
君离苏见此,有些意外。
容浅这是作甚?想策反那女刺客?诱那女刺客说出主谋?
而那女刺客闻言,眸中划过一丝讶然,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迷惘,片刻之后,目光似是有些挣扎。
齐王容浅,是无数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
虽是死士,偶尔,也会想要挣扎麻木的人生。
“你若是愿意,点头即可。”
容浅的语气温柔无害,唇角的笑容似是在诱使她同意,魅人的凤目之中,点点柔和泛出。
女刺客有些痴然,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容浅见此,满意地笑了,随后转过了身,轻描淡写道:“无趣,一点骨气也没有,本王可不要这样的奴才。”
女刺客闻言,当即瞪大了眼,只觉得是被人戏耍,眸中泛起怒意。
“噗嗤”
水玄很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原来死士也会生气,我还以为都会像木玄这样面瘫呢,木玄,你觉得她生气起来的样子好看么?”
“容貌一般,眼睛好看。”木玄冰冷的声线响起,若冰雪一般。
水玄道:“这么巧,我也觉得她眼睛好看。”
“你们都喜欢她的眼睛?”容浅开口,柔和轻漫的声线若羽毛一般拂过人的心房,下一句,却又让人心惊。
“那便送你们,挖下来,一人分一只。”
君离苏正喝着茶,听到这话,险些呛着。
“咳!”
还以为容浅是想策反那女刺客,她果然还是不够了解容浅。
这厮最大的爱好就是戏弄人,折磨人。
对于想害他的人,拿下之后,先给人家一丁点儿希望,又迅速地掐灭,宣判死刑。
这就是容浅的行事风格。
黑暗、血腥、变态。
你很多时候猜不到他下一步想干什么。
“离苏,慢点儿喝,没人跟你抢。”容浅见她差点呛到,冲她笑了笑,笑容颇为温柔,“怎么,我的话吓到你了?”
“不至于被吓到,只是,有点意外。”君离苏道,“殿下你就不先审问?”
“不问了,本王敌人那么多,一个一个来,这种毫无水平的刺客,不值得本王去费心思,这主谋多半也没什么脑子。”容浅悠悠道,“我这王府里的花草那么多,缺花肥呢,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埋一双,全拿来做花肥,这花儿,必定开得灿烂。”
君离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