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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吗?”容浅的语气云淡风轻。
君离苏道:“确定,包扎个伤口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我还会担心被殿下你占了便宜么?。”
她的话音落下,容浅便转过了身,望了一眼她裸露的肩头,神色无波地迈步到了她的身后。
“药。”他在她身后道了一句。
君离苏偏过头,将药瓶递给了他,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上多了一方干净的手帕,他将手帕折了几折,而后接过了药瓶子,倒了一些药粉在帕子上。
“眼下没有纱布,且先用这个代替。”容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回去后拆下来再换。”
君离苏没料到他竟还随身携带着干净的手帕。
“殿下,你是不是真的有洁癖?”她偏过头问他。
“还好。”容浅一边回答着,一边将手帕贴近了她受伤的部位,将有药粉的地方覆盖在伤处。
君离苏听着他简便的回答,继续道:“还好是何意?我有些不明白。”
身后容浅的语气轻描淡写,“你对我的事就那么好奇么?”
“是有些好奇。”君离苏回答得直接,“殿下这等奇人,是我生平仅见。”
她原本想说奇葩,但是想想容浅正在帮她包扎,这要是听得不高兴,没准给她下个重手……
这像是容浅会做的事儿。
“我不喜欢有人随意碰触我。”身后的容浅悠然道,“若没有我的许可,也不喜有人靠我太近。”
“殿下说,你不喜欢别人随便触碰你,那么敢问殿下,你要是被别人触碰了,你该如何?”君离苏笑问。
容浅不温不火道:“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万一呢?”君离苏追问。
“我很介意此事,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容浅忽然笑了,“我可以选择,把对方触碰我的那个地方剁了,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君离苏闻言,眼角微微一跳。
他帮她上药的时候那么小心翼翼,她心里有那么一瞬感叹着,容浅竟也有这样温和的一面,可现在呢?几句话的功夫,又暴露了冷酷的本性。
不愿意伤害自己,就把别人碰他的地方给剁了。
她碰了他好几回,还没被他剁了,是否该因此觉得幸运?
算是幸运了吧,如果他真的想剁了她,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她打不过他。
耳畔忽然响起容浅的声音,“伤你的人下手极狠,留下将近半寸的长度,你的伤口将近一寸深,他必定很用力,险些伤了骨头。”
说话间,他手上那条包扎用的手帕正小心翼翼地绕过君离苏的腋下,围着她单薄的肩头绕了一个圈,在她肩后打了一个结。
“我知道。”君离苏道,“瞧这些蒙脸的小人也不像什么好东西,真疼死人。”
“既然疼,为何还忍着?”容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寻常的女子难以忍这种程度的伤痛,你这样的,倒像是经过什么特训。”
君离苏闻言心下微微一惊。她没想到容浅能联想到那一点去,莫非他对她的身份有些起疑了?
君离苏稍稍抬眸望了一眼容浅的脸色,但见他神色与平常无异,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好似刚才的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她不知她的表现是不是真的让他怀疑到什么,但她知道,只要不与他为敌,他是不会闲着没事干去拆穿她,因为她对他起不到任何影响。
君离苏挑了挑眉,道:“喊疼也不会有人心疼,喊不喊又有什么要紧。”
容浅闻言,道:“即使没有人心疼,也犯不着太压抑自己。”
君离苏不语,只是笑了笑。
容浅帮她包扎完后,站起了身,“奇了怪了,离苏,我竟然不讨厌你的触碰。”
君离苏听闻此话,静默了片刻,道:“殿下不是总说,我是你的美食?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你对我才比对其他人稍微宽容了一些。”
君离苏的话音落下,忽然间头上笼罩下一道阴影,君离苏抬眸,正对上容浅的视线,而他的视线落在……
她的唇上。
他的目光有些古怪,这让君离苏瞬间警戒了起来。
这家伙洁癖那么严重,该不会又在介意之前那个人工呼吸?
不至于吧?他不是已经不怪她了么?
容浅见她眉眼间有防备之色,不禁低笑一声,而后俯下身,“紧张什么,我之前说了,此事不怪你。不过,你要记住……”
他说着,忽然伸出了手,莹白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瓣,“这个地方,以后可不能让别人再碰了。”
指尖上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君离苏如同触电一般往后一躲,拉开和他手指的距离。
容浅望着她的反应,微微挑眉,“听清楚了么?”
君离苏闻言,只觉得有些好笑,“殿下,你不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古怪么?我原先答应了你为你提供鲜血,但这不可代表你能支配我的人生,你我,还是要各走各的路。”
“可本王已经被你亲过了。”容浅不悦地瞅了她一眼,“因此,我不准你再去亲其他人,否则便是对我的不尊重了。”
“你……”君离苏实在不知如何跟他交流,冷哼一声,道,“敢问殿下,你如此较真,那么我可否也跟你提一个要求,你我第一次相遇,你也强行亲吻了我,你要我尊重你,那么也请你尊重我,从今往后,你也不准与其他女子亲热,否则就是不尊重我,做人,要公平。”
狡辩谁不会。
他那么苛刻,她自然也不会轻易妥协。
容浅望着她,笑了,“你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
君离苏道:“自然是合情合理的,这世上可不是只有殿下你有洁癖,你将话说得那么霸道,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
“我对你原本就比对其他人好。”容浅淡淡道,“目前为止,你这个美食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君离苏磨了磨牙。
容浅不止一次说过,她的血很美味。
所以,她能理解为,容浅始终都只把她当成一味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