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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样,像对付骄阳那样,对付他吗?”
她嗓子嘶哑得朝他吼道,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突然忆起当初,只要跟她有染的雄Xing动物,便都会隔天消失,包括,林骄阳,每次想起,她心口都会绞痛,她绝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在方霖凡身上,重演!
眼前,一袭白色西装的他像是天使,绝美的脸上酝酿着暴怒,跟天使这个词,一瞬间,不沾边,就像,夜里嗜血的魔鬼,阴鸷的眸子如一把尖锐的刀刃,稍不留神,就会将她扎的,血肉模糊!
夏茵茵眼里酸涩无比,满满的都是愤恨,怒视着他,好像只要他敢说是,她便会抬起头来,狠狠地咬死他!她的反抗与挣扎,也不过如此。
他欺压在她颤抖得身上,灼烫的掌心轻轻摩擦她清凉的小脸,一路向下,在锁骨处流连,倏地,略带薄茧的大掌重重覆上了,刚刚被他咬的血肉模糊的地方,深瞳对上她因为痛而溢满泪水的晶眸,居高临下的俯瞰她,轻松慵懒的语气,仿若沉睡已久被惊醒的狮子,阴戾且骇人——
“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心疼?”
最后两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充血的眸子,仿若只要她敢承认,他便会将她,压在身下蹂躏到,惨不忍睹!他对她的残虐,不仅如此,他会让她,跪下来哭着求他,像狗一样!
夏茵茵浑身一颤,原本神采的眼眸,望着他,此刻,空洞一片,泪水汹涌而下,是啊,即便他真的承认,她又能奈他何?与他对峙?她苦笑了一下,那笑带有无尽的绝望,恐怕在她对他萌生这个念头起初,他便会,将她折磨到真的惨不忍睹了吧!
她想逃……
却发现,逃来逃去,只不过是在他的掌心里自舞了一曲。
她缓缓闭上眼,晶莹不断从眼眶滑向脸的两侧,刺的眼角生痛,喉咙干涩,红唇启动,“夜修北——你杀了我吧——”
清甜绵软的嗓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苍白无力,不断哽咽的喉咙沙哑了她的嗓音,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拼尽了全身力气,而后,又轻松了下来,仿佛,只要死了,就会好多了。
夜修北神色一凛,清冷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切齿,“想死?我还没有玩够,想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语毕,他大手一把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撕碎,重重的仍在地上,暧昧的瞳孔里带有一丝寒气,“既然已经被人玩过的烂身子,我不介意,上一次破鞋!”
闻言,夏茵茵立刻睁开了眼睛,恐惧的望向男人,剧烈的扭动身子,企图躲开他的攻略,只是,她越躲,他便进一步侵占!
夏茵茵心里一惊,一股陌生掺杂着异样的感觉让她胆颤,恐惧不断叠加,纤细的双手用了力的推阻他,却被他一只手扯下领带,禁锢在头顶,绝望顿时冲刷整个脑海。
他略带粗重的喘息吓坏了她,难道,今晚,就要被他得逞吗!
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她小腿微曲,狠狠地抬起膝盖顶在了他毫无防备的老二身上,夜修北闷哼了一声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当即松开了她,阴沉着脸盯着她,“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被禁锢在头顶的手动弹不得,娇小的身子只好蜷缩在一起,侧过身,尽量不让自己暴露的隐秘就这么被他大庭广众之下,一览无余。
她的滋味太美好,透着淡淡的Nai香味,几近让他发狂,发狂的想要忍不住不顾她的反抗狠狠要她!
夜修北看向了钟表,唇角勾起,嘲讽一声,“今天,你刚满十八岁,已经有足够的承受能力了。”他看着她,接着说,眸中含怒“不是,早就被人疼爱过?现在,又来装什么纯?”
娇躯忍不住的颤栗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地朝他嘶吼了出来,“我就是躺在任何男人身下,也绝不会给你上,因为你让我感觉恶心!夜修北,你不是觉得你自己很厉害吗,怎么懦弱到连一个女人的身体,都得不到,强求的,能得到快感吗!”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夜修北的大手猛然钳制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都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声响,夏茵茵痛的瞳孔扩大,额头不断冒出冷汗来,好看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呲——”
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一把水果刀,夏茵茵毫不犹豫的向他胡乱扎了过去,夜修北精致的脸上顿时被她划出一道血痕,渗出的鲜血顺着他的脸庞滑落而下。
有句话说的是,人美有道疤都美。
夜修北左脸上那道醒目的伤痕,依然没有减弱他的冷峻气质,反而,倒增添了一份说不清的,邪魅!
那把刀,此刻像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在手中,毫不犹豫抵在自己心口处,呼吸紊乱,如一头受了惊吓的小鹿,恐惧的看向他“夜修北,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杀死我自己!”
说着,便要将那锋利的刀尖扎向自己的心口,刀刃十分锋利,她娇嫩的皮肤已经被扎的渗出刺眼的猩红。
夜修北瞳孔一缩,几乎是想也没想,徒手握住了水果刀,速度快的让夏茵茵没看清他是如何抓住在自己胸前的刀刃,割破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顿时鲜血淋漓,夏茵茵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他顺势夺过,将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夏茵茵,你他妈最好不要试图惹怒我,后果,绝对不是你能够承担的起的,否则,我定会让你尝尝,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一句爆了粗的低吼从他胸腔爆发,浑身散发出嗜血戾气,她被吓得一哆嗦,泪水流的更汹涌了,喉头不断哽咽。
看她这幅样子,夜修北本就怒气燃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从她身上直起身,黑眸瞪向她,良久,转身,一脚将名贵的茶几踢翻,哗啦啦——桌子上的杯子被打碎了一地,一片狼藉。
最终,一场令她颤栗的暴怒,在他愤怒的摔门声下结束。
别墅里的佣人都躲在一边战战兢兢,直到夜修北走了,才长呼一口气,默默为夏茵茵叹气,摇头。
夏茵茵望着他走远的方向,久久的,才回过神,浑身蜷缩在一起,埋在颈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突然,原本已经幽静的客厅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她惊恐的抬起头,他,又回来了?
但是,当她视线触摸到来人时,泪水再次像断了线的珠子,倾泻而下,为什么,自己狼狈的一面,总是,要被他看到。
萧寒疾步走来,一眼便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几乎衣不蔽体的夏茵茵,心底某处疼了一下,俊眉蹙起,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帮她遮盖住了。
长臂环住她,大掌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企图缓解她的恐惧不安。
夏茵茵猛然扑在他的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力道紧的仿佛害怕他会消失,嘶声哭了出来,委屈也像是破了闸的洪水,自心底喷薄而出,肝肠的哭声,让萧寒的心也跟着紧了一下,直到她哭到嗓子发哑,再也流不出泪来,声音哽咽,断断续续的一句话,用了将近一分钟才说完,“萧寒……我想死……”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他身子一僵,环着她的手也禁紧了一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刚刚在晚会上,看着夜修北怒气冲冲的样子,便感觉到事情不妙,就尾随过来了,害怕会出什么事,没想到,他对她竟然已经,在乎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连自己都不行,也会吃醋到,如此丧心病狂!
良久,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轻轻抚摸她的肩,等到她哭够了,他才缓缓开口,“其实,修北挺在乎你的。”
闻言,夏茵茵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在乎她!?他巴不得,弄死她,又从何谈来在乎一说?
“他为了帮你筹办生日宴,花了很大的心思,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做过的,你知道,今天来的,全是商业界的颚头,这代表,他向世界宣布,他身边的女人,是你,就连……那个女人,也得不到的待遇,你却轻而易举。”
他缓缓的向她解释着,夏茵茵感觉脑子空白一片,倏地,像是想起什么,摇了摇头,自嘲道“你错了……他这么做,完全是想以后能够有名正言顺的借口,**我罢了……”比如刚刚……
后面的话,她声音变小了很多,喉头再次泛起酸涩之苦。
萧寒叹了口气,没想到,修北如此激烈的手段,已经让眼前小女孩害怕到这个地步。
如果,想要爱她,为何,不换一种方式,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承受这些非人之苦,这样,只会将她越推越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