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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要进去的。
可是进去了,该咋说呢?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刘哥,你进去,我出去走走……”王霞指指外边,说她去外面散散步,溜达溜达,好让我和陆静安心说话。王霞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不待见陆静,可却又为陆静说好话:“你别怨她,我瞅她是个正经人。要不当初也不能瞧上你。你想啊,当初你有啥呀?我看啊,她八成是迫不得已,你千万不要凶她。”
我就看了她几眼:“霞妹儿,那我就……进去了。陆静在这儿呆一天,你就多忍让几天,行不?”
“嗯。”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我知道,王霞的心里也不快活。
我啊,实在是左右为难啊。但当务之急,还是得安慰屋里哭得正伤心的陆静。
“小静,别哭啦,是我不好。我不该……说出来!”她这样一哭,都成了我的错了。我给她递毛巾。她不接,脸还是伏在桌子上。
“真别哭啦。你要再哭,哭得我的心都碎了!”我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可她还是不肯起来。“你不说出来,不代表你不知道!我,我是没脸啊!刘射,你到底是咋样知道的?”陆静小身板儿哭得一抖一抖的。
我就轻轻地:“就那一回,你去得早,没吃早饭,我给你送莲子汤。你办公室窗帘没拉好,我站在外边,就看见了。”
“啊……呜……”陆静怔了一会,又吧嗒吧嗒掉眼泪了。“你,你知道,干啥不早说?”
我就苦笑,手轻轻地摩挲着陆静的后背:“小静,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和马局……是自愿的,还是有苦衷?”这句话对我而言十分重要,陆静必须要回答。因为这涉及我的原则。作为一个弱女子,屈服于有权男人的权威,无法反抗,这个我可以原谅。但她要是自愿,并且乐在其中的话,那就证明,陆静这是享受到了好处,并且自甘堕落了。
她将脸慢慢地抬起来。
“你,真的要说实话?”
“嗯。”
她不擦泪,我帮她擦。
她乖乖地看着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刘射,是,但也不是。”
她的话让我揪心,啥意思?莫非,她真是自愿的?
“刘射,我不乐意又能咋办?以前那个周局,他要不是被抓,我不得一直受着他的淫威?呵呵……调来这个马局,也是一样。我呀,是有点想通了。马局给过我不少好处,拿我当心腹待。我也搞不清自己是怎么了?马局骑我的时候,我只管闭上眼睛,脑仁里只想着他给我的钱。我一咬牙,就当自己被狗操了!”说完这话,陆静又猛地抱住我,伏在我的肩头哀哀戚戚:“但我的心里还是想你的!我要不把他当成狗,我就把他当成你!”
我被陆静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我明白她说的啥。这事儿,要是不从,一旦和马局闹翻了,那她只有穿小鞋的份,而且还得不停地穿小鞋。陆静又好面子,又不想去私企打工,那就只有委委屈屈地服从了。
我的心,真的很沉重。
这就是社会的现实和悲哀。
悲哀过后,我又惊讶地发现,其实我并不在乎陆静的肉体上对我有多忠诚,我更在乎的是她的心。只要她的心里有我,似乎其他的都能一带而过。
什么时候,我变得这样大度了?
“刘射……”陆静偎依在我的怀里,“你不要介意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和王霞,你也不要介意我?”她说我们就算扯平了。谁也别揭谁的丑。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一样。
王霞那是诱惑我,只要我保持冷静,她慢慢就会熄火的。
但马局是啥人啊。在苏城环保局,不管他对上如何逢迎拍马,可对下,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土皇帝啊。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马局不同周局,周局没背景,算草根出身,一路摸爬上来的。但马局有亲戚在省城,亲戚的亲戚据说还是北京一个什么委员。他不怕。朝中有人好当官。
过几天,马局要来了,晚上再让陆静伺候,我能咋办呢?马局不知道我和陆静的关系,以为是表兄妹。可就算他知道了,我看还是会仗着权势逼陆静过来。
“小静,一个事业单位的工作,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我表示不理解。
“现在还是重要的,以后我也不知道。你别怨我,我是从小被父母洗了脑了,这要拧,真拧不过来。”
我就叹息一声,将她搂进怀里。
陆静就对我耳语:“刘射,我来月经了。我告诉马局我一月要来两趟月经,前后间隔七八天。他也没咋样干我……”
一听这话我就心酸。我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了。可陆静偏要说。“刘射,我给你用嘴。”
我摇摇头,说不行。“你一路颠簸的,一定很累了。我去给你摘点儿果子,你先休息休息。”可是陆静不放过我走,她冲我撒娇:“我才来,不想休息。你,你抱我,亲亲我……”
好,抱就抱,反正她的身体也不重。
她的眸子还是闪过一丝幽怨:“不行,我要走了,你和王霞还粘乎在一起,我不放心!”
“就那一次,以后我就没碰过。”
“不行!你们干柴烈火的,很快就点着了。王霞一定要走!”
我就为难地:“她要走,去哪里呢?老家,她是回不去了!”
“那我管不着。”
我就埋怨地:“人家心不坏啊。刚才你哭,她就使劲儿推我进来。真的,她心眼不坏的。我睡我的屋,她睡她的屋。你要不信,我可以对你发誓,发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