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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东西她瞅着总觉得好像不大一样了呢?
好像是长大了点。
没错,确实是长大了一些。
睡个觉就能长大了?
这什么情况?
懵懵的到了药园。
小心翼翼的采摘药草,药园里的药草都是上了年份的,灵界中的灵气浓郁,药草长的极好,一眼看去,都是些珍贵的极品药草。
看着最小的差不多都是上了千年份的。
撒下种子,或者移栽进来随便长长都是上了千年份的。
将药草采摘下来拎去了药材房。
她炼制的丹药本就不多,给了齐家四口之后,也所剩无几了。
还不知道陆外是个什么情况,总之还是要有备无患。
挑拣了些需要的药材去了炼丹房。
炼丹房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黑色的药鼎,药鼎周身看上去古朴大气,远远的一眼望去就能感觉的到鼎身上散发出的厚重古息,仿佛历经荒古,浸染过觅寻不到源头的悠久历史轨迹,沉淀了每一个时代所遗留下的浓厚古韵,沉重,肃穆而又神秘。
白染刚一跨进门,药鼎似心有灵犀般的发出“嗡嗡”的嗡鸣声,整个自动的飞起,向着门口白染的方向漂移而来。
撒娇似的围着白染周身转了两圈,倏然间变成巴掌大小落在了白染的怀中。
白染接过捧在手心中,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当初她第一次碰这乾坤鼎时,它傲娇的死活不让她碰,明显的就是嫌弃她,不让碰她就练不成了?
出去买了个熬药用的药锅子。
她就偏偏当着它的面,愣是用熬药的锅子炼制成了一锅的药剂。
后来炼丹的时候又去古玩市场里淘回了一只药鼎。
用那只锈迹斑斑的铁疙瘩再次刷新了乾坤鼎的三观,当场又炼制出了一炉丹药。虽然只用了一次,那块铁疙瘩就彻底的报废成了废品。
如此这般的手段层出不穷,再加上某人时不时的在它耳边言语讽刺,诱哄蒙骗,终于成功的让它认了主,心甘情愿的为她所用。
“小乾,咱们今天炼丹。”
乾坤鼎乖巧的用着鼎身蹭着白染的手心。
将药草都细细的处理好,运起灵力在指尖拈出一朵火花燃在了乾坤鼎下,将灵力控制的恰到好处,一边用精神力观察着火候。
这样的一心二用却是那般轻松写意,炼制丹药的手法更是行云流水般演绎的淋漓尽致。
将药草按顺序在不同的时间段里依次放入。
一个时辰后,熄火。
乾坤鼎旋转而起,“嗡”的一声掷地,发出一声厚重的闷响声。
白染看了一下,一炉出了三十二颗。
丹药药香馥郁,沁人心脾,极是好闻。
四座舫外环绕的中心小亭里,此刻亭里廊上却是围了不少的人,一道女声尤为尖锐,氛围看上去好不热闹,当然,如果忽略这道异常刺耳不堪入闻的话。
陆霓霜一双怒目死死的瞪着眼前看上去二八年华的秀妍少女。
此少女正是北晋国长宁王膝下排行在五的嫡女,木桐沫。
旁边站着一脸冷沉的司马流炎。
“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勾引了流炎,居然还狡辩,擂台上跟流炎对战时我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了。你果然是将主意打到流炎身上了。”
司马流炎眉头微蹙。
这个表妹平日里被皇姑姑惯宠的是无法无天,嚣张跋扈。
现在上了船还是如此的不知收敛。
“表妹,你不要无理取闹,当初上船前你是如何答应的白姑娘,不要忘了。”
被骂的木桐沫又羞又恼,气的浑身哆嗦。
这女人怎么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给她扣上这么一顶污帽。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我都解释的如此清楚了,你还这般撒泼,跟个市井泼妇有什么两样。”
木桐沫身边与她一母同胞的七妹木桐瑾,被陆霓霜气的满脸通红。
“你这女人眼睛是瞎的吗,别说我五姐跟南昭四皇子没关系,即便是有关系,又能轮得到你这女人管什么闲事?我看是你自己爱慕却求而不得,还不允许别的女人靠近吧?真是霸道娇蛮,就你这样的,别说是南昭四皇子了,怕是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你这样胡搅蛮缠,如同泼妇一般的女人。”
“说的好,四皇弟与霓霜表妹除了有一层表兄妹关系之外,可是无半点男女之情,更是不曾亲口允诺过什么,霓霜表妹,你逾越了。”
陆霓霜恶狠狠的瞪着司马流婵,这个司马流婵总是与她作对,只要有她的地方总会半路插上一脚,她们二人之间可是不对付的很。
“三表姐,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闲事?这有些人啊,总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谁在多管闲事,总该是有看得清的明白人,可不是谁都这般混不吝的拎不清。”
“三表姐,我跟流炎的婚事母亲可是同意了的。”
陆霓虹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
“你母亲?怎么?什么时候皇姑姑也能主的了一国皇子的婚事了?你母亲是向天借了胆子?一个嫁出去的公主也敢越俎代庖的替父皇做决定了,你陆家这是想要做什么?主皇家的事,作皇家的主,这是造反了?流炎,传书上禀给父皇,陆家公然挑衅皇家威严,意图谋、逆、造、反。”
司马流婵眸光犀利的射向陆霓霜,嘴角噙上了一抹讽刺的笑意。
也就只有皇姑姑这样不懂规矩的二货才能教导出这么一个任性妄为的蠢货。
真不愧是母女,这母女二人真是蠢都蠢的如出一辙,什么话都敢毫无顾忌的往外秃噜。
“是,三皇姐,皇弟这就去。”
话落就要回舫内拟信。
陆霓虹连忙扯笑的挡住司马流炎。
“三表姐,霓霜的性子你也知道,她一向口无遮拦的,本是无心,只是脾气上来了,耍耍小性子而已。”
司马流婵嗤笑一声,清喝道。
“这小性子耍的也着实能翻了天了,到还真是够无心的,连皇家的皇威都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不放在眼里,她这是将我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了?怕是再无心下去,就该直接上我皇家来抢人了?既然无心,这性子今日本公主必是要管教管教,让她好好长长心了,一定会让她彻底清醒清醒,认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话落,“啪”的一鞭子自司马流婵手中甩出,抡的甲板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