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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一不留神玩儿的有点大,看来,今晚是没办法陪你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了。”
“没关系啊!今天是我长这么大过的最开心的一天,以前都不知道,原来欺负人还可以欺负的这么爽!”
“喂喂,我怎么感觉好像帮你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似的。”
“嘻嘻嘻!你可要好好负起责任哦!否则,我就找人去告你教唆罪。”
“果然,圣人说的话都是真理。”
“哪个圣人?说的什么话?”
“子说的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我欺!”
“你去死……”
“安静!都老实点儿!”前面的铁栅栏被警棍敲得“咣咣”响,一名警察大喝道,“重伤了人还敢这么嚣张,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事实证明,爱围观的国人也并不全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吃瓜群众,还是有那么几个热心肠的。
那位毛哥被萧晋整的那么惨,自然有人打电话报警,于是,这会儿他跟董初瑶就坐在一辆警车的后座上,正驶向派出所。
董初瑶可爱的吐吐舌尖,问那位警察道:“警察叔叔,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拥有特权,那中年警察虽然表情依然恶劣,但语气却缓和了许多:“到了派出所,会让你们打的,现在老老实实的坐那儿,不准再说话了,知道吗?”
“知道了!”
董初瑶点了点头,说完还调皮的在嘴唇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看的那警察一阵无奈摇头。
不一会儿,警车就开进了派出所大门,两人被分别带进了两间审讯室。
负责审问萧晋的,是一位不苟言笑的女警官,很年轻,看模样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长相清秀,身材倒是火辣,臀大腰细乳还巨,再加上左眼角的一颗泪痣,犹如画龙点睛一般,瞬间就让她不是那么出众的相貌变得姿色十足起来。
只可惜,或许是为了执法的威严性,她刻意摆出了一张扑克脸,破坏了不少美感。
“姓名?”声音也很清冷,充满了公事化的味道。
“萧晋,管萧的萧,两晋的晋。”萧晋回答道。
女警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问道:“性别。”
“呃……”萧晋挠挠头,反问道,“我长得有那么模糊吗?”
啪!女警拍了下桌子,厉声道:“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
“好吧!”萧晋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我是男人。”
女警低头记录,然后又问了诸如年龄、籍贯、工作单位之类的格式问题,当听到萧晋说自己是一名山村教师后,冷漠的表情才有所缓和。
“之前在老城街胖婶麻辣小龙虾都发生了什么,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实事求是,不得添油加醋,更不能有任何的隐瞒和欺骗!”
萧晋撇了撇嘴,就把事情从头到尾简单叙述了一遍,没做一点删减和夸张。
女警听完蹙起眉,问:“你是说,你只用一根针灸针,就让毛大志对吃惯了的辣椒和酒精产生过敏反应?”
“是的,”萧晋点头,“我曾学过十几年的中医。”
“学中医就是用来这么害人的吗?”女警的言辞非常犀利。
萧晋微微一笑,说:“警官小姐,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词,我那顶多算是惩戒,没有害人。”
“好,就当那是惩戒,”女警冷笑,“我倒要问一下了,是哪国的医德告诉你,医生可以行使治法权,用医术去惩罚他人的?”
“警官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学过医术,不代表我就是一名医生,刚才也已经说过,我是一个老师,只需要遵守师德就可以了,至于所谓的‘医德’,那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女警秀眉一挑,讥讽道:“就你这种人,也配做老师讲师德?我看,也不过是误人子弟罢了。”
萧晋双眼一眯,沉声道:“既然警官小姐这么说,那我倒是觉得你出生的太晚了,要是能早出生个几十年,像你这样仅凭主观联想、上纲上线就给人定罪的本事,在那个**的年代用来迫害精英人士,肯定无往而不利。”
女警一怔,随即俏脸就变得通红,一半是气的,另一半则是因为心里不得不承认,萧晋说的一点没错,这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你……我警告你,这笔录里白纸黑字,当众打人伤人,可都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再胡搅蛮缠也是徒劳。”
“打人伤人也有轻有重,”萧晋满不在乎道,“在那几个垃圾的伤情鉴定报告出来之前,我的责任也有大有小,并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你……你打人就是不对!打人还有理了?”
这女警其实也是刚刚毕业参加工作没多久,功力还没修炼到家,此时被萧晋气急,一激动,就再也保持不住威严的扑克脸,像个正跟人吵架的普通姑娘一样大声说道。
萧晋笑了起来,说:“这才对嘛!警察不是法官,是司法部门的基层工作者,是要跟底层老百姓打交道的,接地气才是你们应该有的风格,刻意把自己装扮成一副老爷样儿,谁还敢跟你们亲近?谁还会像信任亲人一样的信任你们?”
女警闻言愣住,心里反复琢磨,怎么想都觉得萧晋说的很对,可是,这明明跟所里前辈传授的经验完全相左啊!
师父就曾经说过:人都是贱皮子,你尊重他,他反而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不管好人还是坏人,只有让他们敬你怕你,你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察。
这似乎也很有道理,那么,到底谁说的是正确的呢?
女警眉头紧蹙,刚要往深里思考,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儿正审讯犯人呢,怎么就让嫌犯几句话给带沟里去了?
小脸又是微微一红,她轻咳一声,再次板起脸,说:“萧晋先生,询问已经结束,请你过来一下,看看笔录,如果与你所说没有出入的话,请签字并按上手印。”
萧晋起身走过去,拿起笔录,第一眼就看向了纸张最顶端的笔录人那一项。
“田新桐!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名字倒是很清新,就是脾气差了点儿,可惜啊!”
“咔吧”一声,名叫田新桐的女警怒火攻心,气的把手里的笔给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