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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帮你出了口气,你会感谢我的。”
宴九可没忘记当时看到这小屁孩站在那里,盯着裴兆时愤恨的眼神就如同两把刀子恨不能捅死对方似的。
可见是恨毒了那两位大少爷。
结果眼下没得到几分感谢和亲近,反而还得到了一个警告。
这就很费解了。
走在前面的欧飞也愣住了,“什……什么?”
“难道不是吗?我当时看你的反应就像是爽到做了全套按摩似的?”宴九极为耿直地回答。
欧飞当场就尴尬了,结巴地道:“……我、我哪有!”
他是有扬眉吐气,但也不至于说什么做了按摩吧!
他哪儿有那么外露!
“骗人不是好孩子哦。”宴九扬了扬眉,调侃地道。
结果没想到欧飞却像是触及到了什么似的,当即恼怒道:“我不是小孩!”
宴九对于他这样的激动只是微微挑了下眉,不咸不淡地回答:“哦,你是大孩子。”
那语调有些随散,让人听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地敷衍,让欧飞只觉得气得牙痒痒,“你就应该被男人给一拳打死才对!”
“那多可惜啊,都没人帮你出这口气了。”
宴九那欠揍地语气让欧飞立刻怒瞪了她一眼,“谁要你帮!”
说完他转身调头就走。
只是还没走两步,他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恶声恶气地又提了一声,“你自己小心点吧,得罪了三少爷裴兆,他可不会放过你。”
随后说完就离开了。
宴九愣了下。
原来他刚才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啊。
宴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然后才往自己的住处那边走去。
那个地方门外已经没有人在监守了,而屋内因为死了九个人的原因,立刻整个空间都变大了很多。
一共三个房间,六个人一个房间。
不拥挤,但也没宽裕到哪里去。
最重要的是,这会儿里面那群人正在闹闹哄哄的争执着什么。
“我的,我先坐在这上面的!就应该是我的!”
“滚你妈的,那按你的说法,老子还第一眼就看见它了呢,那它就应该是我的!”
“操!你们当小孩儿过家家啊?这里拳头说了算,再他妈烦一句,老子的拳头可不长眼!”
“你当老子是吓大的啊?”
……
当下,整个场面就失控了起来。
刚走进去的宴九听着那群人喧闹的对话,又看了看每个房间里看了看。
发现里面摆放着三张木板床,和一些破破烂烂的毯子。
三张?
一个房间六个人,只给三张床。
呵,还真是将弱肉强食的游戏规则执行的彻底。
赢的人可以得到床,输的人……只能睡在地上,甚至连毯子都没有。
在这种环境里睡地上,夏天有蛇虫鼠蚁来啃噬,冬天能冻死在地上。
不可能不拼一下。
更何况这群人才刚杀过人,情绪兴奋着呢。
宴九在不清楚自己能力的情况下,她不想加入这一场混战里,就为了争夺这短短几天或者是几十天的床。
因为她有预感,这群人很快又会少掉一半。
那三张床大概就是就是暗示。
这里的人最后只能留下九个人。
可游戏才刚开局,就只留下九个人,会不会太少了?
宴九不太明白这里的生存法则,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随后她又去周围逛了一圈,看了看环境。
结果发现这里像是一个被圈起来的营地,高压线和厚厚的高墙将所有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唯一没有隔绝的就是那一片海。
此时海滩上已经没有人在训练了,但是那一幕却深深印在了宴九的记忆里。
她知道如果自己活下来,这一幕迟早会在自己身上上演。
那种踩着自己的脑袋往水里摁,没有人权,没有尊严的训练。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就这样在海边又站了半个小时,她估计了下时间,差不多后回到了那个地牢一样的宿舍。
里面如同飓风迅猛而过一般,那木板床碎了两个,毯子也被撕碎了好几块,总之整个牢房里一片糟乱。
但是没有人来阻止。
所有人都打得气喘吁吁,有几个好一点的只是脸上挂了彩,惨一点的自然是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宴九没有参与,所以放眼望去她浑身上下最干净。
她找了其中一个房间,随便拣了个稍微看上去干净点的角落坐了下来,不争不抢,根本挑不出错。
“看看人家,多自觉啊。”其中一个看上去像是打赢了健硕的男人冷哼地说完后就转身走进了一个房间,坐在了一处最好的位置上。
“就是啊,学学!”
另外几个打赢的人也嘚嘚瑟瑟地开始自己挑选位置。
至于剩下来被打输的人自然只能找几片破毯子勉强在地上搭出了个简易床。
只是眼里满是不服输的愤恨眼神。
同时对宴九他们都不觉得这个女孩儿是聪明,反而觉得她太弱了。
六少爷带来的人全都非常弱。
至于她,估计也就是一不小心钻了个空子罢了,这才吸引到了别人的注意力。
否则为什么连争取都不争取。
当下所有人都不去看她了,各自忙着各自的事,大部分都保持体力好好休息,在这里体能是最重要的。
但没想到是,才休息到半夜,突然铁门就被踹开了。
“砰——”
那巨大的踹门声在安静的环境内显得尤为刺耳和吓人。
陷入沉睡中的众人们不由得徒然被惊醒。
“起来,快起来!”
三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对着天花板一阵开枪。
剧烈的枪响让好多人都吓懵了,尖叫着抱着头缩在角落里。
但是其中也有好几个人马上清醒过来,穿好了衣服就站了起来。
其中就包括了宴九。
那三个男人在一阵扫射后暴躁地说道:“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给我出去,立刻、马上!”
说着就上前直接掐住了那几个吓得要死的人的后脖颈把人拖了出去。
十八个人就在这样的枪声和强盗般的强制拖拽下从那个宿舍里给赶了出来。
其实那三个男人也没打算做点什么了不起的,就是跑步。
让他们半夜三更在海边跑步。
仅此而已。
站在最前面的人都非常的淡定,但也有体能特别差的拖拉在了后面。
宴九属于中上游水平,不冒尖、但也不拖后腿。
四个小时。
他们就这么跑了四个小时,跑得天都亮了。
熹微的晨光从海平面渐渐升起,将光线倾洒在了这片广阔的海域上,同时也在他们的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
那灿烂的朝阳却没有人去欣赏。
因为他们已经跑得完全不行了。
即使一开始跑在最前面的那群人里也有几个承受不住。
谁能不间断的跑上四个小时。
就连宴九也累得不行。
在沙滩上,柔软的沙子会缓冲掉她的一些力量,再加上海水和沙子会灌进她的鞋子里加重了重量,粗粝的沙子还会磨损她的脚,让她每跑一步都感觉到疼痛。
但还好,她还能咬牙坚持住。
不为其他,就为了那三个男人在看到任何人停下后,就会用脚踹,用拳头打,用枪托砸,总之怎么狠怎么来。
她的脑袋原本就已经不太好使了,再这样打的话,估计真的会重度脑震荡成植物人。
所以她必须得撑住。
可她能坚持,不代表其他人能。
在又一次听到后面响起谩骂和殴打后,终于有一个男人撑不住了。
他本来就在昨晚上在为了抢夺中被打伤,现在又被迫跑了四个小时,承受力真的已经到达极限了,在被这样不断的殴打辱骂中,他一下子跪在了那里,摇头,“不跑了!我真的跑不动了,打死我也跑不动了。”
那个催促他们跑步的迷彩男人冷笑了一声,“打死你你都不跑动了是吗?”
“是!”
话音刚落,一声枪响就在空旷的海岸边响起。
“砰——”
那个男人浑身一僵,然后在朝阳下缓缓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