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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九看着他从震惊到不敢置信的目光,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了起来,“看来是想起来了啊。”
宴国怀整个人立刻如一阵风的冲去了楼下。
宴九轻笑着慢慢悠悠地跟着走了下去。
才刚走到二楼的拐角处,就听到一声悲痛而又的喊叫:“阿远——!!!”
宴九勾了勾唇角,侧头看了一眼身旁一同跟着下来而脸色惨白的管家。
“看来是迟了呀。”
那一副惋惜地语气让身后那名管家只感觉后背有阴风掠过,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宴九看到他那微小的动作,不禁笑着睨看了他一眼,“管家很怕我?”
“哪……哪儿有的事……”管家讪笑着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可心里头早就翻天覆地了。
除了股票的意外,他更害怕的是宴敏远是什么时候被送到自己房间里去的?!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
是门外的手下全都已经被宴九收买了,还是宴九真的无声无息地把人运回来?
如果是后者那该有多可怕。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居然把宴敏远给杀了,把尸体直接丢给了宴国怀。
他太清楚宴国怀有多么保护这个儿子。
而宴九竟然敢这样做,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现在已经完全能够遇见接下来这对父女之间的腥风血雨了。
当下,就找了个借口想要逃走。
可惜刚准备开口,就听到宴九这时开口,“管家下楼去喝杯茶水吧,这么跑上跑下的应该是累了,傅四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说完就径直朝着二楼的走廊内走去,压根就不管那位管家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有多么的惨白和寒颤。
此时,二楼的走廊上灯光昏暗,窗外漆黑一片。
尽头的那扇门越走进就越能清晰的听到一声声悲痛欲绝的喊叫。
宴九从来没见过宴国怀这样伤心过。
在她的记忆里,宴国怀和慈父这个词完全是隔绝的,因为他永远都是那么冷漠威严,所以宴敏远对他也一直都是心里带着敬畏和害怕。
与其说着两个人是父子,不如说着两个人是上下架的关系。
不过可惜啊……
宴九走到门口,看着宴国怀正抱着自家儿子已经冷透的身体。
宴敏远就躺在门口不远的地方,整个人经过一天的时间身体已经完全硬了,胸口的血已经染透了半个身体都已经发黑了。
手机明明就在他的手边,而且还有百分之九十的电,可他却没有打下去。
显然是听到了宴国怀的那些话才彻底死心地躺在那里等死。
啧啧,真可惜啊,宴敏远到死都以为宴国怀抛弃了他。
此时的宴国怀已陷入了极大的打击中,在看到宴九居高临下的站在门口时,悲痛被巨大的愤怒所替代,他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杀了他!你居然杀了他!”
“不是你杀了他吗?”宴九斜斜地倚靠在了门框上,双手抱胸地看着他,“你一遍遍的掐断了他的电话,又站在门口一遍遍说他是蠢货。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是你把他生的希望给活生生的掐断了,所以他才死了。”
宴九不断的重复和提醒最终彻底激怒了宴国怀,他的眼神恨不能杀了宴九。
“你敢骗我!你居然敢骗我!”
当时为了打消宴九的怀疑,说得要多决绝就有多决绝。
他一想到自己白天站在拐角处处的那些话……
而门内站着的是自己的儿子。
他那时候听到后该有多痛苦多绝望。
想到这里,他猛地起身就要往宴九的方向冲了过去。
但他哪里是宴九的对手。
抛去宴九那身手,就说他们之间的年龄,宴九轻轻松松一个避让就躲开了。
而早已步入中年的宴国怀一个用力过猛,直接撞在了墙上,整个人被弹在了地上,脚被崴了,看上去很是狼狈。
或许,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那么狼狈吧。
整条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死寂一片。
宴九又随后靠在了一旁,笑着道:“爸,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哪有骗你,我明明已经提醒了你好多次。”
宴国怀经过她的提醒,气得恨不能咬碎了一口牙。
是,她的确提醒了他好几次。
她不仅提醒接电话,还故意在宴敏远的门口各种劝说,逼得自己一次次的按掉了那通求救电话,甚至最后还说着各种绝情的话,让宴敏远失去了生的希望。
宴国怀一直以为自己才是这一出戏的设计者,可没想到最后反而被宴九给算计,成了这戏中人!
以至于到最后自己的儿子抱着那样的遗憾离去。
他一直以为只要这件事结束了,到时候还能来得及解释,可没想到宴九根本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
想到这里,那种愤怒就再次加剧。
他想要再次起来去抓宴九,但可惜他的脚被崴了,根本站不起来,无论他怎么吃力地想要爬起来,都没有用。
宴九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嘴角勾着一抹嘲讽地笑:“这场游戏玩儿的开心吗?反正我挺开心的。我都能想象到,你的儿子是怎么样绝望的给你打电话,又是怎么悲伤地坐在轮椅里,听着你冷酷无情的话。”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柴将宴国怀心里那把火添得更旺。
宴国怀胸口沉闷的钝痛,只感觉自己一口心头血都要吐出来了,他只能死死地后槽牙道:“我要杀了你,宴、九!”
那通红的眼神足以可见他的怒意有多么的巨大。
宴九冷冷一笑,“你玩儿了我二十年,怎么着也得让我也玩儿一次,这样才公平吧?”
看他那个样子,宴九终于一扫这么多年来的恶气。
这二十年来她被宴国怀耍得团团转,被逼到无路可退,最后活生生地逼疯了她,如果不是傅司在她身边时时刻刻的陪着她,她可能真的就在医院里疯了。
现在她不过是小小的回敬而已。
宴敏远将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悔恨和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无法弥补。
多么美好的字眼。
宴九痛快地深吸了口气,随后转身准备离去。
可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的宴国怀一声低冷地笑,“你以为你赢了吗?天真。”
宴九的步子停下,睨看着正吃力地想要爬起来的人,语气冰冷地道:“看你现在的痛苦神情,我觉得我至少没有输太惨。”
“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还不算惨吗?”此时的宴国怀神情诡异迥然,那嘴角更是挂着不怀好意地笑。
当宴敏远死去,所有的伪装就全面被撕破了。
宴国怀不再摆出那副父亲的姿态,而是毫不犹豫地吐露出了这个两个人心头早已熟知的秘密。
对此,宴九只是面色冷淡,然后故意刺了他一句,“没你惨,绿帽子坚持不懈带了二十年,最后还养了一条白眼狼。”
但宴国怀并没有被这句话刺激到,甚至还缓缓地笑出了声,“那你就没想过为什么这个绿帽子我带得那么心甘情愿吗?”
“我不想知道,你的心思……”
宴九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宴国怀径直打断道:“因为这原本就是我设计的,你母亲一直以为是她对不起我,可她却不知道,是我把她亲手送出去的。”
瞬间,宴九的脸色一沉。
她想过很多的理由,但最接近的就是宴敏远的版本,强上。
因为她很清楚蒋怡有多么爱这个男人,为了爱这个男人,连自己的女儿她都能杀,所以根本不可能出轨。
但,怎么都想不到她竟然是被宴国怀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