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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傅司那表情信誓旦旦,但宴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停顿至少又十秒,然后不得不再次重复地问:“他……就那么容易的同意了?”
傅司嗯了一声,避重就轻地回答:“你师父很疼你。”
宴九被这句话给触动到了,唇线抿紧,鼻头微微泛着酸,一下下地点头,“嗯,我知道。”
“这次你是将功抵过,别有负担。”傅司看她坐在后排低垂着眉眼,说道。
“嗯。”
宴九乖乖地应了一声。
车子重新启动。
盛夏的早晨阳光已带上了炎热的温度。
在那明亮的阳光下,宴九那股情绪慢慢稳了下来。
随着理智一归拢,心里多了一分疑惑,那老头真的能这么容易就答应下来?
这简直可以称为世界第十大奇迹了!
那人认定的事情可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般很少有人能说动他的。
真到了不行的时候,只能用一句无条件服从压他。
徐康宏是军人,再犯浑再不甘心,这句话一出来,他也只能黑着脸,喘着粗气的闭了嘴。
所以这句话对于徐康宏真的是……很好使!
这也是那群人治徐康宏的法宝。
但是她真心希望傅司不要犯傻用这句话来逼他。
因为会死。
徐康宏身为军人,有着服从的觉悟,但是那只存在工作,情感上不代表他真的服从。
而现在她这件事既属于公事,也属于私事。
如果她回去,徐康宏是不愿意的,而傅司作死的用什么无条件服从的这种手段,到时候一旦真惹毛了他,那真是天王老子来都不好使。
他大不了不干了,也绝对不能嘴里吞下一只苍蝇。
关于这点,宴九的性子多少随了他。
其实仔细想想,自己有好多地方像他。
比如怒了之后的不管不顾,不服时的宁死不屈,那倔脾气犯起来,真的是老头都没有办法降住她……
而且她好像更嚣张,更桀骜。
想到在部队里那些日子,看老头被自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她唇畔就弯起了一个浅浅地笑。
那淡笑落在了后视镜里,正巧被傅司给捕捉到了。
看她这么多天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傅司就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至于徐康宏的失望和混账,爷爷的质问和震惊,他就都管不了了。
只要她笑,背负再多,他都愿意。
“你这两天随时就可以撤了。”
听到傅司的声音,宴九不由得想到了一件事,“可你怎么办?”
说好要把他送去库恩的,不能话放出去了,事儿却没有做到吧。
最关键的是,现在宴氏岌岌可危,傅司要是不走,肯定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说不定还没去库恩那边,就先被警察请去喝茶了。
他身上的冤没洗干净,最后又被自己给连累,那可不行!
但对于这件事,傅司却十分轻描淡写地一句,“我会有办法的,别担心我了。”
就此结束了这个话题。
宴九眉头微拧着,显然是还想在走之前帮他一把。
可这忙还没有帮,晚上突然有一个电话打了个过来。
她一看到那个电话号码就马上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接起了电话。
只是,她才刚喂了一声,结果就听到电话那头激动的声音。
随着那个人的说话,宴九唇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淡去,直到最后彻底消失殆尽。
而还没有等她开口,电话里只留下了“嘟嘟嘟”地忙音。
显然是被挂断了。
宴九坐在椅子上,脸色冷漠而又麻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电脑,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重新敲打起了键盘,脸上已将表情整理得一干二净,再也看不出丝毫的异常。
谁都不知道,在那个晚上有个电话曾打给她。
宴九还是每天都上下班,情绪稳定,偶尔还会去严戈那里喝点苏打水。
八月的夏季,如烤炉般炙热的温度让人实在是受不了。
可宴九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时不时的就在阳光底下暴晒着。
还好她的皮肤没那么容易晒黑,在这种程度下只是晒得皮肤有点发红而已。
擦点芦荟,睡一晚上,第二天又恢复如初。
傅司在她慢悠悠的状态下,等待了半个月,见她还没有要收拾离开的样子,不禁忍不住地问道:“你还不打算走吗?”
“嗯,想把你送过去之后再走。”宴九的笔顿了顿,然后才平静地道。
傅司皱眉,“我说了,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就好。”
可宴九却格外的坚持,“不要,我想亲眼看着你过去,这样我也好放心离开。”
傅司看到她这样担心自己,只觉得被在乎的感觉很好,一时头脑发热,也就没有再强求,“那我抓紧把这件事办了。”
“我是这样想的……”宴九坐在办公椅上,正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傅司听,结果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叩叩叩——”
听着那急促的敲门声,宴九也只能先暂时把人喊进来。
“进来!”
只见马志成从门外走了进来,在对傅司点头示意了一下后,马上汇报道:“宴总,我刚收到消息,董事长正偷偷地抛掉宴氏的股份。”
这段是时间宴氏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可实际上底下却是暗潮涌动。
关口那边的人依旧时时刻刻盯着他们。
只是两次都是宴九使了点障眼法,这才勉强躲过去。
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关口收到了风声,迟早会在某一批里查到点什么。
而那次来大病报销的船员里面在又经过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其中几个因为病情恶化已经去世了。
包括之前经过宴国怀手下的老船员也去世了好几个。
这样陆陆续续的死亡,其实很容易引起家属的怀疑。
要不是宴氏名下的医院把这一切遮掩的很好,所有的病人全部都放在VIP病房,然后单独隔离开,这会儿估计已经闹起来了。
说真的,宴九现在基本上是如履薄冰,到处都是导火索,一爆就全炸。
偏偏这个时候宴国怀还偷偷卖股份。
宴九当下眸底的阴郁渐渐浓重了起来,她冷笑道:“这是知道大势已去,打算跑路了啊。”
傅司神情严肃地道:“你想怎么做?”
“拿我当替死鬼这件事我还没有和他算,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跑路。”宴九嘴角含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深沉而又冰冷。
傅司知道她是打算收拾宴国怀了,当下就道:“我命人把整个老宅围起来。”
可宴九却摆了摆手,“不用,把宴敏远给带回来,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好。”
傅司在得到命令后,就立刻联系一同跟过去的那几名手下。
那群人在收到消息后动作麻利的就把人给带了回来。
因为这段时间在国外宴敏远的心理问题愈发严重,也不知道是宴九的话刺激到了他,还是差点死了的缘故,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又加上伤势严重,每天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精神恍惚。
为了防止他到时候被人盘查,在进机场前那几个人就直接给宴敏远注射了镇静剂,然后再利用绿色通道推着轮椅把人送上了飞机。
等到宴敏远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黑漆漆的,一点光线都没有,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于哪里。
直到门被打开。
透过走廊的光线,他终于在模模糊糊中知道这里是哪儿了。
这里老宅。
是他的卧室。
他回家了!
他终于回家了!
可不想,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宴敏远,在国外待得开心吗?”
那噩梦般的声音让他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