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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一吻,如梦如幻。
再醒来,宴九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额角也有纱布贴着,身处在了一间安静的屋子里。
嗯?她不是掉入海里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昏迷之前的记忆涌上心底,直到最后一个吻……
等等!
当时掉入水里的只有她和郑坤那个傻小子,难不成……
郑坤给她做的人工呼吸?!
哟呵!
看不出来啊,这小子挺会英雄救美啊!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傻小子怎么这么会来事?
还记得那时候阮青时那丫头冬天武装泅渡在水里脚抽筋差点溺死,这傻小子把人救回来之后,一点急救措施都没有做。
要不是后来她看见,及时做了人工呼吸,估计那丫头就真嗝屁了。
问他原因,居然说什么狗屁男女授受不清!
当时听完这回答她就直接赏了郑坤这傻小子两脚。
普通情况下他对女孩儿再木楞,再不会言谈,那都无所谓,可在生死面前,居然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简直找打!
就为这个,她记得自己当时还特意罚过这小子。
结果真是没想到啊,才几天啊,现如今这人工呼吸都做得那么溜了。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呀。
因为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宴九这性别还没转过弯来,对于郑坤这样的做法大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老母亲欣慰感。
就是这泡妞手法有点拙劣,正想着找时间教他两招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端着东西的傅司看到宴九已经平安醒过来,紧绷的神情总算缓了下来,只是随后神情有冷了下来,“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我昏了多久?”宴九没发觉他的变化,只是问道。
“六个多小时。”傅司手里拿着一碗热粥,轻吹了两下,就舀了一勺递了过去。
宴九皱了下眉头,挣扎着道:“我自己能吃。”
傅司面无表情地沉着声音回答:“不用。”
宴九听到他这话,终于感觉到有一丝不太对劲的地方。
“你怎么了?”
没晕倒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现在好端端地突然给自己摆脸色看了?
偏偏这位却冷着脸说:“没怎么。”
啧!
醉的人还都说自己没醉。
小伙子怎么那么不诚实呢。
“你在生气?气我落水?”
傅司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是在装傻,“不是。”
却不想正中宴九下怀。
“看!你果然在生气。”
傅司愣了下,才明白过来,她这是诈自己!
如果没有生气,他就应该回答没有才对。
宴九笑着凑到他身边,问:“说吧,我的保镖大人到底在气什么?”
以往遇到点什么,她只要玩笑着说一句保镖大人,傅司总会缓和一些。
可今天他的脸色没有任何的改变。
宴九歪着头,有些不解:“保镖大人这是打算和我演一出沉默是金?”
“你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终于,他还是开口了。
“我没有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宴九一脸无辜。
傅司被她这种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样子气得恨不能把人揪起来揍一顿,“你激怒海盗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万一他提前开枪,而你来不及卸掉枪支,怎么办?”
宴九顿时才明白过来,不过随后自信满满地一笑,“不可能,我……”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傅司一句,“你有没有想过我答应不付赎金,而亲眼看着你随时要被枪杀的心情?”
宴九的笑顿时凝在了嘴角。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深邃的眼眸黑沉沉的,那种无声的情绪让宴九莫名有些气短心虚。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这一招她在部队特意训练过。
因为年纪小的时候和老头训练,每次被偷袭都是以他拿枪抵脑袋的戏码最为终结。
于是她就自己研究出了这一招对付他。
结果那一次老头措手不及,被她赢了一次。
那是她第一次赢。
后来渐渐的她赢得次数越来越多,这招练得也越来越熟,到最后老头就再也不敢拿枪指她了。
可现在一触及到傅司那认真严肃的神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那我下次……”
注意两个字都没脱口,结果就被傅司一句训,“没有下次!”
“……”
宴九真是日了狗了!
她这辈子妥协次数没超过五个手指头,老头看到她妥协能高兴到激动流泪,谁知道这家伙还敢训自己。
心里很气,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回答:“哦。”
可偏偏傅司还不放过,漆黑的眼眸盯着她,又问:“还有,为什么要去拼命就那名士兵?”
“因为他有危险啊。”宴九理所当然地回答。
傅司神情沉冷,“那你就不危险吗?那颗子弹正中你的后背。”
宴九无谓地笑了笑,“我这不是有防弹衣么。”
可说完,一看到傅司那张难看的脸色,顿时收起了笑。
“知不知道错了?”傅司语气冷硬地问。
宴九:“知道。”
“下次还这样做吗?”
“……”宴九其实特别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为大小姐却被自家保镖训成狗,但一看到他那双如黑夜般深沉的眼眸时,她就呐呐地回:“不这样做了。”
而得到肯定答复地保镖大人这才算是放过了她,说:“喝粥吧。”
“哦。”
宴九觉得估计这是自己这辈子头一回这么怂过。
她就这样低着头一口一口喝着粥,那样子乖得不得了,完全没有刚才戾气逼人的模样。
可傅司现在才知道,这都是假象!
他到现在都记得宴九阴郁着踩断那个海盗手腕时的样子。
那是一种有别于在宴氏时大权在握的领导样子,而是一种不羁且嚣张自傲到极点的姿态。
是绝对的蔑视,也是绝对的镇压。
“那些海盗怎么样了?”被训了一顿后,宴九一边喝粥一边问道。
“全部抓住了,现在海军正护送我们两艘船回去。”傅司回答,随后又怕她担心,继而声音沉稳地安抚,“已经没事了,都安全了,你放心吧。”
“放心?呵!宴敏远这次是铁了心要我死,你看着吧,很快他又要出幺蛾子了。”提及这件事,宴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瞬间连吃东西的心情都没有了。
傅司皱眉,“我现在去把返航的消息压下来。”
说着就要起身。
可这时宴九却说:“来不及了,估计早就有人通风报信了。”
傅司身形微顿,重新坐了下来,片刻后问:“你早就知道了?”
宴九也不隐瞒,“本来只是怀疑,后来特意把他塞进来试探一下,结果还真就是他,宋五。”
其实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人不对劲。
特别是傅司躲自己的那段日子,总是时不时地偷偷留意自己。
不过那时候她只是以为宋五是在替宴国怀监视自己。
直到后来车子失控那一次,他莫名其妙的失踪后,她开始怀疑这个人真正老板应该不是宴国怀。
因为宴国怀不会选这种方式来杀她。
所以这个人只能是那天一反常态的宴敏远。
想到这里,她不由佩服起这个叫宋五的男人。
他是真有本事,竟然敢背叛宴国怀。
“我会在回去之前把他解决掉的。”傅司这时候说道。
宴九笑着靠在那里,懒散地道:“不用,留着吧,等时机成熟再把这条看门狗给宰了,到时候我请宴敏远吃狗肉。”
傅司想了下,点头,“也好。”
接着又开启了喂饭模式。
只是喂着喂着宴九就忍不住道:“能喂快点吗?”
“不行,吃太快容易伤胃。”
“……”
这是粥,伤什么胃啊!
但是她碍于傅司脸色不好,没敢说。
好在最后也有些习惯了,他喂她吃,你来我往,配合完美。
傅司看她这么乖觉目光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
一碗粥结束,宴九很是满足。
傅司看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只小懒猫一样,怎么看都和刚才甲板上卸枪的人不符。
一想到那熟练地卸枪姿势……
“你会开枪?”他问道。
本来靠在枕头上惬意的宴九微微顿了顿,随后继续笑着道:“国外可以持枪,你忘了吗?”
傅司想了下,觉得是这个理。
但……
该是什么样的生活让她的身上时时刻刻带着一把枪支做防身?
又是什么样的环境让她能对枪支如此的熟悉?
傅司不敢问。
怕问了心又要一阵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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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圣诞节,大家圣诞快乐哟!昨晚平安夜有没有吃苹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