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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九嗯了一声后,就闭眼靠在椅背上休息了起来。
这几天她为了寻找宴敏远好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实在有点累。
但她想休息,宴敏远却劫后余生的十分精神。
他坐在车后座上,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坐在副驾驶上的傅司回答:“回家。”
“什么?不,我不能这么狼狈的回去!太丢人了!”
宴敏远从小就是以宴家大少爷的规格培养,始终处事不惊,为人翩然,让他这样一身狼狈回去,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结果就听到一旁闭目养神的宴九说:“你就算穿戴整齐回去,也不会改变你是输家的事实。”
这下算是扎到宴敏远的心了,他顿时大吼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懂什么!”
宴九缓缓睁眼,轻笑地问:“是啊,我不懂,你懂。既然你那么懂,那你为什么还让我拉来的资金全都打了水漂呢?甚至,不惜自己送上门去被人抓。”
这字字诛心的话语让宴敏远不禁握紧了拳头,“闭嘴!我只是一时着了道而已。更何况,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宴九瞥了他一眼,“钱是我弄来的,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停车,我要下车!”被彻底激怒的宴敏远踹了一下车门怒声道。
那名手下面露犹豫地看着宴九。
宴九也似乎被他的吵闹弄得有些烦了,冷冷一声警告:“你如果不想死,我劝你还是安分点。爸爸只说把你带回去,可没说一定要活的。”
“你敢!”
宴九嘴角勾起了讥讽地笑,“你觉得我敢不敢?”
在昏暗的车厢里,宴敏远被这阴寒如冰的笑意给吓住了。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车子不断地行驶。
等再从车内下来,宴敏远的假面已经贴上,手上的伤也暂时包扎好了。
三个人在洗手间换了衣服,坐凌晨的飞机返回S市。
在头等舱里,宴敏远连续几天没有休息,让空姐拿了个眼罩和毯子,就躺平休息了。
宴九本来也想趁机再休息一下,可无意间看到坐在一旁的傅司袖口上沾着血迹,看上去应该是刚渗出的。
她立即皱起了眉头,“你的手怎么在流血?”
傅司看了下,随意地一抹,说:“没事。”
可宴九并不相信,她喊来了空姐,拿了医疗箱过来,打算替他包扎伤口。
傅司见了,立刻道:“我真没事,就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牵动到了。”
只只宴九不搭理他,拿着棉签对他说:“把外套脱了。”
“不用了,我……”
傅司还想拒绝,结果就见身侧的宴九问:“需要我亲自给你脱?”
在黯淡的环境里,她眉眼轻轻一挑,笑得一如那天要给自己量衣服时的狡黠笑意。
傅司怔愣了下,然后默默地解纽扣。
黑色的西装一脱下,宴九就看到白色的衬衫上沾了好多星星点点的血迹。
顿时拧起了眉头。
“伤成这样,为什么不说?”
“你说要明天回去。”
听到傅司这样回答,宴九没好气地道:“我要知道你伤这样,怎么可能那么急着回去。”
这人也太死脑筋了。
“我没关系的,你比较重要。”傅司看她眉头紧蹙的样子,忍不住对她宽慰了一句。
却让宴九扬眉一笑,“我发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傅司顿时眼里眼底掠过一抹小小起伏。
不过好在宴九没在意,她低头,将他的袖子轻轻卷起,然后替他处理伤势。
飞机上的小灯散发着昏黄而又柔柔的光线。
宴九一直低着头,脸上的神情认真而又细心。
这是第一次感受有人替自己上药,在感觉上很不一样。
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宴九不会像普通千金小姐一样,时不时地娇滴滴的出声问疼不疼这种废话。
她的分寸拿捏得非常好,没有丝毫的慌乱。
“你以前学过医?”傅司看着她的手法,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
宴九一边替他包扎,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看你手法那么熟练,以为你以前学过。”
听了这话,宴九顿时笑了,“久病成良医罢了,包得扎次数多了,也就熟悉了。”
她的意思是在部队里做任务的时候,受了伤,有时候军医忙不过来,就自己动手解决。
但傅司却以为她是一个人从小在国外度过,没有钱,遭人欺凌,所以才会常常受伤。
灯光打在他硬朗的眉眼间,眼底浮起一抹不露痕迹的心疼。
“行了,把衬衫也脱了,我替你把其他地方也处理了。”这时,宴九处理完了他手臂上的伤,对他说。
傅司放下袖子,“其他地方没什么太大问题,我自己下飞机处理就好。”
宴九看了看他衬衫上的血迹,虽然星星点点,看上去有些吓人,不过并没有继续渗透的样子,而且这里的确也不适合处理那么多的伤,最终只能点头,“那好吧。”
四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然后又中途转机了一次,终于在中午时分抵达了S市。
他们三个人十分低调地出了机场,很快宴氏的车子就把他们三个人接走了。
风尘仆仆了一路,终于在下午到回到了老宅。
早已在大厅里等待的孙舒秀一看到宴敏远那张脸顿时心疼得极了。
她哭着直接扑了上去,整个大厅就听到她抽泣的声音。
“儿子!我的儿子!你受苦了!瞧瞧你瘦的。”
宴敏远笑着替她擦拭眼泪,“妈,我没事。”
结果这一伸手,手腕上的伤势就暴露了出来,“呀!你怎么还受伤了?天!你这次到底吃了多少苦啊,快!快让医生过来瞧瞧。”
宴亦陌这时候也开口道:“哥!你是不知道,妈这次真是吓坏了,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天天坐在这里盼着你回来。”
“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都过去了。”宴敏远安慰道。
孙舒秀擦了擦眼泪,一个劲儿地点头,“对对对!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宴敏远随后将目光转移到了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宴国怀身上,他喊了一声,“爸,对不起。这次是我疏忽大意了。”
宴国怀嗯了一声,“先回去好好休息,其他的事等休息好了再说。”
“是。”
有了他的这句话,孙舒秀随后就命宅子里的佣人搀扶着宴敏远一路浩浩荡荡地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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