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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厉傲岸的嗓音下,众人心头莫名一窒,眼前之人仿佛又变回了当年那位孤高不可侵犯的绝世妖孽。
白浩海亦有片刻失常,他怒然正要开口,涂九却插话进来:“此处是凰鸣山圣地,岂是谁都可以撒野的地方。白青屿靠实力取胜,既未伤人性命更算不上违规。她是此次国试魁首,你身为白家家主,族人为家门取得荣耀,你不赞扬有加却要施以刑法时何道理?”
围观的众人也不禁点头,要说下手狠毒,白霏雪不毒吗?若是换作别人今天还有命在?
白浩海这时候跑出来护犊子,窝里斗,摆什么家主威风,只会更让人瞧不起他父女罢了。
“还家主呢,如此是非不分。”
“擂台比武,胜败常事。就许他女儿下手招招要人性命,别人就该站在那里不能还手?这么输不起,跑来参加什么比试。”
“真不要脸,就这种人还能称得上四大世家?”
白浩海脸色青白交加,恨不能直接动手让这些人闭嘴。可他身份在此,与这些小辈较真以后就真的别想抬起头做人了!
“国试魁首乃我大鸾朝栋梁之才,陛下闭关前曾千叮万嘱,要为国家培养新血。你白浩海是要越过陛下动用私刑?!”涂九声音陡转凌厉,不给人丝毫喘息的余地。
白浩海面色微白,这个罪名他如何担得起。但看着昏死过去的白霏雪,他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涂九摆明是站在白青屿那边的。这位云帝身边的红人自海选开始就对她另眼相待,莫非从一开始他就瞧出白青屿了不凡之处了?
一声闷哼,白霏雪幽幽醒来,第一眼便见自己父亲,她眼泪立马决堤,哭喊道:“父亲,你杀了那贱人没有?!你要帮我报仇啊,不能就这么算了……”
此时的白霏雪就像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娇娇女,哭喊着找爹妈撑腰。只是句句不离要人性命,实在惹人厌烦。
白青屿见她那模样,心里只觉无比嘲讽。还以为她长进了,结果还是那德行,打不过就哭鼻子找爹妈。
“国试三甲已定,胜者为白青屿,五日之后启程前往帝业阁。这期间若是有人敢动什么歪念头,别怪杂家丑话没说在前头!”
涂九声音一落,山岳般的恐怖威压震慑在每个人的心头。
众人色变,白浩海父女两面色尤其难看。
白青屿在一众惊羡的目光中走下擂台,忽然她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白霏雪,语气幽深:“六妹切莫忘了自己立的誓言啊。”
她二人比赛前指天发誓,谁输了谁就嫁给蛤蟆兄为妻,众人哗然都想起这件事,看向台上的目光皆是嘲讽与幸灾乐祸。
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要知这个赌约本就是她自个儿挑起的。
“白青屿!!!”白霏雪狰狞的嘶吼着,除了怨恨还有深深的恐惧。
白青屿看了她一眼,淡漠笑容下红唇无声轻动。
你看不惯我,但有干的掉我的本事吗?
胸口剧痛,白霏雪气怒攻心,彻底人事不知。
最后,白青屿面朝人群里呆若木鸡那位蛤蟆兄拱手遥拜,大笑道:“恭喜你啊!妹夫!”
国试结束,白青屿之名一夕间响彻京都,传言中的废物将世家名门一干天才狠狠击垮,怎不叫人哗然。
“听说白家六小姐比试的时候屡下狠手,结果自讨苦吃被废了双腿,可惜了一个美人啊。”
“哈哈哈,这算什么,她比试前曾立下赌约,输了就要嫁给一只癞蛤蟆。”
“啧啧,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从凰鸣山回来的的一路各种流言飞满天,白青屿听着路边的这些言论只笑不语,白霏雪被她打成了半残,白浩海这会儿将她鞭尸剔骨的心都有了吧。
白家是回不去了,她干脆随凤三狐狸一道回了王府,至少能免去不少麻烦事儿。
刚蹦下马车,门内走出一道焦急的身影,居然是白孟生。
“四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孟生上下打量着她,确定并未受伤后,悬着的心才落下去。
白青屿惊讶会在此地看到他,回过头去对上一汪潋滟的眸子,心头难得一暖,这只臭狐狸还有贴心男闺蜜的潜质嘛。
“事情我都听绝色丫头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四叔都是站在你这边的!”白孟生神色无比认真,转眸间提起白霏雪,脸上满是唾弃之色:“那父女二人心肠一个比一个恶毒,照我看废了白霏雪的腿都是轻的!”
白孟生这些年虽过得窝囊,但当初他何尝不是天骄般的人物,意气风发杀伐果断,若非念着骨肉亲情,他早就想和白浩海一干人撕破脸了。
“外面秋凉风大,咱们不如先回府里。白家那地方不回去也罢,这里是青屿的家也是四叔的家。”凤澜渊凑过来一口一个叔甭提多么溜。
白孟生是岳父见女婿越看越顺眼,几句话不到,爷俩就勾肩搭背准备进去把酒言欢,倒把白青屿直接晾到一旁。
是夜。
白孟生醉醺醺的被扶回屋里,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他二人的婚事。
白青屿无奈的替他关好房门,转身迎面对上某人似笑非笑的眼睛,正要开口喉头难以自抑的蹦出一声惊呼,人已被拦腰抱了起来。
紧贴着男子宽厚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声砰砰撞击在鼓膜上。檐外盏盏灯笼,光芒明灭中,近处这张妖孽面孔上的笑容仿若绽放在光暗世界里的一朵毒花,诱惑着人步步沉沦进欲望的深渊。
“夫人,咱们也该回去就寝了。”轻谑暧昧的话语响彻在耳畔。
白青屿依旧挂着圣人般的坚贞表情,坐怀不乱道:“放下!”
狎趣之色从凤澜渊的眸中闪过,笑容愈深,饱含深意的问了句:“夫人确定要我放下?”说话间,手上的力度已松了三分。
白青屿慌乱中勾住他的脖子,听到头顶男人嘲弄的笑声后,她媚眼里泄出许愠色,唇角牵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吐气如兰道:“这样抱着有什么意思,咱们换种姿势?”
凤澜渊眼波微漾,假装看不出她的那点鬼精灵。
片刻后,于府里的下人都闻讯而来。
“低点,再低点,对对对,就这样!”女子骄傲的声音响彻不断。
众人神色诡异,难以置信的看着廊坊下那诡异的一幕。
绝色和无双面面相觑,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们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