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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白矾,你想个法子替安歌将着旧疾医好吧,不然以后若是她这旧疾加重了可怎么办?”凌天翎了然的说道。他可是在三哥走之前答应好好照顾安歌的,这才多久他可不能食言了才好。
“这,这是自然的。九哥哥你放心好了,乔姐姐待我情深意重,我怎么都会将她这旧疾治好的。不过这旧疾是最费时辰的了。今晚我怕是得留宿在相府了。”白矾回过神暗自镇定的说道。
“嗯,无妨。只要待会儿派人去逍遥王府通知一声就好,若是你需要什么药材也只管同我说,我去替你准备。只要能将这病治好就行。”凌天翎点点头,随后让随行的侍卫去逍遥王府通报。
白矾见他深信不疑放心的同时,又有些愧对于他,但事已至此,她也不能反悔。只得继续说道:“虽是费时辰,但到底不是什么大碍。姐姐说不希望惊动丞相大人,所以命院子里的人都不得将这事声张出去。”
烟儿会心的点点头,应下之后便吩咐了下去。之后凌天翎又在临枫院待了片刻,直到天色已晚才离开。而白矾则留了下来照顾乔安歌。
“快快快,把衣服换上,要是让人发现可就遭了。”房中,乔安歌便换着让烟儿去买来的男装边催促着白矾。可怜白矾刚换下男装,又得重穿一次。急急忙忙的换好衣服和装束之后,烟儿便稍稍进来了。
“小姐,我查看过了,东面的后门刚巡查过一次,离下一次巡查还有半个时辰,我们抓紧时辰从那里离开就好了。马匹和盘缠我都已经在后门准备好了。”烟儿便说着便将手里的灯笼放在了桌子上。
“谢谢你了烟儿,等我和白矾离开之后,你就按照我让你说的做,免得父亲迁怒与你。”乔安歌感激的说道。这时的她已经换好了青黑色的男装,长长的秀发高高的束起。而白矾也是一身墨色的夜行劲装,以往熟练的男装。
“小姐这是什么话,能替小姐分忧是烟儿的荣幸。只是这次前去定是要数月才能相见了,可惜烟儿不能陪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了。白矾姑娘,还望您多多替烟儿照顾一下小姐。”说着烟儿的声音还是有些哽咽,眼里尽是不舍的泪花。
白矾听了不禁为烟儿的忠心护主动容,郑重的点点头,“放心吧,烟儿。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姐姐的,你也好好好照顾自己才是,免得姐姐担心你。”
“好了,说什么照顾不照顾的,我虽是丞相之女,但也没那么娇弱,还需要别人照顾不成?你这小丫头就别操那心了,倒是你可得好好的,我不在这里,你可别让乔依蓉那两人欺负了去。乖乖的等着我回来知道吗?”说着抹了抹烟儿眼角的泪,担忧的嘱咐道。
烟儿听着乔安歌的话,缓了好一会儿才忍着眼泪点点头,“放心吧小姐,我不会被别人欺负的。小姐说过我让人肆意欺负就是让人肆意欺负你,我才不会让那些人这么做。小姐尽管放心去就是!”
“好,不错。你能这么想我也放心了,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白矾点点头,将桌子上的包袱背上,由烟儿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乔安歌和白矾谨慎的跟在后面。
已经过了子时的相府很是安静,周围的人都已经睡下,偶尔传来不远处巡查侍卫走路的声音,三人一路小心行事往东边的后门而去,一路上倒是没有遇上巡查的,“快,小姐,很快就到了。”怕引人注目,烟儿将灯笼的火灭了,三人只凭着夜里的月光走着。
乔安歌点点头,嘱咐白矾快跟上,不多时便安然到了后门,一到那里果然有两匹马拴着,马匹上还放了两个包袱。“小姐,北郊大营虽然不算多远,但快马加鞭过去也要一天多的时间,又路行偏僻,恐有事端,小姐和白矾姑娘还是将这个带上好了。”
说着,烟儿将两把样式很是不错的短剑递给了乔安歌和白矾,二人接过之后,拔出来一看,剑身很是锐利,剑尖也很锋利,而且这剑也不似她以前见过的那般笨重,反倒很是轻巧,看样子是特别让打造的。没想到烟儿还替她们准备了这个。
“烟儿,多谢你了。还是你想的周到,这路上也不知会不会安然到那里,有个防身的东西总是好的。”乔安歌很是喜欢的在手里来回把玩,白矾也颇感到新奇,来回看了好一会儿。
“小姐,这剑是这几日打造的,虽然不能说削铁如泥,但也是很锋利的,用来防身再好不过了。盘缠和军装我也都放在包袱里了,还有白矾姑娘的箱子。”烟儿不放心的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烟儿你赶快回去吧,免得别他们发现,我和白矾会直接往城门而去,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两去去就回。”乔安歌拿着剑利落的翻身上马,将马匹上放着的包袱背上,牵着缰绳嘱咐道。
“对啊,烟儿姑娘,你快进去吧,看这样子快有半个时辰了。”白矾也跟着翻身上马,担心的说道。烟儿点点头,却不愿回去,“小姐,白矾姑娘,你们一定要小心啊。”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很快回来的。”乔安歌说着,同白矾对视一眼后,便骑着马在夜色中往城门而去。一阵马蹄声过后,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烟儿收回目光,这才转身回去。
清晨辰时,正是城门开启的时候,虽然天还未亮,但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城外的小贩往城中而来,偶尔还有一些外来人士,乔安歌和白矾骑着马走在出城的路上,跟着那些往来的商贩出了城。两人一路谨慎直到出了城两公里才松了口气。
“总算是出来了,还好没出什么事。不知我们现在过去小五和凌天珩他们会不会意外。”乔安歌坐在马上心情很是不错,只要一想到很快就可以但军营去,她的心里也有些隐隐的期待。
白矾也一样,虽然心有不安,但只要想到能和凌天遥见面她也顾不上那些了。欢快的点点头,而后又担忧的说道:“不知小哥哥这几日过得如何?听说军营里的生活很是艰苦,也不知他过得可还习惯?”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想要知道,我们赶紧过去便是。以我们如今这速度只怕得三天才赶的到。快走吧。”说着,一挥鞭子朝北方策马而去,白矾见状,摇了摇头,怎么看着她比她还着急呢?随后也策马跟了上去。
北郊大营。将军帐外中,凌天珩正端坐在床上翻看着近日由军检处汇报的军中近日装备的删查,自他到了这里之后,首要做的不是查看军中战士的历练情况,而是直接接见了负责军中一切设施的军检处,随后又在军中巡查了几天,这才拿到手中这份汇报。
然而看着看着,他剑眉一皱,一双星目仿佛有些隐隐的火光,“彭!”的一声,只见他面带愠色的两手中汇报的账册扔在了地上。不知是力道过大还是如何,竟惹得凌天珩面色一凝,身上披散着的衣服也滑轮下来,这才露出肩膀上缠绕的白色布条来,甚至还在隐隐的渗着血丝。
“将军可还好?”帐外传来一粗犷男子的声音,只不过语气里却带着恭敬的询问和小心翼翼的意味。凌天珩面色恢复如常,抬眼看向落下的帐帘外那蓝色甲胄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
“无事,外面侯着。”
“是!”
随后起身将那被他丢在地上的账册捡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案桌上,只见那账册上密密麻麻的记着关于军中用物的所有细杂的事,小到一件东西的长相,大到这东西的用途,都被详细的记在了上面。
没想到那帮老匹夫竟然真的敢将手伸到他所管辖的军营中来,倒是他大意了,竟不知军中何时出了个叛徒,看来这次父皇让他到军中来长住一段时日也不是不无道理。才刚来五天便让他发现了这一漏洞。若是不来,只怕到时这二十万精英军士的军营都会成无用武之地的残兵败将。
愤愤的想着,他在帐子里来回走着,脑中思索着这条线索该如何查下去,光凭这一本被人作假的账册,只怕不足以做什么证据,更何况,想要抓出背后之人,只怕还不是那么容易。他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才行。
“将军,这是军医吩咐要服用的药。”正在这时,一名身着深蓝铠甲的年轻将士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见凌天珩正低头不知在想着什么,他几欲开口,最终还是出声说道。
凌天珩被打断了思路,回过神,便看见那将士端着汤药站在帐帘旁,似乎在等他回应之后再进来,他收敛了有些烦躁的心思,点点头,“知道了,你放在那里便可,我待会儿就喝。”
谁知话说完了,那将士却直接将汤药端到了他面前,有些惶恐的开口道:“回将军,左副将说了,要小的亲眼看着将军喝下去才行。否则小的回去就得受罚。”说完,那将士很是害怕的低着头,生怕凌天珩降罪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