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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一个多月不见,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凌天珩眼神深邃的看着乔安歌,沉声问道。眼里也有了一抹难以察觉的不悦。不过乔安歌并没有注意到。
“说?说什么?我没什么要说的……听说北郊大营周围很少有人烟,环境也很是不好,那个,又是初秋了,你多注意身子,可别着凉了。”被凌天珩的眼神吓的乔安歌只得立马改口说道。真是的,哪里有这样威胁人说话的?
虽然听到的不是自己所想,但凌天珩倒也满足,将搂着乔安歌的手收紧,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接近,借着皎洁的月光目光焦灼在她身上,将面前人秀丽又白皙的脸庞深深映在心里。
看着眼前被月光笼罩的撒上一层柔光的凌天珩俊美如谪仙的脸,乔安歌有些出神,一时也忘了推开凌天珩,任由他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轻柔而暧昧。
直到嘴唇上传来的冰凉的柔软和鼻间充斥的让人无法抗拒的霸道气息,乔安歌不禁瞪大了眼睛,这才回过神来面前的人在做什么。心慌之下便想抵着凌天珩的胸膛,想要将人推开,却被面前的人察觉到抢先一步将人搂的很紧。一只手也放到了她的后脑上,钳制着她的动作。
一下子被人搂在怀里,乔安歌纵使震惊的抬头抵抗也挣脱不开,一时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唇上的柔软变得有了一丝温度,那人放大的俊美脸庞在她眼前,她只能看到他微微闭上的眼睛上微微颤着的睫毛,一时间也放弃了抵触,不再挣扎。心中一软,不知不觉下也默默闭上了眼睛。
一片皎洁的白月光映照在两人亲密的身影上,世界也是一片寂静,没有喧嚣,沉浸在面前人带来的温柔和柔情之下,两人也不禁意乱情迷,控制不住跳动的心而靠近对方。直到真正接触到才发现,这感觉到底有多奇妙。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憔悴可是昨夜没睡好?还是昨夜受凉了?不对啊。我明明关好窗户的啊。小姐,不然让大夫来看看?还是让白矾小姐过来?”烟儿一进门就看到乔安歌坐在桌前发呆,脸色白的吓人,眼睛下还有一层淡淡的青色,怕是昨夜真没睡好。
乔安歌眼神木纳的看着烟儿,心中很是感慨,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她嘴角扒拉下来,眼含泪水的看着烟儿,语气也很是委屈,“烟儿,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怎怎怎么了啊?小姐你做了什么吗?严不严重啊?你受伤了还是身子不舒服了?我现在就去找大夫过来!”被乔安歌泪眼婆娑的样子吓到的烟儿结结巴巴的说道。心里一阵惶恐,她可没见过她家小姐这个样子,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难不成真的病了?
“烟儿啊!呜呜呜!”乔安歌一把抱住烟儿,哭的很是委屈,声音大的整个院子都能听到,不过仔细一看,她也就是吼得大声,虽然脸色是很难过的样子,但是那眼泪也就是在眼睛里打转,怎么也掉不下来。
“小姐,你可别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说今日要去军营的吗?我都想着怎么可以掩护你了,你怎么突然这样了?”烟儿吓得不轻,赶忙搂着乔安歌安慰道,她倒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小姐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觉得新鲜疑惑之下,也觉得有些心疼。
“不要和我提军营!我什么时候说要去了?谁要去那种地方了?”谁知乔安歌却想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炸了起来,起身推开烟儿就生气的大声说道,吓得烟儿又是一哆嗦。震惊不解的看着她,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然而乔安歌这会儿除了感到气愤委屈外,还有对自己昨晚那般没出息的行为唾弃不已。她怎么就这么定不下心从了他的?那个流氓!把她从被窝里带到房顶上就算了,居然还那般轻薄她。要不是她禁不住美色的诱惑,她也不会这般轻易妥协的!
越想越来气,昨日她被凌天珩送回来的时候脑子都还是懵的,仿佛还沉浸在那个轻柔而不带欲望色彩的吻里。之后凌天珩和她说着什么,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说什么要好好照顾之内的。随后便离开了这里,之后她便坐在这里一直到天亮。
直到现在她还是有些没有实感,她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啊,就这么献出去了,虽然对方是她订了婚的相符,到这和她以往想的初吻完全不一样啊,对象也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她怎么就一时被把持住呢?怎么就中了他美色诱惑的招了?都怪那凌天珩,来道别就来道别,莫名其妙的做那些事,还……难道他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小姐你怎么了?不是之前就在说去军营吗?连军装我都给你找来了,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烟儿看着乔安歌一副大受委屈的模样,不解的问道。
“就是不去!我说了不去就不去!那鬼地方谁要去谁去!反正我是不会再去了!”乔安歌赌气的说道,都发生这事了,她若是还去军营岂不是显得她很是不舍嘛,还上赶着追上去。
“可是,你不是说要带白矾小姐一起去的吗?还说什么不能让白矾小姐和五王爷分开。何况你都准备这么多天了,若是现在说不去了,那多半途而废啊?”虽然对乔安歌的行为很是不解,但她到底是伺候了自家小姐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她是再说气话。
这人气头上说的话是最不作数的,她家小姐自然也一样,虽然不知她为何如此生气,但她还是看的出她不过是赌气才说不去军营的,毕竟这几日她又多在意,她可是看在眼里。
“我……”被烟儿的话问的乔安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虽然她不想再去,但怎么说这事得初衷都是为了撮合白矾和凌天遥两人,她计划了这些天,就这么不去的话,她也确实不甘心,也会对白矾食言。
见乔安歌无话可说,烟儿知道她也可能真说不去就不去,便拿出了白矾来说事,毕竟她可是知道乔安歌将白矾小姐的事看的有多重。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事而不管白矾了呢?
事实证明,乔安歌确实没办法忽略白矾而不去军营,但若是这么过去她面子上岂不更不好过?到时候凌天珩会怎么想她可不想知道。纠结半刹,她还是觉得这么过去实在太丢脸了,还是多等几天好了。待他们安顿好了,她再过去。
“算了!我若是现在过去还不知道凌天珩会做什么呢。带他们在那边安顿好了,我在过去也不迟,你替我去一趟逍遥王府给白矾传个口信,让她不要着急,多等两天,我一定会带她去军营的。”乔安歌最终妥协地说道,说完之后她也忍不住眼皮垂下的睡意。
“是,奴婢知道了,看来小姐当真是昨夜没有睡好,不过小姐,今日怎么说都是三王爷离开的日子。你当真不去送送他吗?”虽然担心乔安歌的身子,但烟儿还是担忧的问道,再怎么说,乔安歌和凌天珩都有婚约在身,凌天珩要去军营住上一段时间,乔安歌怎么都得去送一下人家,这才和礼仪啊。
然而,乔安歌这会听到凌天珩的名字都忍不住动怒,哪里还回去送他?“不去!它去军营事皇上的旨意,和我有什么相干?那个流氓胚子,赶紧走了才好,最好留在军营里都不要回来的好!”乔安歌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您怎么说都和三王爷有婚约啊,去送送也是应当的。”不明白为什么乔安歌突然生那么大气,但看样子是三王爷惹她家小姐生气了,不然以乔安歌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哪里会这么记仇?
“我说不去!有婚约怎么了?他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去做什么?若是那天他不回来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去送送他。”乔安歌不耐的打了个哈欠说道,见烟儿还想说什么,她连忙打断了烟儿。
“好了好了,你若是没什么事就赶快去把我交代的事做了,我这会儿困得不行,你有什么事还是等我睡醒了再叫我吧,还有,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都不要再来打扰我知道吗?”说着,她打着哈欠,眼睛疲乏的睁不开。
见乔安歌都这么说了,烟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叹口气点头称是,随后替乔安歌伺候她睡下后。便退出了房里,随后写了封信,简单的几句话让人送到逍遥王府去,亲自送到白矾姑娘的手中。
随后便去办自己手里得事,等着乔安歌醒来。另一边,一直在等着乔安歌消息的白矾收到了信,等看了之后虽然有些失望,但到底是让她多等两天。总比等凌天遥一两个月要好的多,纵使心急,她也只得忍下焦虑,等着乔安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