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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当凌天珩来到相府的时候,乔安歌一直守在白矾身边。白天她在听了乔安歌的话后,就直接脸色发白的晕了过去。把乔安歌吓得赶忙让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之后不久,白矾就醒了过来,可是醒过来后她却变得有些恍惚,乔安歌问她话她也只是柔顺的回答。就是没有太多的反应,也绝口不提白天的事。乔安歌无奈,只得留她在房里独自想清楚。
刚到了外间,就碰上凌天珩过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凌天珩来相府比以往频繁不说,还老是没有通报,而且大多时候都是晚上过来。刚开始她还怕乔文治会说闲话,谁知乔文治压根没有过问。
时间一长她也不再忐忑,反而习惯了凌天珩到她这里几乎也不需要通报了,直接就进了屋子,有时甚至进了里屋。
“怎么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凌天珩一进房门便看到乔安歌皱着眉头从内室出来,关切的问道。问话间也走上前站到了她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
乔安歌叹了口气,看着凌天珩关切的眼神,心中的忧心也算消散了一些。“还不是白矾的事,我那天一早就去找了小五问话,他答应我要亲自告诉白矾这事,谁知都三天了,他居然还是没说。白天白矾来找我问话的时候我才知道,最后和白矾说了之后,她就成现在这样了。”
乔安歌恹恹的说道,凌天珩看着她为别人忧愁的样子既感到无奈又有些不满,从心底升起的沉闷让他不看到乔安歌这么在乎别人的样子,察觉到这样的情绪,他赶忙回过神不再多想。
“这事你本就不该插手,五弟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你现在替他说了,白矾本性单纯率直,自然会一时接受不了。出现些不好的征兆也实属正常。”凌天珩低声劝道,在他看来,乔安歌本就不应太插手这事。
谁知乔安歌听了却不怎么乐意,也许她直接说出来是有些欠妥当,可是白矾是她的朋友,她怎么可能眼看着白矾一直被凌天遥蒙在鼓里。何况,她也不是没给过凌天遥坦白的机会,是他自己不愿说的,那也不能怪她了。
“哼,他是你弟弟,你自然是向着他的。他有什么道理我不管,我只知道白矾为了找他受了多少相思之苦,他倒好,一早知道她的身份瞒着我们也就罢了,那日我明明和他提了希望他和白矾说清楚,谁知他到现在也不愿说。”乔安歌语气不善的说道。
凌天珩知道让她不管白矾的话根本行不通,听着她现在的语气,眉间已经有了几分怒气,只怕要在说下去又得吵起来。想了想,吵起来之后的后果,他还是适可而止的止住这个话题好了。
“算了,这毕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你再怎么担忧也无济于事,别到时没解决这事你又太过忧愁,身子不适可怎么办?不如和我说说你今天没有出府都做些什么了?”凌天珩对乔安歌平日里的去处十分感兴趣,总是时不时的问起。
被凌天珩转移了话,乔安歌也只得暂时放下\(^o^)/白矾的担忧,让人好好照顾白矾,她和凌天珩两人便在院子里走着。因着秋日的夜晚凉气太甚,乔安歌一出院子便被冷风吹的打了一个哆嗦。
凌天珩见状,转身吩咐了丫头拿来了秋日的披风裹在乔安歌身上,修长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就将本就显得娇小的乔安歌搂在了怀里。这样的距离让乔安歌有些不适,但更多的是心中的几分紧张和悸动。
“谢谢,我自己来吧。”说着,她就抬手想要自己将披风裹上,谁知才刚刚碰到衣服就被凌天珩抓住了手,她一惊,正要条件反射的抽回手,却被凌天珩紧紧抓住。
“别动。”凌天遥低声喊道。乔安歌被他低沉的声音听的一震,不敢再乱动。可是相比之下感官却更清晰,她明显能感觉到凌天珩站在她身后,认真的将她披风的系带系上。两人之间太亲密的接触让乔安歌紧张的不敢动弹。
颈间传来的湿热的气息,那是他的呼吸。她感觉的颈上一阵酥麻,心跳更快,而被他抓着的手也使不上力,更别说将他推开了。就这样乖乖的等他完全系好之后,凌天珩才退后一些,离开了乔安歌的身边。
乔安歌暗自松了口气,回过神来,脸色微红的说道:“这事我自己来就好了,你没必要这样的。”只要一想到他温柔的替她穿披风的样子她就仍不住会看入迷。
凌天珩闻言淡然的笑了,眼里的温柔让乔安歌心跳漏了一拍。有些出神的看着他,“谁说我没必要了?怎么说你都是我未来的王妃,我若不对你上心些,只怕你到时脾气一上来悔婚怎么办?”
凌天珩打趣的说道,乔安歌被他说的脸一红,也顾不上方才的羞赫,带着些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不再理会他,独自向前走去。凌天珩看着她又开始耍小脾气无奈一笑,带着几分宠溺的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走到了院子的湖水的凉亭上,冷风还在不停的吹着,虽然有一件披风挡着,但天生体弱的身子还是感受到不少冷意,可是凌天珩又站在身边,她也不好表现太明显,只得暗自裹紧了披风,站在亭子里向外眺望。
看着这一潭池水,在夏日开着的莲花也早已枯萎,剩下这些有些枯败的莲叶还在水面浮着。不过池水还是打理的很清澈,至少往下面看都能看到池水里游着的锦鲤。
因为已经到了夜里,四周也寂静许多,乔安歌方才浮躁的心也静了下来。看着池水有些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凌天珩站在她身边并没有出声打扰她。
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发呆的脸庞,夜里的光没有白天亮堂,可是凭借着晚上的月光还是能清楚的分辨出周围的事物。而乔安歌的周身也被月光披上一层柔光,显得她本就秀丽的容颜更加迷幻而温柔。
凌天珩有些看呆了,觉得这一刻安静的乔安歌和以往他认识的那个人都有所不同,没有白日里那眼里的精明和菱角。有的只是带着几分忧愁和迷茫,让他生出一丝怜惜和柔意。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后,乔安歌回过神,不再看着水面,而是转身坐在了石凳上,怕她着凉,凌天珩事先已经让下人垫了一张软垫在上面。正是这样不经意的贴心和温柔才让乔安歌时不时的乱了心跳。
看着凌天珩仍旧带着柔意的眼神看着她,她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你用过晚膳了吗?若是没有的话我命人下去给你做,不然的话你也可以尝尝哟白日做的糕点。正好也让你尝尝看我的手艺。”
凌天珩看着乔安歌眉梢带着几分期待的神情,语气却带着两分盛气,是在说能让他尝尝是她的恩赐吗?凌天珩不怒反笑,那他还真是多谢了。
“晚膳就不用了,我用过才过来的。不过你说的那个糕点我倒是想尝尝看,毕竟未来王妃的厨艺如何,也是关系到我往后的日子如何啊。”凌天珩调侃的说着。
乔安歌娇嗔的哼了一声,眉角微微上挑,笑的得意。慢条斯理的让下人把白天做的糕点端上来,笑的得意的说道:“我这可是到这里,不对,这可是我这么久以来首次下厨呢,还好你今天来的及时,否则也没那个荣幸能吃到了。”
凌天珩闻言哑然失笑,这乔安歌,给她三分颜色还开起染坊来了,不过她说的也不错,若是真能尝到她做的东西,那他今日也不算白来。于是,他带着宠意的说道:“乔大千金说的不错,能吃到你亲手做的糕点也确实是我的荣幸,就是不知待会吃了之后我还有没有福气再吃其他的东西。”
乔安歌自然听出他话里的讥讽,心中一急,有些恼怒的说道:“那你就等着看吧,我乔安歌做的美味,保证你尝过之后赞不绝口,到时你可别时常念着就好。”
“行,我就试试看。”听着乔安歌咬牙切齿说的狠话,凌天珩显然很受用,看着乔安歌鲜活的神色心中满足的看着,果然还是这样的乔安歌让他熟悉而放松。方才那样静逸的她可完全让他感到不适应。
不多时,下人便将乔安歌白天做的绿色的糕点端了上来,凌天珩看着盘子里被拿捏出各种形状的糕点,确实有些意外,看这成色确实比他预想的好一些。
随后,在乔安歌期待的眼神中,他也忍不住拿了一块很像兔子形状的糕点放在面前细看,之后尝试的放到了嘴里,刚入口,那糕点便融化在口舌之间,剩下一股带了一抹苦味充斥着鼻腔,还没等他被苦的微微皱眉,一股隐隐的香甜却慢慢弥漫。
最终他吃完那块糕点的时候,嘴里的味道确实很是独特,刚开始时的苦涩的味道,随后隐隐的香甜充斥着唇舌,且味道也不像其他糕点般甜的腻味,反倒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