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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矾!你怎么样?”乔安歌感到手上一松,一回头便看见白矾被人潮撞倒在地上,她一惊,下意识的推开身边的人就要去拉白矾。
而白矾显然也慌了,想要站起来,却又因为周围不知为何突然慌乱的人给撞倒在地,她只得尽量躲避,以免被踩到。
乔安歌转身想要去拉白矾,却在下一秒听到由远而近的喊声,她还没来得及听清楚,接着周围的人一瞬间全散了开来,她庆幸之余便要上前拉起白矾,却在下一刻听到了杂乱的马蹄声。
“快闪开!马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周围的人更加慌乱的朝周围躲去,乔安歌这才察觉到身后疾驰的风,她刚一回头,便被突然冲上前的马匹吓得倒退一步,脑中一片空白,也没了多余的反应。
凌天遥察觉到周围的异样,将帐付了之后,一回头便看到这一幕,他心中一紧,眼看着乔安歌就要被那马撞倒,来不及多想,他随手抓着身边的某样东西便朝着那马远掷过去。
乔安歌瞪大眼睛,眼看着那马的蹄子就要落她身上,她却丝毫动弹不了,惊恐的闭上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那狂奔的马被打中了头,力道之大,让马撕声哀嚎着,生生改变了方向,向一旁的摊子冲了过去。
下一刻,骑在马上的人也因为马儿受惊,在它即将撞上摊子的时候便飞身而下,稳稳的落到地上。
乔安歌睁开眼睛,见那马已经不见了,她松了口气,脚下一软就要倒在地上,却在下一刻倒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中,她抬眼看去,竟是凌天翎担忧不已的眼神。
“安歌,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凌天翎慌张的喊道,凌天遥也赶了过来,见乔安歌脸色发白,眼神也是空洞无神,心中一慌,忙让白矾替她查看,白矾赶忙站起身替乔安歌检查。
乔安歌渐渐回神,这才看清楚眼前得三人,虽然仍旧心有余悸,但她还是强撑着站起身说道:“我,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白矾把完脉之后,松了口气,对凌天遥说道:“没事,还好没有被那马伤到,除了受了惊吓脉搏不稳,没有什么大碍。”
凌天遥和凌天翎这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凌天遥这才想起方才的事,心中一怒,将乔安歌交给白矾和凌天翎两人,便走向那个一直背对着他们的罪魁祸首。
“在人潮汹涌的集市上这样骑马,不仅会伤及不少无辜,还会触犯法纪,你这么目无王法的在集市上骑马狂奔,就不怕京城府尹将你缉拿?”凌天遥满腔怒气的盯着那个背影,厉声说道。
随后,那人嗤笑出声,在凌天遥突然变得震惊的神情中转过了身,那剑眉星目,眼神傲然的人,赫然就是昨日刚见过的元镇王,凌天琛。
不仅凌天遥震惊的站在原地,就连凌天翎和白矾也是面带诧异的看着凌天琛,而乔安歌也是惊讶不已,一双眼睛不住的打量着那人。
昨日,她并没有直接看到那个元镇王,只是听到了声音罢了,今日一见倒是和她脑海里的模样差不了太多,只不过那双幽深的又带着锐利的眼神却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人比她想的还要危险啊。
凌天琛嗤笑着,看着凌天遥眼里的震惊,缓缓开口,“五弟方才说什么?触犯法纪?目无王法?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难不成真让那京城府尹来将我拿下?他也要有那个豹子胆才行!”
凌天遥回过神,一听了他的话便沉下脸来,眼里散发着隐忍的怒火道:“我当是谁这么猖狂,原来是二哥你啊,也是,京城府尹哪能镇得住你,毕竟你可是连父皇的旨意都能违背的人。”
凌天琛饶有兴致的看着凌天遥少有的发怒,“哦?五弟这话说的可就不妥了,我何时违逆过父皇的旨意了?此次回京我可是经过父皇批准才回来,你这么说可就是污蔑了。”
“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二皇兄,你在你的封地里怎么猖狂我管不着,可既然回了京城,好歹也得顾念这是天子脚下,别净做些让皇家丢脸的事。”凌天遥一反常态,对凌天琛这么说话。
凌天琛也察觉到他和平日的隐忍不同,眼里的怒气也不像是装的,当真是为了他人和他撕破脸?于是凌天琛这才注意到后面的那三人,小九,还有昨日坐在马车外的毛头小子,还有……从未见过的女子。
凌天琛盯着乔安歌,眼中灵光闪过,他可从未见过这个女子,面容秀丽,宛如入画,虽然那双眼睛还弥散着方才受惊的惊恐,但也掩饰不住她眼里的狡黠和机灵。
凌天遥见他的视线透过他看向他的身后,这才猛的想起凌天珩交代的画,心中一紧,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凌天琛试探的目光,沉声说道:“二哥,你刚回京没几日,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在街头闹事,你是真不怕我和三哥向父皇参你一本吗?”
凌天琛被凌天遥刻意挡住了视线,听了他的话,低声笑了出来,然而笑声中的讽刺却让其他几人都有些气愤的皱起了眉头。凌天翎更是气不过他这幅嚣张的样子,将乔安歌交给了白矾便上前大声吼道:“你到底笑够了没有!”
凌天琛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双眼睛看着凌天翎划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冷笑道:“还真是罕见啊,九弟你也会站出来替人说话了?之前不都是乖乖的站在三弟和五弟的身后,只会愤愤不平的看着吗?”
这一番带着侮辱和嘲讽的话瞬间让凌天翎气红了眼,也顾不得以往他见到他就躲的惧怕,忍不住气的飞身冲过去,挥着拳头就要往凌天琛身上打过去。
“小九!”凌天遥来不及阻止,只见凌天翎快接近凌天琛的时候,却见他眼中寒光摇曳,微微闪身避开之后,又趁机用了力击中凌天翎的胸口,将凌天翎打的倒退了好几步。
“小九!”乔安歌和白矾一惊,连忙上前扶住凌天翎,凌天翎没有防备被凌天琛得手,本就武力不行的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脸色也不好,嘴角也开始渗出血丝。
“小九!你怎么样?”乔安歌见凌天翎的嘴脸流出的血迹和一张俊俏的脸蛋都吃痛的纠结在一起,只觉得又生气又担忧。
白矾查看了凌天翎的脉象后,从腰间挂着的锦囊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颗药粒喂到了凌天翎的嘴里。
凌天遥见小九受了伤,虽然心中气愤填膺,却也理智的知道不是和凌天琛动手的时候,暗自握紧了拳头,他沉下声音,幽幽的说道:“二哥果然是好身手,不愧是当年驰骋沙场的常胜将军,看样子就算去了封地,二哥也是没有耽于政事,勤加练武,不知如今能和三哥对上几招。”
凌天琛闻言眼中闪过残酷的冷意,但随即轻勾嘴角,笑的幽深,“那就要看何时能和三弟切磋一番了,我也很想看看当年他凌云第一战神的称号还坐不坐得稳。”
此时的凌天翎虽然受了伤,不过在白矾给的药丸的作用下痛楚减了不少,于是他忍着身体的不适,缓缓走上前,嘲笑道:“就你还想和三哥切磋?别三招都受不住就败在三哥手下,不过我看二哥也不甚在意,毕竟也不是第一回。”
凌天翎的话成功戳中凌天琛的忌讳,他平日里最恨的莫过于说他比不过凌天珩,虽然皇子中行军打仗的现如今只有他和凌天珩,可是自幼凌天珩在身手,军事,领兵还有政事的见解上都比他更胜一筹。
所以,自幼就自视甚高的他便在暗地里要和凌天珩比个高下,根本不能容忍凌天珩比他强,幼时便一直处处找机会和他比试作对,就算是成年之后,他也是如此。
可是凌天珩却从来都不屑于与他攀比,可在禁不住凌天琛的挑衅下,少不了一两次和他比试,有几次被他刻意惹怒之后,也会手下不留情的下狠劲。
然而,少年时年轻气盛的攀比,却在凌天琛越来越大的野心和贪欲中变了质,在他对凌天珩又以往的嫉妒变为了嫉恨,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仍旧输给了凌天珩,这让他更是怀恨在心。
这会儿被凌天翎这么提及,他冰冷的眸子里都开始染上一抹杀意,但在凌天翎毫不畏惧的倔强眼神和凌天遥时刻防备的神情中强忍着怒火渐渐消退下去,却在余光中又触及方才那个倩影。
看着乔安歌不凡的容貌和气质,他脑中闪过前段日子收到的情报,见凌天遥和凌天翎方才对她的维护,心下一转,便隐隐猜到乔安歌的身份。
他在心中暗自冷笑,随即绽开笑颜,消散眼中的冰冷,笑的极为儒雅,朗声说道:“九弟以往耿直的性子看来还是没变啊,如此便好,这才是我凌云皇家的大好儿郎,二哥我也是甚好欣慰,五弟也是一如既往的正义禀然,如此,为兄在封地也算安心了。”
对于凌天琛突然变换的态度,凌天翎显然没反应过来,眼里有些迷茫的看着凌天琛,而凌天遥则是微微蹙眉,眼里仍旧防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