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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歌只得以示弱来征得凌天珩的消气,然而,凌天珩还是没有反应,乔安歌不由得一怒,这凌天珩,她都这么说了,他居然还是没有表示。
这下乔安歌也是没了那个耐心和他好好说话了,直接没好气的说道:“你能不能给个反应啊?我都这么和你解释了你还要怎么样啊?这又不是我愿意发生的,再说了,你当时说要教我骑马看来也只是随口说的吧?要不是你忘了我至于让小五教我嘛?”
乔安歌说着,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一丝委屈和失落,完全没注意到她这番话简直像抱怨自个意中人没有遵守承诺的时候的不满和抱怨。
凌天珩听着她不满的话这才有了反应,看着她眉间带着的气愤和委屈,心中一软,最终妥协的叹了口气,朝她招了招手。
乔安歌看着他终于肯有所回应了,虽然觉得他的动作莫名有点像在招呼宠物似的,面上不甘不愿的,但身子还是往他那边凑近了些。
刚凑到凌天珩身边,就被他长臂一伸一把揽进了怀里,乔安歌被他揽的一个不稳,直接撞进了他怀里,脑袋也直接撞到他肩膀,额头一阵钝痛,还没等她痛呼出声,凌天珩又直接收紧手臂,将她紧箍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凌天珩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抱着乔安歌的实在感让他轻叹出声,乔安歌感受到他的叹息,和胸腔的颤动,顿时呆楞的不敢再动,然而心跳却突突的跳的很快。
就这样,两人都保持着安静没有说话,马车里原本僵硬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温馨,乔安歌也没了方才的气氛和委屈,只觉得心跳太快而导致她脑子也一片空白,乖乖的被凌天珩这么抱着过了不知多久。
凌天珩才开口说道:“你知道我听到你险些坠马时有多担忧?你又知道当我看到你和五弟同骑一匹马出来时又有多气愤,你倒好,我还没说什么,你反倒先发起火来。”
凌天珩的声音很温柔低沉,又带着几分磁性。乔安歌顿时就心虚起来,完全没有方才发火的样子,甚至还觉得愧疚起来。但面上还是不肯服输的说道:“谁让你先板着脸不理人的?我就是解释你也不听,那我能不发火嘛?”
凌天珩听着她仍旧不肯服输的话低声笑了起来,乔安歌听着头顶传来的低沉的笑声只觉得传到耳朵里直直传进心里,让她不禁有些失神。
“这么说来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若你真的想学骑马,等你的身子好些了我再教你,不然要让你这么折腾,你这身子迟早被你折腾过去。”
凌天珩说着,松开了乔安歌,眼神既带着几分宠溺,又有些安抚的意味,乔安歌这才回过神,脸上红晕明显,一离开他的怀抱便向一旁移着,试图离凌天珩远一些。
等退到她认为的安全位置,她才不再移动,抬头看着凌天珩,这次想起他说了什么,当下又是一阵无措,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最终乔安歌也只是红着脸故作不耐的说道:“知道了。”
两人这才和好,而凌天珩也不再那么冷漠,看着乔安歌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冷淡了,可是乔安歌反倒不适的四处张望,就是不肯看凌天珩。最后在凌天珩的注视下将头看向了马车的小窗外。
坐在外面安静驾车的凌天遥和白矾自然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虽然不是每句话都听的那么清楚,但至少凌天珩愉悦的笑声他们还是听见了的,心下也知道事情解决了。白矾高兴的正要进去,她是一刻都不想和这个人待下去,然而却被凌天遥的话给身子一顿,又红着脸坐了回去。
脑子里还回旋这凌天遥的那句话,“若是你现在想进去,我劝你还是待在这里得好。人都说夫妻吵架床尾和,虽然他们还不算夫妻,但也是互相定下婚约的,你确定要现在进去。”
凌天遥意有所指的话偏偏单纯如白矾却还是听明白了,当即就只能红着脸弱弱的又坐会原位,决定先不进去了。暗自在心中暗骂这凌天遥,却没注意到凌天遥在说这句话时脸上的面无表情和眼里的酸楚迷茫。
当马车回到别苑的时候,凌天翎也已经回来了,一听说乔安歌和凌天遥出去游玩整个人果然就开始不提的抱怨起来,一双眼睛含着泪无声的控诉着他们三人。直把乔安歌看的心中不忍。
“谁让你一大早的就不见踪影,也不和我们说去了哪里,让我们怎么找?这会儿倒埋怨起我们来了?”然而凌天遥可不吃这一套,这小子,老是仗着那张稚嫩又可爱的脸这般骗人,他可不上这当。
虽然,凌天翎原本可怜兮兮的表情在听了凌天遥的话之后立刻变得凶狠几分,指着凌天遥气的上蹿下跳。“分明就是你说今天没事我才会安生出去的,我要是知道你们要到狩猎场去,我是怎么都不会独自出去的!”
凌天遥却是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一脸不赖账的说道:“我是说我没什么事啊,不过我想着安歌待在别苑里会不会太无聊,这才带她和白矾出去的,所以也不算我想去的。”
被凌天遥这么一说,凌天翎彻底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委屈的挤到乔安歌身边,正想开口寻求安慰,却被乔安歌身边的凌天珩给拉开了。
看着凌天翎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凌天珩也只是偶尔闪过不忍,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若实在想去,大不了明日再多待一日,和石鲁城主说了,便一个人去好了。不过我们可是不会等你的。”
一听凌天珩的话,顿时也忘了凌天珩将他拉开的举动,赶忙猛的瑶瑶头,不再抱怨什么,他可不是因为想去看看狩猎场才这般不满的,要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他还不如早日同他们一起回去的好。
见凌天翎安分的站着,乔安歌暗自松了口气,果然扮起可怜来还真是只有凌天珩能治住他了。不然她还真是拿凌天翎没办法。最后也只得安抚的说道:“凌天珩说的没错啊,你若是真的想去明日可以去看看的,虽然只是一个狩猎场,不过,林子的深处有一个瀑布,是一块风景挺不错的地方哦。”
然而凌天翎却连忙摆摆手,慌忙的说道:“算了,我见过的瀑布还是挺多的,没什么特别我去了也是白去一趟,所以我明日还是和你们一同回去好了。”
乔安歌见凌天翎没有了想去看看的想法,再加上他呢那副慌张的样子,不由得疑惑着说道:“既然你不想去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小九你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了,待会儿白矾还得来我房里替我下针,我得先回去收拾洗漱一下才行。”
刚一进别苑,白矾便回房去了,走之前她还特意叮嘱过,大概亥时时分会过来替她先试针,让她先别太快休息呢。结果刚和白矾分开,乔安歌他们这才遇到凌天翎了。
听乔安歌这么说了,凌天翎也知道不能再任性了,若是耽搁了乔安歌的诊治时间,他自己也会过意不去的。最后只得独自一人黯然的转身回东厢房去。而凌天遥看着他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乔安歌愧疚的看着凌天翎落寞的身影,她就知道不能丢下凌天翎的,这下果然被他念叨着了,关键是乔安歌被他的眼神刺激的,尽然也觉得是自己的不对,当真是魔障了。
“白矾要来替你施针?你怎么没和我说?”一旁的凌天珩却有些不愉的问道,虽然知道白矾在替乔安歌医治,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说起来,他还没向白矾过问乔安歌的身子情况呢。
“对啊,她今早替我把过脉,说我的体质是可以改善的,还说要坚持什么的,除了吃药以外还得泡药浴,施针什么的,不过药浴都是以后再施行的了,待会儿的施针也只是试针,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乔安歌重复了一遍白矾的话,本来听到药浴的时候乔安歌还没有太大的反应的,然而听到要施针的时候就真的有些后怕起来,毕竟她还从来没在这里打针,还是在穴道上施针,这可是一弄就得好久呢。
凌天珩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她应该没有说施针前不让沐浴之类的吧?”乔安歌被他突然转换的话题问的一愣,但还是仔细想了想,白矾确实没这么说过。
凌天珩这才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的乔安歌后背都有些发麻,赶紧戒备的看着凌天珩,“你要做什么?”
“放心好了,我对你目前的兴趣还没那么浓烈,不过是想带你去个地方。”凌天珩邪魅的打趣着,。乔安歌嘴角抽搐的看着凌天珩,什么连对她的兴趣还不是很浓,他这不是欠揍是什么?
“又去一个地方?这次是哪里?可别说是去小偶熊那里,我还得等白矾呢,就不去那里了。”乔安歌无聊的说道,昨日晚上就去看了小偶熊,她可不想今天再去打扰它了,明天白天再去不是看到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