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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和父亲的为人有什么关系?”乔依蓉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
“当然有关系。”赵玉莲抚摸着手里刚刺好的的鸳鸯刺绣喃喃说道,“乔莘宁这次可是触了相爷的底线,不然对自己宠爱的女儿,他也不会发这么重的火。”
“那又怎么样?要不是她蠢,何至于被乔安歌那小贱人反咬一口,还差点拉我下水,枉我还费劲想办法替她开罪。”
想到乔莘宁,乔依蓉眼里满是不屑和轻蔑,她现在甚至都在开始考虑要不要弃了她这颗棋子。
“正是因为她蠢,所以你才不能掉以轻心,乔莘宁现在被罚,无论怎样你绝对不能出面去对付乔安歌,若成功则耶,若不成功,你觉得相爷会容忍这样残害姊妹的事发生第二次吗?”
被赵玉莲一言点醒,乔依蓉这才恍然大悟,惊讶之下是对赵玉莲深如陈渊的城府而暗自惊叹和佩服。
“母亲说的是,女儿明白了。女儿当真是不如母亲的十分之一啊。”乔依蓉拉着赵玉莲的衣袖撒娇道。
赵玉莲微微一笑,爱怜的抚着乔依蓉的发丝,看向前方,眼里的狠厉和冷意逐渐浮现。
一番闹剧总算落幕,丞相府的夜晚也渐渐寂静下来。
“小姐,小姐,醒醒,该起来准备梳洗了,你今天可是要去拜祭元夫人的。”朦胧间,耳边不停传来聒噪的声音,让乔安歌烦躁的蒙着被子。
“小姐,不能再睡了,再睡王爷就到府上了。”身子被人缓缓的摇晃着,王爷?什么王爷啊?王爷?!凌天珩?
乔安歌一个鲤鱼打挺,把床边的烟儿吓了一跳。
“什么?凌天珩来了?哪儿呢?在哪儿呢?”乔安歌慌张的起床四处张望,可不能让他看到她这幅样子。
“小姐你醒啦!小姐放心吧,王爷还有两个时辰才到呢。”烟儿高兴的说道,乔安歌顿时松了口气。
“小姐,既然你起来了,那我们赶紧洗漱收拾一下吧,昨天相爷已经吩咐我们把行李收拾一下了,现在我们只要去枫叶林拜祭元夫人,之后就直接去薛府见薛老爷了。”
烟儿边说边吩咐了丫头进来替乔安歌洗漱。
乔安歌这会儿也终于睡醒了,这才想起她今天要去祭拜元夫人以及去见元夫人的娘家。
不过她却发现,元夫人的冢墓竟然不是在乔家祖坟吗?
“烟儿,母亲的墓不是在乔家祖坟吗?为什么要去枫叶林?”
“这个嘛……奴婢也不清楚,外人都说是相爷不喜元夫人才不让入祖坟的,可是奴婢看着倒不像那么回事。”
“哦?为什么?”乔安歌好奇的问道,关于她那个已经死去的娘,她也是有些好奇的,毕竟,乔文治从不让府里的人多提她。
“元夫人还在世时,相爷几乎每日一回府就直往元夫人住处而去,对元夫人更是敬爱有加,怎么可能不喜元夫人呢?”
“是这样啊。”乔安歌喃喃道,那这样看来,她那爹应当是极看重她那母亲的,连带着对她这个女儿也是宠的不行。
可是既然如此,那她的墓又怎么会在枫叶林,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苦衷不成?
正在乔安歌暗自思索的时候,时辰也已去了大半,等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也已到了午时。
凌天珩果然如约到了,乔安歌带着烟儿和几个以往服侍元夫人的下人出了府,出来相送的除了乔文治,还有赵玉莲,乔依蓉。
乔莘宁还在祠堂关着呢,而陈婉仪,听说昨天在宅院哭闹了一宿,今一大早就病倒了。
“安歌啊,此次去薛家,务必要和代父亲向亲家问好啊。”乔文治不放心的一路嘱咐,乔安歌听的头都快晕了。
“好了老爷,您都念叨一路了,安歌是个孝顺孩子,一定会代您问好的。”赵玉莲略带无奈的说道。
“丞相,您就放宽心吧,这一路我会尽心照顾安歌的。”凌天珩在一旁也劝说道。
乔安歌被拉着说了一路,要在让乔文治念叨下去,这路也别赶了。
“父亲,您放心吧,女儿一定会向外公问好了,也会代您问好的,一路上也会好生照顾自己,您就放宽心吧。”
虽然这般劝着,但对于第一次出远门的乔安歌,他还是不放心,最后拖了一个时辰才开始上路。
要说这枫叶林也不算离京很远,只不过在离京城附近的一个城镇的山上,算来来回也要两三天的路程。
再加上要去薛府娘家住上两天,这来回少说也要个七八天,还真是算出远门了。
路上,乔安歌和凌天珩坐一辆马车,后面还有一辆撞行李的马车,其他除了乔安歌带着的人就是凌天珩带来的侍卫了。
对了,她还见到了上次在集市见到的那名黑子侍卫,看样子应该是凌天珩的贴身侍卫。
马车里,乔安歌从上车之后就从小窗口向外看,一路看着外面从繁荣的街道渐渐变得辟静,估计是快出城了。
乔安歌无聊的放下帘布,一回头就看到凌天珩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乔安歌有些窘迫,没好气的回道,这男人,怎么没事就喜欢盯着人看呢?
“没有啊,我只是发现你好像对集市很感兴趣啊,上次逛集市的时候也是。”
凌天珩回道,这次也是,一出府门就直往窗外看,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这个……不是说了,以往我很少出府嘛,对府外的事物自然好奇的紧。”乔安歌支支吾吾的回道。
废话,不看外面,要让她一直面对凌天珩,她还不愿意呢。
“是吗?原来是这样,那你放心,等你过门之后我会经常带你出府的。”凌天珩笑的有些邪魅。
乔安歌脸一红,果然是美男计比美人计管用么?怎么她看这男人竟觉得越发好看了?
凌天珩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只觉得娇羞的她原来还是很娇艳欲滴的。
“对了,那个枫叶林到底在什么地方啊?为什么要把墓建的那么远?以后扫墓什么的不会很不方便吗?”
乔安歌突然想起来让她困惑了一个早上的问题。
凌天珩默了,这个问题难道不是应该问她自己府里的人么,怎么会问他。
“我也不清楚,不过早前有听到传闻,这里对元夫人好像颇为重要,以往都会经常去那,当然,丞相也会跟去。”
“父亲?”这就更奇怪了,难不成那枫叶林有什么特别的?该不会……是她那娘和父亲的定情之地?
想到这里,乔安歌也不再深究,看来她那母亲当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不然也不会生出将墓建在那枫叶林了。
“对了,说说你的事吧,你一直说你因为生病伤了身子,也忘了很多事,你的身子是自幼便体弱多病么?”
凌天珩貌似毫不在意的随口一问,事实上他早就想知道这个了。
身为未来的王妃,要是身子这般羸弱,往后怎么能好好的管理临安王府。
“这个嘛,听烟儿说,是我母亲在怀着我时入了病,这才累及在腹中的我,所以是从娘胎就带出来的,自幼就这样。”
说到她的这幅羸弱的身子,她是万分的无奈和苦恼,前世她可是身体健全,哪知道到了这里竟成了个病秧子。
凌天珩听了也不再说话,独自思虑着,乔安歌看他一脸凝重,以为他在想着什么要事,也不再打扰他,就着马车内垫着的软塌半卧着看起了书。
于是,一时之间,马车里安静却流露着丝丝温情。
马车一路颠簸,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一个驿站,这意味着很快就要到县城了。
而乔安歌却早在一个时辰以前就已经不知不觉的在软塌上睡了过去。
等乔安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马车已经不在颠簸,甚至已经停靠在路边了。
“嗯?怎么了?已经到了?”乔安歌一醒就看到在一旁的凌天珩。
凌天珩看她醒了,微微摇头,“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天色不早了,只得先寻个住处。”
话音刚落,马车门口就传来侍卫的声音,“禀王爷,前方不足一里的地方有一村子,里面有一简陋的客栈可以住宿。”
“就那里吧,通知其他人赶往客栈。”凌天珩嘱咐道,看着乔安歌有些怔楞,不禁轻笑道:“怎么了?莫不是没睡好?”
“啊?不,不是啦。嗯……我们这是到哪里了?”乔安歌回过神看到凌天珩的笑颜,有些窘迫的转了身。
想到在他面前睡着她就觉得丢脸,也不知道她睡觉会不会打呼磨牙说梦话啊,要是让他看到了岂不是丢死人了!
“那个,我刚才睡着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乔安歌有些局促的问道,凌天珩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呼~还好,看样子没什么不美观的事发生嘛。
“除了你睡得太沉打了几个呼以外,确实没发什么。”凌天珩带着促狭的声音让乔安歌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