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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朋友的妹妹。”陆景知解释道。
那便是许良舟的妹妹,许北笙,那也是许北笙唯一一次,挨他那么近,却不想,被姜语宁看到了。
“可我当时看出来了,那女生对你满心的崇拜。我以为……不过现在我知道了,你的心,就不可能在她身上。二哥,今晚我们算把从前的事情,全都摊开了对吧?你再没有别的事瞒着我了吧?我怕我心脏受不了。”
“嗯。”陆景知轻揉着她的头发点头。
“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唯一,无论再经历什么,我都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的手,这次,就是天王老子跟我抢你,我都不会让。”姜语宁语气坚定的对陆景知道,“我还要去弄清楚,当年管家为什么要那样对你。”
“那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答案,如果……那时候你没有等在南大,如果……你知道我去找你,你会不会跟我走?”
姜语宁转身看着陆景知,神情坚定而不容置疑:“我会,我当然会。”
这一刻,还需要再言语吗?不需要了,两人在悄无声息之中,再一次疯狂的证明了,彼此在对方心里的分量。
可是,又一次从云端回来以后,他们依旧不肯休息,这个夜晚,似乎就不打算合眼。
两人抱在一起,甚至于结合的地方都不肯放开,就这样絮絮叨叨的说着回忆,似乎想把对对方的感情,全都说给彼此听。就这样,两人聊到了天亮。
“二哥,该上班了。”在刺眼的阳光中,姜语宁提醒面对面躺着的男人。
陆景知骤然起身,抱着姜语宁离开客房,又去浴室清理了一番。
只是这一个晚上下来,两人都有些精疲力竭,因为夜间做做停停,做完以后又继续聊聊感情,到最后姜语宁也不知道他们一共多少次,反正,应该是要强过很多人了。
梁姐要是看到两个房间的战况,应该会惊讶到眼珠都掉下来,想到这,姜语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数数浴室还有两间卧室的套套,五六次应该是跑不掉的。
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打开,真的很可怕。
陆景知更衣的时候,姜语宁坐在床上犯难,要不要……毁灭一些证据?
“在想什么?”陆景知更完衣回到床边,便看到姜语宁皱眉的模样,心下以为她后悔。
“在想梁姐会怎么看我……”姜语宁捂着滚烫的脸颊道,“哪有人一晚上毫无节制的做那种事,而且很不公平啊,你精神还那么好,腰不酸吗?”
“先生、小姐,起了吗?”陆景知正要回答,但门外却传来了梁姐的询问声。
姜语宁下意识的伸手抱住陆景知的腰:“二哥,你等我收拾下,我跟你一起出门,我没办法面对梁姐了。”
“用不着。”陆景知俯身,在她唇上一吻,“梁姐是过来人,会明白的,不然,你以为透明的隔断帘、家里的计生用品,以及你昨晚上听的音频是谁准备的?她不知道你有心理阴影的事,只会以为我们玩得更过。”
姜语宁:“……”
“我出门了,有什么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陆景知很坦然,因为他知道梁姐是一个很专业的管家,至于小祖宗……
既然她别扭,陆景知便在走出卧室门以后,嘱咐梁姐:“收拾房间的时候,不要让语宁看到,她面浅。”
“知道了,先生。”梁姐起先还想着,自家主人不应该为了这种事来提醒她。
但看到两个卧室的激烈状况以后,她明白了。
姜语宁捂着滚烫的脸颊从二楼的卧室朝下一看,但见陆景知长腿一迈上了黑色轿车,她忍不住的浑身一颤,尤其是目光落在他窄臀上,诱惑力十足,现在想想,还有些腿软。
“小姐,你的手机响了。”身后,梁姐提醒姜语宁。
姜语宁连忙拿起旧手机,看到了来电人是枯杰,她连忙接通。
“哥,你回来了?”
“我在国外,找了好几个私家侦探,把东恒的背景查了个一清二楚,五年前,根本就没有什么东恒集团,只有霍氏,就是一个卖皮鞋的小作坊,规模只是一个中型企业,直到傅雅慧带着姜家的钱注资,才有了东恒的今天,我粗略的算过了,傅雅慧当年掏空了姜家,带走了至少七十亿。”枯杰直接在电话里告诉姜语宁调查到的结果。
“难怪,霍雨溪没有一开始就炒作她的身份,因为一开始,她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富二代。”
七十亿!姜语宁听到这个数据,觉得自己肺都要炸了!
“哥,你知道当年姜家被掏空后,那笔钱都是谁填上的吗?”
只要想起这件事,姜语宁就哽咽,喉咙烧灼的疼。
“谁?”枯杰之前从国外回来帮助姜语宁的时候,姜家的债务已经被清除了,他不是没去查过,只是没有收获。
“是陆景知,是二哥!他卖了伯母当年留给他的遗产,为了不惊动陆家人,不惊动我,他还四处借了一些,才凑够八亿,替我填平了姜家的债。”姜语宁哽咽且愤恨的道,“我无论如何,都要傅雅慧把姜家的财产,给我吐出来!”
枯杰听完,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你确定?”
“我确定。”姜语宁心酸且肯定的回答。
“我还在美国,等我回来再商量对策。”枯杰万万没想到,这件事,跟陆景知也有关联。
姜家当年的事,充斥了太多的秘密,姜语宁觉得,自己或许还没有挖到其中万一。
不过,眼下她最想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当年姜家管家,为什么要欺骗二哥,对二哥说出那样的话。
律师不好找,管家总好找了吧?
“哥……先别挂,帮我找一下当年姜家的管家,我有事要问他。”
“晚点给你消息。”枯杰在电话里应承,这件事倒不难。
等找到以后,她要带着二哥一起去,她就是想问问那管家,她怎么就讨厌二哥了?怎么就躲着不愿意见二哥了?
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时候二哥才刚丧母,父亲也因为妻子病逝远走他乡,二哥鼓起勇气去找她,得到那样的答案,得多难受啊?
她偏偏傻乎乎的等在南大门口,手机没电关机好几天。
这一刻,姜语宁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