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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你这样的态度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莫勒维奇也没了调笑的心情。本来伏加药草店出了一位新晋炼药师,这可是长大脸的事情。结果可倒好,昨天长脸的场合被络卡和克里搅乱了,今天补一场吧,又被姜盈等人搅乱了。
“白小姐初来西六区,千万小心不要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这有些人啊,正经本事没有,可是卖惨博同情,蛊惑人心的话却是一套一套的。现在世道太乱,白小姐可一定要擦亮眼睛看清周围人啊。”
莫勒维奇就差直接说,除了我伏加药草店,其他的人都不值得信了。
姜盈烦燥地一挑眉,没了耐心跟他们扯闲皮子,“先不说别人的,先说我。在你们的眼里,我就是眼瞎的二傻子吗?”
莫勒维奇和方斌齐齐一噎,完全没料到这位方小姐一说话就是这种犀利范儿。
“哦,我没有接受你们的延揽就是眼瞎,就是受了他人蛊惑吗?我就非得只能绕着你们转,不加入你们就不行?”姜盈一指方斌,“你也不过就是个刚刚炼成功了一次固身丹的炼药师而已,你就觉得别人都得崇拜你,恨不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帝国总统都不敢说遇到他的人都是他的粉儿,你倒是够脸厚的啊?”
不屑地觑一眼方斌摔在脚下的花,姜盈补刀不留余地,“呵,还送花!你有送花的权利,我就有拒花的权利,这有问题?我们不熟OK?在你眼里的屈尊降贵对我来说可是恶意骚扰!”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姜盈心里不爽极了。因为有可能还需要继续接触了解情况,所以姜盈从昨天就在忍着来,不想把情况闹得更僵。谁知对方厚颜无耻到了一定境界。
居然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想出手揽她的腰!她要不是一直暗示自己要冷静,照年轻时候的脾气她早就反手一巴掌扇过去了好吗?
不过她这样把话挑明了说出来,对于方斌和莫勒维奇来说,也跟打了他们一耳光没什么区别了。
一直都是被人追捧的存在,今天却被一个外来者损了面子,两人的脸色这通变啊,跟个五彩盘似的,难看就两字。
“好!好!好!”方斌怒极反笑,眼里冒着火恨不得烧死姜盈,可在这公开的场合又不得不强迫自己要克制,“白小姐眼光毒辣,倒是我自作多情了!我道歉。”
方斌说完后扭头就走了。他怕再多看姜盈一眼,就忍不住打回去。
“白小姐貌不惊人,这嘴皮子却是相反的非常利索啊,受教了。”莫勒维奇勉强维持住了仪态,随后他伸手一指门外,“看来白小姐跟我伏加药草店气场非常不合呢,那我也就不多留了。白小姐请吧--”
既然无意加入,那还不快走?!莫勒维奇赶人了。同时他心里也开始策划了,现在不方便动手,但等人离开了伏加药草店,呵呵,看她还能不能靠她的嘴皮子活下来!
姜盈摇头,“抱歉,我暂时还不能离开。”
方斌气得又猛然转回了身,这是还赶不走了是不是?“白小姐,今天伏加药草店的药草拍卖是我的私人行为,我有权利决定谁能参加,谁没有资格参加。请你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
莫勒维奇一招手,几个身材魁梧的药店伙计围拢了过来,大有姜盈等人再不走,他们就动手赶人的意思。
络卡抱着被踹疼的肚子都没忘了输人不输阵,“你们又想打人灭口是不是?休想!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你们拍卖的药草里,幽草已经变异了,他方斌绝不可能是用变异的幽草炼制出的固身丹!你们这是在骗人,还有可能害人,你们对得起你们的良心吗?”
一直沉默的葛尔塔这时也站了出来,“莫勒维奇,你的药草店里有多少幽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就不信你没有闻到昨晚有一瞬间幽草突然散发出一股子强烈的香味。这幽草绝对有问题!我们今天来不是为了搅和你的拍卖会,而是希望弄明白这变异的幽草究竟是怎么……”
“你闭嘴!”方斌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指着葛尔塔的鼻子就直奔葛尔塔而来,“我刚才还在想突然是谁在背后跟我,跟伏加药草店过不去,现在我明白了,就是你!因为药草店也各自成立了药草协会从而抢了你的生意,你眼看拉拢不到西六区的原住居民了,就又把主意打到了外来者身上是不是?说什么变异幽草有问题,我看就是你借机想整垮我,整垮伏加药草店!”
“方斌!”葛尔塔怒斥一声,“你不要自己龌龊就觉得别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我龌龊还是你龌龊?至少我相中了谁还会把追求摆到明面上来!可是你呢?表面上摆一副长辈的姿态关心着贝卡姐弟,背地里呢?谁不知道你在打着贝卡的主意?不然他们那副穷样,你还能图什么?啊不对,”方斌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贝卡的身体,“也许你已经尝到甜头了吧?不然你会这么尽心尽力地为你向来看不上的络卡撑腰?”
“方斌你胡说!”葛尔塔屈辱地怒吼。
贝卡和络卡也急得连连向着周围的一众人解释,“不是的,不是那样的!葛尔塔大伯是好人,他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不要相信方斌的话!”
可是他们三的反驳落在了一众看热闹的人眼里,什么用也不顶。
“其实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葛尔塔看见络卡的时候就回回不是好脸,可他又隔三差五就去贝卡的冷饮店捧场。这里面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目的,谁会上赶着给不相干的人送钱?好人?反正我是不信的。”
“葛尔塔还说什么是看在贝卡姐弟死去的父母份上才对他们颇多照顾。快拉倒吧!现在是什么时候?乱世啊!亲生的父母兄弟姐妹都会因为物资大打出手甚至痛下杀手,他却还记得发扬高风亮节管别人家的孩子?那他怎么不来管管我?我也无助可怜快要活不下去了呢。”
利益至上的社会观,在乱世到来之后,就越发的成为思想主流了。这世界上还有不存任何目的的纯粹好人吗?别逗了,那只能从历史博物馆里去寻找了。
“指路一次一百”都比“免费指路”来得更容易让人相信。人们一看到“免费”二字,已经下意识地戒备,就怕后面还有更多的陷阱。
听说谁善良,谁乐于助人,众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人如果不是傻子,就一定有着更大的图谋。
人们的思维模式早就被现实磨合的不辩真假了,于是一开始还只是部分人嘀嘀咕咕,但很快就几乎是所有人都在以置疑和嘲笑的目光看葛尔塔和贝卡姐弟了。
包括跟葛尔塔来的那十来个药草协会的元老们。
克里上蹿下跳地跟这个解释跟那个解释,他是绝对相信葛尔塔大伯是好人的,但他没办法让别人相信啊。人微言轻就是说现在的克里的。他跟络卡一样,在大家的眼里就是不务正业的代表,这样的人说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络卡实在没办法了,就拉着葛尔塔的手一门地重复,“葛尔塔大伯,我们不管他们!我们自己问心无愧,随他们怎么说!”
然而葛尔塔的老脸却早已不是正经色儿。
当一个人的年纪越大,他会本能地越在乎自己的声名,也会在乎自己在乎的人的声名。
他被侮辱也就算了,可是贝卡还小啊!从小就背负这样的丑闻,这孩子长大后还如何嫁人生子?
葛尔塔嘴笨不知道如何解释,最后他只得又像昨天那样憋红着一张脸转身要走了。
其实他有一点后悔了,他今天不出现,或者不让贝卡同来就好了。他考虑不周啊!
他要是直接走也就算了,可他偏偏还在临走之前对贝卡说了一句“对不起”,这下好了,听在别人的耳朵里,那就跟默认了大家的说法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