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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队长他们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战场的时候,那里早已没了敌人的身影,地上还留下几具尸体,还有散落在各处的弹壳和两辆破败不堪的汽车,车上还冒着轻烟,只剩下个铁架子,能烧的东西都烧光了,应该是刚刚经历了爆炸。
我和拉姆都不见了,那些尸体都是被干掉的敌人,女神独自跪在地上,怔怔出神。
大家赶紧跑过去,宝贝留下看着女神,其他人迅速搜索战场,看看有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可是找了一圈,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
反而是站在女神旁边的宝贝,发现了一块染血的布条,经过队长辨认,那正是从我穿的衬衫上撕下来的。
队长拿着布条来到女神旁边道:“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没有找到刺客的尸体是好事,这说明他很可能是被俘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听到此话,女神愣了一下,随机猛地抬起头,惊喜的问道:“他真的还活着吗?”
“一定还活着,你看这个!”队长把布条递给女神。
“这是什么?”女神皱着眉,那布条已经被鲜血浸透,一时没认出来。
“这是刺客受伤时,你给他包扎伤口,在他衣服上撕下的布条,你见过谁临死前还有心思去解开伤口上的布条呢,如果敌人想杀他,更不用把它撕下来,直接一枪就毙了,这说明敌人不但不想让他死,反而还要为他治伤,所以布条才会被拆下来。”
队长纯粹是胡说八道,他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女神快速振作起来,天晓得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这条染血的布条根本什么都说明不了,然而女神现在的智商接近负数,只要是跟我有关的线索她都信以为真。
其实这布条就是那群混蛋揍我的时候打掉的,我被打得神志不清,根本没有注意到。
不过有句话队长分析的还是很有道理,那就是没看见我的尸体是件好事,因为死人没有任何价值,没人会带走一具即将腐烂的尸体,换句话说,他们把我带走,说明很可能还没死。
听了队长的话,女神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急忙拉过背囊,一脸焦急的翻找起来,越是着急想找的东西越找不到,就在她恨不得把背囊撕开的时候,宝贝拿出gps定位仪放在她面前,轻声道:“冷静点,你这样不但救不了他,还会害死你的战友。”
女神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头,对上宝贝的目光,片刻之后,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缓缓伸出手,接过宝贝手里的定位仪。
大家都围拢过来,定位仪很快就锁定了我的位置坐标,而且还在快速移动中,距离这个位置,大概二十公里左右。
得到我的坐标,队长果断下令追击,另一方面联系圣城的战友,立刻派人过来支援,争取在今天夜里完成营救。
我不知道被那群混蛋带到了哪里,一路上都在昏迷,最后被一盆凉水浇到头上,才清醒过来,而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目的地。
我睁开朦胧的眼睛,用尽全力也只能睁开一条缝,眼皮都被打肿了,双眼封侯,惨不可言,勉强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宽阔的木屋,看起来像是仓库,墙角堆了很多箱子,上面还摆放着不少武器。
我被吊在木屋正中,旁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有一盏昏暗的台灯,借助暗淡的灯光,我看到桌子上摆放了很多刑具,锁链,钩子,军刀,锤子,等等。
门口的地方站着两个带着黑色头套的家伙,只露出嘴巴和两只眼睛,手里拿着两把自动步枪,因为光线太暗,我没有看清枪的样子,但不像是美国枪,倒像是俄罗斯的东西。
这两个人倒还有点军人的样子,守在门口,身体站的笔直,目不斜视,抬头挺胸,一点也不像之前被我们干掉那几个人那么猥琐,而且握枪的样子也很正规,一看就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
除了他们之外,在我正前方还有一把椅子,一个独眼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一只眼睛带着眼罩,身材魁梧,长相极为凶恶,特别是瞎了一只眼睛,看起来更是恐怖。
此时,他咧着嘴笑眯眯的看着我,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缕缕烟气飘荡在周围,让他的脸变的有些模糊,看那副嚣张的样子,就知道这货肯定是这里的头儿。
不过,真正让我注意的不是这个人,而是站在桌子旁边摆弄那些刑具的男子,他的身材跟我差不多,一头亚麻色的头发,看起来很有个性。
我之所以注意他,是因为这个人身上的杀气很重,我们两个相隔不远,我甚至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血腥味,这是一个纯粹的杀人机器,他一定杀过很多人,非常的多,甚至连死神都要甘拜下风。
他的眼神阴暗冷酷,目光里都是残忍的杀意,被他看一眼,就像被毒蛇盯上一样,让人毛骨悚然,我总觉得他的眼睛很特别,但具体哪里特别又说不上来,总之跟正常人不一样。
还有一点让我非常在意,他是黄皮肤,纯正的亚洲人,但从身材和举止上来看,不像是日本人,而从长相上看,也不像中国人,虽说亚洲人都长得差不多,但种族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以我的经验,他应该是越南人或者泰国人。
他一直在摆弄着那些刑具,似乎是在选择该用哪个比较好,这家伙给我很大压力,就算是当初面对黑拳之王奥古斯卡时,也没有这种压抑的感觉。
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既然把我吊在这儿,用刑应该逃不掉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想从我嘴里得到情报,还是纯粹的虐杀我取乐。
如果是为了情报,或许我还能跟他们周旋一番,胡说八道一些有的没的,既可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也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此减轻痛苦,这些在反战俘训练里都曾经历过。
如果只是为了虐我取乐,那就麻烦了,因为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只会变着各种花样折磨我,直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