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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过来看了下,不知什么表情,让人在夏紫墨肚子上放了个暖袋,再熬点红糖水给她喝就没事了。
夏紫墨以前也会生理疼,但不知什么原因,这次疼得这么厉害,不会真是她喝酒喝多了吧。
比尔站在楼下对着东方辰嗤笑:“大惊小怪,没见过女人来月事呀。”
“这么说你见过,”东方辰双手插在裤兜里,浑身如同浴满朝阳一样走下来。
比而往沙发上一坐,捻了个酥饼往嘴里塞,吃一个又一个,东方辰眼睛一直看着他的手,正待他要去抓第三个时。
某总裁伸出修长的手挡住了他:“不许吃了。”
“Oh,你不能对你的客人这么小气,我还没吃饱,而且这饼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比尔非常可怜地跟他据理力争。
东方辰端起那碟拿破仑酥饼,示意兰管家端走,“我这里有很多吃的,你随便点,不要客气。”
“Oh,万恶的,吸人血的资本家,”比尔瞬间没了食欲,拿起摇控开了电视。
电视里声音传出来:昨天晚上十点,南阳夏氏集团的太子爷在香樟园某别墅西毒,被警察抓获,目前夏氏集团,并未对太子爷西毒事件发出任何声明,据内业人士悉知,夏氏集团的太子爷刚与李氏千金订完婚……
东方辰抢过摇控器就按了,眼睛还往楼上看了眼。
比尔又叫了起来:“大总裁你又怎么了,不让人吃,还不让人看电视,我要抗议,我要投诉。”
“OK,你继续抗议,继续投诉,”东方辰转身要走。
在楼上休息的夏紫墨走了下来,披散着头发,穿着宽松的针织上衣,蓝色的牛仔裤,很简单,却怎么看怎么养眼。
东方辰关切地说:“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我没事了,”夏紫墨红着脸走过,真是丢脸,来月信不仅把人床都弄脏了,还惊动了这么多人。
她一溜烟跑进厨房倒开水去了。
兰胤端着热牛奶还有拿破仑酥饼过来,酥饼都在微波炉热过了的。
“墨墨,你在厨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吃。”
夏紫墨又红着脸出来。
“现在还疼吗,以前也这么疼吗,”东方辰居然还问这个。
夏紫墨脸又红又烫,端起牛奶,抓了两个酥饼,说了句:“我去外面晒太阳。”
又一溜烟跑了。
比尔靠在沙发上,双手摊成一字形,一双蓝色的眼睛骨碌转着:“Oh你这样对我非常不公平。”
东方辰收回目光,冷漠无情地说道:“你可以为不公平,抗议,投诉。”
夏紫墨住了这么多天,其实都没有好好看过这城堡,她走到后面的院子,看到兰管家在喂鸟。
一堆五颜六色的鸟在院里吃谷子,看到她来也不害怕,扑着翅膀往后飞了飞,继续啄地上的米。
“兰管家。”
“夏小姐早。”
不早了好不好。
“兰管家养这么多鸟。”
“我们少爷喜欢听大自然的声音,他说那样能让他心情愉悦。”
是呀,每天早上起床能听到鸟儿的叫声,确实感觉心情都好多了。
兰管家说这些鸟儿几乎不用怎么管理,也不用关着它,你只要定时往地上投些谷子,它们就会一直在这片天空上徘徊。
夏紫墨对着阳光喝了口牛奶,这座城堡确实可以叫做作天堂,花荫绿景,周围的景色浑然天成,蓝天下五颜六色的鸟儿自由飞翔。
连呼吸都会让心情无比美妙。
如果两个相爱的人住在这里,那就是真正的天堂。
对于夏紫墨来说,天堂确实是天堂,可那是别人的天堂。
电话铃响,是萱萱。
“喂,萱萱。”
“喂,墨墨,我预约了明天上午做引产手术,墨墨,你过来陪我吧。”
晕,萱萱的速度真够快的,明天正好妈妈也做手术。
她喝完牛奶不得不进去了。
比尔靠在沙发上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大总裁,我这手机摔破了,你集团的M.E六代,给一个我用用。”
“上市之后你自己去买一个,”东方辰看着财经杂志,今天星期天,他休息,其实大总裁哪一天休息都可以。
夏紫墨慢慢拿出她的手机:“这个……真的是M.E六代,萱萱说要六千多。”
手机边角还有被她摔过的痕迹,夏紫墨顿时有点心疼。
比尔又开始叫:“这不公平,我要投诉,我要抗议。”
东方辰懒得理他,一把将夏紫墨搂在怀里。
她稍微动了动,他就搂得更紧。
夏紫墨拿着手机,本来想说些矫情的话,比如‘这手机太贵了,给我用不合适,’想了下还是没说。
他自己生产的手机,就是送十个给她,对他来讲也不痛不痒,而且最主要她确实很喜欢这个手机。
动不了,她就只能靠在他怀里玩手机了。
比尔在边上冷嘲热讽:“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怎么到了大总裁你这,刚好反过来了。”
东方辰将手中的财经杂志直接砸到比尔脸上:“再说,马上就滚去住酒店!”
比尔悻悻闭嘴了,打了个电话:“Hi,楚天南,我是比尔,是的,我回国了,东方总裁这一点都不好玩,你那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比尔放下电话,“OK,我走,好了吧,不打扰你们,祝你们性/生活愉快。”
比尔说着豪不客气地抓过东方辰的车钥匙,走了。
夏紫墨的脸又瞬间红透了。
东方辰揽了她一下,“别理他,他就是一疯子。”
明天妈妈就要做手术了,夏紫墨还是得非常顺着他。
这一天过得非常惬意,东方辰揽着她看电视,晒太阳。
对于这个总裁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其实夏紫墨有自己的想法。
她怎么也是在豪门长大的,见过周围不少富二代,有钱人养小三,养晴妇,就像养宠物一样,要什么给什么。
比如她的大伯父,年轻的时候,外面也不知养了多少个晴妇,送车送房,差点把夏家的一半都送去了。
久了之后腻了,还不照样弃之如敝屐。
用萱萱的话就是新鲜劲一过,谁知道还能不能天长地久。
比尔不知上哪混去了,一晚上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