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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又和薛盈盈还有雯雯打了电话,确认了让她们来加利福尼亚的事,然后我开始着手办理这件事,然而过了几日,欧阳正的一个电话打来,他对我说:“小宁,你这两个女朋友,不能离开青龙市,更不能出国。”
“为什么?”我抓紧手机,冷声问,他不让我回国,难道还不允许她们出国?这也太多管闲事了!
“没有为什么,这样对你对我都好,还有,我希望你和我说话的时候能叫我叔叔。”欧阳正给我的竟是这样的回答。
“好的。”我回他两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这一刻,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我要回国,对付欧阳正。
我不能让薛盈盈和雯雯像人质一样被困在国内,我也不能像被流放的囚犯一样待在国外,这样下去,何时才是尽头?
只有我搞定了欧阳正,才能结束这一切。
但冰若该怎么办?她夹在我们中间,肯定很为难吧?
还有,我和欧阳正闹上之后,我在加利福尼亚的这些生意怎么办?到时候它们还属于我吗?这些手下,兄弟,是否还属于我?
想到这些,我一下子冷静下来,我恐怕还不能回国,绝对不能,我现在真正需要做的,是巩固扩张自己的势力,而不是盲目冲动。
无奈之下,我只好又给薛莹莹和雯雯打了电话,让她们先留在国内。
“那过年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见不到你了?”薛盈盈有些低落地问我。
我沉默片刻,回她一个字:“是。”
“薛宁,我们有三个多月没见了,我怕我们再不见,我就要喜欢上别人了!”
她说完这些话,把电话挂了,我握着手机,保持这个动作很久,觉得自己很失败。
至于薛盈盈说的就要喜欢上别人,我知道她只是说给我听,并不是真的要那么做,但我知道,她心里很痛苦很煎熬。
这件事我没能想多久,便被另一件事缠住了,晚上,我正和琳达在外面吃饭,忽然接到香格里酒店前台的电话。
“老板,有人要见你,他们正在一楼大厅等着。”和我说话的人是前台小姐。
“他们是什么人?”我问。
前台小姐顿了顿说道:“其中有位先生叫皮诺。”
皮诺!就是之前我帮沃顿送货的时候派人拦截我的那个家伙,没想到他会忽然找上门,他找我什么事?
“我很快就到。”我回她一句,便挂上电话。
我不得不和琳达告别,独自回了香格里酒店,刚进去,便看到大厅右边的沙发上坐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女孩我认识,正是珍妮,她旁边那个一脸胡子的家伙应该就是皮诺了,我看过他的照片。
“你是薛宁?”皮诺站起来问我。
我点头,“你好,皮诺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何贵干?”
我问的很直接,因为我和他没什么好闲聊的。
皮诺看了看四周,“你我找个地方单独聊聊?”
我不禁想起之前珍妮也是要和我找个地方独处,本来说要向我道歉的,结果进去便开始打我,皮诺不会也那样吧?珍妮我还能打过,皮诺就不好说了。
但我也不是怂蛋,点了点头,很干脆地答应了。
我带皮诺去了我的那个房间,给他倒了一杯红酒,“你要聊什么?”
皮诺盯着我笑了,说:“我听珍妮说,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珍妮说我有趣?凭什么?凭我捶了又揉了她的胸?还是凭我掐了她的脖子?我摇头,没有说话,只希望皮诺赶快进入正题。
皮诺见我如此,喝了口红酒,说道:“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个忙,三天后华莱市拍卖会将拍卖一条海洋之心项链,我想让你和珍妮在那之前把它拿来给我。”
我皱眉,盯着他问:“你是想让我偷东西?”
皮诺没有回答,而是说:“薛宁,你应该很清楚,你和我之间有些账还没算,如果这件事你能帮我办成,以前的账一笔勾销,如何?”
确实,我和皮诺之间确实有账,就是帮沃顿运货那次,皮诺派人拦截,我们弄死和弄伤他不少人,这笔账,他还没怎么找我算过,除了让珍妮带人砸了我的车。
现在他让我去给他偷东西,来勾销以前的账,看起来似乎不难,但我可不会那么乐观,我隐约觉得这个海洋之心应该很难偷,说不定会把命送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皮诺问我。
“我可以拒绝吗?”我反问。
皮诺摇头,“抱歉,你没的选。”
既然如此,我只能答应,我不答应的话,恐怕会死的更快。
“把那条项链还有拍卖会的资料给我。”
皮诺笑了,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资料都在珍妮手上,等下她会留下来,陪你到拿到海洋之心为止。”
看来未来这几天我都会和珍妮待在一起,说实话我挺不情愿的,她身材脸蛋都不错,但脾气太差了,还动不动打人,这样的小妞,谁想离她过近?
不过既然我要和她合作做事,也只能暂时和她待在一起,没的选。
和皮诺聊完后,他便带人走了,只留珍妮在这里,我们回到这个房间,一起研究海洋之心还有拍卖会的资料,我对这些事不大懂,只能听从她的安排。
“你哥为什么这么想要这条项链?”我问珍妮。
珍妮说道:“因为它原本属于我们家族。”
后来我知道他们是罗曼家族。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时间已经到晚上十点半,我对珍妮说:“我让人给你开个房间,你该睡觉了。”
珍妮却摇了摇头,盯着我道:“不用,今晚我睡这里就好。”
“那你只能睡沙发了。”我假装镇定地说。
珍妮却回我一句:“和你一起睡床上不行吗?”
“抱歉,我已经有床伴了。”说着,我掏出手机,给冰若打电话。
没想到的是,冰若竟然一直待在卧室里面,我这一打电话,她就从里面出来了,珍妮见状,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她是你什么人?”珍妮指着冰若问。
“我床伴,也是我女朋友。”这是我第一次说冰若是我女朋友,事实上在她用手帮我做了一次后,我就渐渐开始确定我们是恋人关系了,更何况我们后来真的上了床。
“那我们可以三个人睡在一起,我不介意。”珍妮脸色恢复如常,没羞没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