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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现在没办法出去,你能帮我去买个东西吗?”
犹豫了许久后,苏绵绵只能拉下脸来求他。
电话那边突然沉默,苏绵绵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着急的“喂...喂”几声。
许久后,付景言才不急不慢的回了一句,“什么?难道是厕所没纸了?”
“......”
这什么人啊,亏他能想出这个缘由来。
担心付景言没耐心挂了电话,苏绵绵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脱口而出,“帮我买包姨妈巾。”
“什么?”付景言淡淡的问。
“.....”苏绵绵简直要被他气死了,难道他不知道姨妈巾是什么吗?还是他在装傻不成?
“我月经来了,帮我买一包卫生巾。”硬着拉下脸面来,苏绵绵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付景言明显是听清楚了,只不过他明显惊愕了下,许久后才冷冷的回答,“我凭什么要帮你买。”
说完,立马挂断电话。
“不买就不买,凶什么凶?”苏绵绵同样气恼无比,对着这已经挂断的手机不悦的说。
此时,付景言端起咖啡就要抿上一口时,突又将咖啡放了下来。
不悦的望向女厕所方向,忍不住低骂一声,“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物种。”
结了账,犹豫的在休闲吧稍微逗留了几秒,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向对面的超市走去。
付景言不论到何处,永远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前脚刚踏入超市,立马引来一群女人的尖叫声,“天啊,这男人是谁,怎么可以这么帅!”
面对这群花痴的女人,付景言并未理会,而是按照标示所指示的方向直往女性用品区奔去。
看着眼花缭乱的各种牌子的卫生巾,付景言好看的眉在次皱紧,随后每种牌子的卫生巾各拿上一包,这才匆匆忙忙的赶去结账。
收银员看了看收银台堆满的卫生巾,在抬头看了看付景言那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竟然忘记了刷条码,直接帮他将所有的卫生巾全部包了起来。
付景言愣了愣,随后从钱包里取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收银台前,未等找零便迅速的离开了。
赶回休闲吧的时候,却发现苏绵绵瞻前顾后的在厕所里探头探脑着。
冷啐一声,付景言大步向她靠近,将一大袋卫生巾全部塞到她怀里。
“这...这,怎么买了这么多?”苏绵绵简直被吓到了。
“留着慢慢用。”仍然是冷漠的一句话,随后看了看腕表,不耐烦的说,“给你五分钟时间...”
一句话还未说完,苏绵绵迅速从袋子里取出一包卫生巾,随后将剩下的卫生巾还回付景言手上。
“苏绵绵,你...”气恼地对着她的身影低吼,可苏绵绵早已消失在他的面前。
用最快的速度换上姨妈巾,在踏出卫生间时,却见付景言等候在外面,立马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她身上,正好将那一片污迹给挡住了。
忍不住想起在警察局的时候,也是他的一件西装,为她遮盖住羞耻与尴尬。
没想到这冰块脸也不是那么不讲人情嘛。
苏绵绵心里一阵感动,本想开口说出感激的话,哪知付景付景言接下来的一句话,再次让她气的咬牙切齿。
“我可不想让人误会,你我在厕所里发生了什么。”
一句令人浮想联翩的话飘来,让苏绵绵的脸从脖子上红到耳根。
本来还因为他这贴心的举动而感动不已,可现在对于苏绵绵来说,她恨不得立马将他踢向马桶,堵上他这吐不出象牙来的毒舌。
正当苏绵绵跟在他身后骂骂咧咧时,付景言突然就停住了脚步。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苏绵绵立马撞上他那壮如铁的背部上。
“好疼!”揉了揉撞疼的额头,苏绵绵撇了撇嘴。
但下一秒,付景言突然转过身来,那一张英俊的脸压低,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难道你想跟我发生点什么?”
瞬间,苏绵绵已经平稳的心再次跳的飞快,原本已经褪去的红晕再次弥漫整张脸。
“谁稀罕跟你有什么。”
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立马超过他离开了休闲吧。
这一刻,付景言嘴角再次微扬,再次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来。
然就在此时,对面的电梯口处,一道身影手持着摄像机,清楚的拍下了这一幕。
……
黑色加长豪华跑车急速飞驰在梧桐大道上,终于在晚上十点整赶回了别墅。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苏绵绵竟然在副驾驶座上睡沉了过去。
看着那她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下扑闪,那性感而红润的薄唇微张,付景言竟然看醉了眼,甚至忍不住凑近她,心里想着品尝一下这唇的味道。
可在俊脸压低,薄唇就要贴上那两瓣柔软时,苏绵绵的身体突然动了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憨憨大睡。
付景言一怔,停止了动作,禁不住低咒了声。
该死,难道他真的饥渴到如此地步了吗?
强行压制内心的蠢蠢欲动,但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女人,一直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到最后竟然往他身上扑了过来。
付景言扯了扯领带,深呼吸了一口气,大手直接将她的脑袋掰到一边。
奈何这女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粘人的棉花糖,安分了一会儿又再一次倒在他身上。
终于,付景言粗暴的推开她,这才迅速的打开车门仓皇下车。
苏绵绵的脑袋直接撞到方向盘上,这才醒了过来。
“到了?”木呐的看向四周,苏绵绵迷迷糊糊的下了车。
付景言抿唇皱着眉,冷冷的看着她一眼,这一眼看的她浑身发麻,忍不住问了声,“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把你嘴角的口水擦掉!”
口水?尴尬的扬起手摸了摸嘴角,果然是有些湿润。
呵呵的傻笑几声后,再次得到了付景言的一记白眼,“粗鲁至极。”
好吧,她的确不是淑女,确实也是有那么丁点的粗鲁。
不过她粗鲁碍着他了吗?他还以为所有人必须跟他一样,做一个优雅高贵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