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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澜越说越觉得那个被冰封的女子与她之间是存在着某种关联的。只是当时她以为是个梦,根本没有多想。可如今,却容不得她不多想了。
她母亲当年被追兵追杀至极北冰原,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逃脱的,但她刚刚生产,即便没有死,也绝对不可能一个人走出极北冰原。
那么,她在梦中看到的那片冰天雪地,很可能就是极北冰原。
但,到底是谁将她母亲封印在冰洞之中呢?
“一定是月儿!”凤君邪霍的起身,他神色激动,恨不得立刻生出一双翅膀来,飞到极北冰原去探个究竟。
凤惊澜被凤君邪的心情感染,也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去极北冰原,去寻求答案。
“你们先冷静一点,极北冰原幅员辽阔,想要查探,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墨殇连忙劝阻道。
“是啊。”凤惊澜回过神来,有些担忧的看向凤君邪,轻声劝慰道:“爹,既然知道娘在极北冰原,那我们就有了方向。你刚刚离开湖底暗牢,不妨先休养生息,待修为恢复,再出发也不迟啊!”
“好。”凤君邪看了看凤惊澜,见她忧心忡忡,心中一暖,点头同意了凤惊澜的建议。
凤惊澜陪着凤君邪说话的时候,莫珏前来求见墨殇。凤惊澜知道大战刚刚过去,真是百废待兴之际,很多事情都需要墨殇去处理,便让墨殇去了。
血缘当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凤君邪父女俩虽然被迫分别了三百多年,如今重逢,竟没有半点儿生疏隔阂,反而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团聚。
只可惜,沧月不在。否则,他们便是真正的一家团聚了。
一整天,凤惊澜都陪在凤君邪的身边,墨殇虽然很忙,但也特地抽时间陪着两人用了膳。对此,凤君邪看在眼里,虽然嘴上一直挑着刺儿,但心里却是十分受用的。
若他与凤惊澜重逢之时,两人尚未成亲,凤君邪作为父亲,怎么也不会让墨殇这么轻而易举的娶到他的掌上明珠。
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两人早已成亲,他便是心中再不甘愿,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是真心相爱,而且感情深厚。
只是,当凤君邪得知墨殇的身份之后,他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
“爹,你没事儿吧?”凤惊澜有些忐忑的看着凤君邪。
“这个老不羞!”凤君邪咬牙切齿的憋出一句话来。
凤惊澜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关于墨殇的年纪这件事情,凤惊澜原本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当年她先认识的是墨殇的第十世转世——凤炎。
她与凤炎相依相伴,度过了十几个春秋,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融入骨血之中。
纵然之后得知了墨殇的正是身份,她也没有多想。可凤君邪不一样啊!
凤君邪虽是凤家的天之骄子,也曾叱咤风云,纵横三界。但墨殇的大名,他也是如雷贯耳的啊!
尤其是因为沧月的关系与龙族交恶之后,凤君邪曾调查过龙族的事情,作为曾经的龙王,墨殇的事迹虽然被旭尧刻意隐瞒、淡化,但这只是在妖界之中,至于灵界与魔界,龙族势力虽大,却也无法染指。
墨殇是谁?
那可是昔年龙族当之无愧的第一强者,是战功彪炳的战神。即便是当年的凤君邪,也要敬仰的前辈。
可当凤君邪得知墨殇竟然老牛吃嫩草,娶了自己的女儿之后。原本对墨殇的崇敬、仰慕,顿时变成了咬牙切齿。
这个为老不尊的混蛋!
论年纪,墨殇比他爹还大上好几轮,居然有脸拐走他的女儿?简直混账!
凤惊澜一脸无辜的看着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凤君邪,心里不厚道的为墨殇默哀了几秒。
其实,算起来,她真挺吃亏的呢!
凤惊澜轻咳一声,极力压下嘴角上扬的弧度。
凤君邪纵然有气,也不可能对凤惊澜出不是?在他眼中,凤惊澜只是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哪里是墨殇那个老谋深算、老奸巨猾的混蛋的对手?
哼,明明一把年纪了,还顶着那样一张年轻俊美的脸出去招摇撞骗,真是无耻之极!
不错,此刻在凤君邪眼中,墨殇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混蛋,而他的女儿,自然是单纯无辜的受害者了。
偏偏他女儿还一副深爱墨殇的模样,让凤君邪又自责而又愧疚,深恨自己没有照顾她们母女俩,让她们平白糟了这么多罪。
“澜儿,若是墨殇敢欺负你,你就告诉爹。管他什么龙王,什么妖帝,爹都帮你教训他。你要是觉得他不好,咱们就踹了他。我凤君邪的宝贝女儿,值得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凤君邪越说越激动,就差没立刻拉着凤惊澜的手,说要带她逃离这个虎穴。
“爹!”凤惊澜虽然感动的双眼通红,但却不得不先安抚一下凤君邪的情绪。
“爹,你放心,墨殇对我很好,女儿很幸福,而且,会一直幸福下去的!”凤惊澜撒娇般的挽着凤君邪的胳膊,靠在凤君邪的怀中说道。
“好!好!”凤君邪轻抚着凤惊澜的发丝,连连点头。
月儿,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女儿长大了!虽然这么多年,她没有宠爱和庇护,但她很懂事、很乖巧。
月儿,你是否也像我们思念你一般,在思念着我们?
你放心,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的!等着我,我们很快就会一家团聚的!
这一天,凤惊澜陪着凤君邪聊到月上中天,才在凤君邪的催促下回去休息。
当凤惊澜迈着轻快的脚步回到寝殿时,墨殇明显有些惊讶。
“怎么了?这副表情?”凤惊澜歪着头说道。
“没什么。”墨殇摇了摇头,上前牵着凤惊澜的手走到床边坐下,道:“我原以为,今晚为夫要独守空房了。”
凤惊澜“噗嗤”一声,笑的见牙不见眼。
“那你日后可要当心了,我现在可是有爹的人了,你若是欺负了我,我可是会告状的!”凤惊澜一脸得意的看着墨殇。
“是是是!那,夫人,咱们可以休息了吗?”墨殇顺着凤惊澜的话打趣道。
“宽衣!”凤惊澜太高下巴,一脸傲娇的伸出手,等候墨殇的伺候。墨殇眸色渐深,一步上前,俯身压下。素色的床幔在凤惊澜的抗议声中随风而动,飘落下来,挡住了床榻上的旖旎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