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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的四成酬金私下交易,这才是大利益。
要知道根据谭云鹤他们公司的规定,酬金由公司收回,完成任务之后,参与者拿一半的提成。也就是说,假如一百万酬金的话,公司提走五十万,而他们五人平分另外五十万,每人十万多一点。
现在魏云亭多给四十万,而且不走他们公司的账,那么他们这次任务的实际收益近乎翻番了,能不高兴!
四个人马上来了巨大的干劲儿,谭云鹤更是迫不及待,似乎这就要出去寻找赵玄机。
“调查清楚再动手。”景雷说,“万一他和陈琳在一起呢?再说不能堵在小环境里的话,就怕这家伙能逃走。在开阔地带,咱们四个还真够呛能百分百围堵住他。而一旦打草惊蛇,以后再想堵他可就难了。”
魏云亭点头道:“今晚暂时不动,明天先调查一下他身边的环境。另外,我也大体知道他可能住在哪里。钱夕惕说,他和一个叫沈柔的女人关系密切,而且当初赵玄机从我这里要钱都打在这个沈柔的账户上。而这个沈柔住在清荷小区,她的公司也在清荷国际大厦。”
找到沈柔,就等于找到了赵玄机。就算赵玄机不在,以沈柔来要挟的话,赵玄机也必然需要赶过去。
只不过把目标定位在一个并不直接相关的普通女人身上,这事儿就太不像话了,没了一点江湖道义。
其实最近这种密集的反击并不符合魏云亭的一贯风格,而针对一个无辜女人下手更是魏云亭以前有点不屑做的事情。连魏云亭自己都觉得,是不是上了年纪之后容易急躁。
但说到底,终究还是形势逼迫到了这一步。有赵玄机的原因,也有钱夕惕自作聪明的原因,还有韦世豪在这个关键时刻不能出事的原因……总之形势太复杂,让他很难保持以前那种从容淡定。
谭云鹤等四人被撒了出去,如同放出去抓兔子的鹰。但魏云亭心里面却不是很放心,总觉得有点不舒服的预感。
身边,一个年轻俊逸的小伙子帮他打来了水,给他沏茶醒酒。时间还不到晚十点,魏云亭却已经有点困。
这小伙子名叫林靖中,魏云亭的徒弟。
现在这些社会人儿似乎流行收徒,而事实上一点功夫或技能也不教,说白了就是一张关系网,一个利益共同体。韦世豪号称门徒八百,这也是他屹立云水社会巅峰的重要基础。
但魏云亭不同,他就收了这一个徒弟,基本上也就当儿子使唤了,更何况他也无儿无女。
由于魏云亭和韦世豪的生死兄弟关系,所以韦世豪所谓的八百弟子也和林靖中以师兄弟相称。而由于他是魏云亭这一脉的独一份儿,所以他的地位甚至比韦世豪的掌门徒还耀眼。
林靖中把茶沏好,又去打了盆热水给师父醒醒酒。
“师父,这四个请来的家伙似乎不怎么地道。”林靖中拧了把热毛巾递过去。
魏云亭叹道:“毕竟不是咱们自己的人,用起来不顺手。”
林靖中点了点头:“但是,为什么不启用‘獠牙’呢,他俩从未失手。”
魏云亭摇头:“没办法,徐宁已经出了事,咱们大德自己的底牌一张都不能再用了,搞不好就会出大麻烦。你大伯他正在竞争理事席位,再牵扯到那场大会,咱们现在容不得出任何意外。而且徐宁那件事,当时着实让我惊出一身冷汗。”
所以只能用外面的人,就算出了事也由外面的人兜着。而且谭云鹤他们现在所就职的公司虽然有点见不得光,但是其老板拥有一定的信用,出了事之后会自行担着。
“至于陈琳,她今天搞的是哪出儿?”林靖中也好奇。他虽然听了大体的叙述,但因不在现场,故而了解地不细致。
魏云亭冷笑:“无非就是两方面的原因。第一个原因很简单,只要能让大德心堵的事,她都乐意干。”
至于第二个原因,则是陈琳爱才心切,急需招揽一些真正的好手,而赵玄机无疑符合条件。原本她还可能不在意,但是看到谭云鹤四人竟然拿不下赵玄机,她当然心中有数。而且打斗时候叶赫和紫竹也到包间门口保护陈琳,自然也把当时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能看出赵玄机的身手不凡。
林靖中点头:“也是,不仅需要为天和泰招揽好手,陈琳自己更需要强化自己的力量。据说陈泰雄那老家伙快不行了,病情有点加重,有人说顶多一两年就得挂掉。而陈琳的大哥陈琨和小弟陈珏都蠢蠢欲动,想要争夺天和泰的继承权,所以陈琳现在要为自己打造私人兵团。”
魏云亭脸上露出一个阴暗的笑容:“陈泰雄一世英雄,到头来却不免在继承权问题上留下遗憾。两个儿子本事不大野心大,典型的志大才疏;唯独陈琳在你们这辈儿当中,算是个有本事的,却偏偏是个女人。”
不是说女人不能继承家业,关键是如今的观念不可能扭转过来,更何况男子里面还有陈琳的大哥。又是嫡子又是长子,更是一个男子,这身份无论如何都比陈琳更有竞争力。
她哥唯一欠缺的是能力,唯二欠缺的是人品。
人品能力都不咋滴,却总嫉妒老爸将管理权交给了妹妹,再加上陈琳嫂子那斤斤计较、争权夺利的熊毛病,陈琳所以才在老宅里住不下去,干脆自己搬出来,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不管怎么说,陈琳大哥也挂着天和泰副总裁的职务,而且排名在陈琳之前。
难怪叶赫也对赵玄机说,希望赵玄机能多帮衬着陈琳。看来陈家内斗已经有点白热化,只等着陈泰雄一命呜呼,恐怕就是一场刺刀见红。
林靖中笑道:“还有她弟弟,更是个花天酒地傲鹰斗狗的二世祖,年纪轻轻包养了四五个女人,云水夜场玩儿不尽兴,干脆厮混于省城等地,纸醉金迷的废物却还有跟陈琳争权的心,哪来的自信。”
魏云亭叹道:“利益面前,谁的自信不膨胀。膨胀到了不合理的程度,自信就成了野心……靖中,你呢?”
“我?”冷不丁被问到自己,林靖中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