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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池奕进了电梯,立在那儿,淡淡的看了余扬,“你倒是想跟,女人呢?”
我擦!余扬心里爆粗,扯起嘴角看了他,“我这不是把大好年华都给了你么?本以为你会对我负责,谁知道还是斗不过女人?”
宫池奕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往旁边站了站,无声的拒绝负责。
“对了,余歌今年潜心研究你的药,好像申请了什么奖,你这忽然站起来,她的心血全部作费,你得给她个交代。”余扬想起这事。
余歌当初从医就是宫池奕力保加怂恿,这个他还真得负责。
男人却是一本正经的侧首看去,漫不经心的低沉:“在她研究结果里动手脚的好像是你?”
电梯门正好打开,他已然闲庭迈步走出。
余扬张了张嘴,瞪着他的背影,一个呼吸没跟上,半天才追过去,低咒,“日了!合着你一拍屁股推个精光,黑锅全让老子背着?”
一串钥匙迎面飞来,传来宫池奕淡淡的音调:“明天我直接去机场,记得把车开走,或者明晚御宴庭二楼有活动,去物色个女孩,内阁的事你暂时不用操心了。”
活动?
余扬接下钥匙,眉梢一扬起,又抿了抿唇,看向他的背影,却笑意暗勾:“本少是正经人可好?”
这种好事,自然是要拉上最风流的四少宫池彧。
…。
就为了赶上余扬所说的风流宴,宫池彧一路从仓城飙车到荣京,下车时略显狼狈,倒不影响他的潇洒。
“出车祸了?”余扬勾过去微皱眉看着他。
宫池彧摆摆手,“小摩擦,差点跟人追尾……现在的情侣吵架也在高速上找激情。”
余扬挑眉,只当一个小插曲。
可进了宴会场,两人小转了一圈,实在没见什么看得过去的女人,刚想着到一楼舞池去,宫池彧脚步顿了顿,“你妹。”
余扬抿着酒,“这种场合,没必要冷不丁这么骂我吧?”
刚说这话,一抬头就看到了五颜六色中的一抹白。
想都不用想,素来喜欢白衣白裤的只有他最亲的妹妹余歌。
不过,他转头,“你什么时候认识我妹了?”
宫池彧略微挑眉:眼拙,调戏过一回,差点被手术刀扎死。
余歌依旧是简单利落的白色套装,轻巧必过端酒的侍者,走到两人跟前,“三少呢?”
余扬蹙眉,刚说完得奖无望要找人算账,没想到来这么快。
转眼以兄长的调子开口:“怎么说过来就过来了?也没让我接机。”
余歌瞥了他一眼,他那副兄长的模样压根没有用,“他倒是溜得快,怕我抓他回来当小白鼠?”
余扬笑了笑,杵了一下宫池彧。
宫池彧倒是配合,抽出兜里的手,拿了一杯酒递到余歌面前。
她只淡淡一眼,“医者不喝酒。”
结果他又换了一杯果汁。
余歌蹙了一下眉,还是接了,问:“你知道你三哥去哪儿了?”
宫池彧舌尖碰了碰唇角,笑起来,不答反问:“你带手术刀了么?”
反正这女人有那癖好,随身带东西,他是不想第二次被扎了。
余歌优雅的抿了果汁,淡淡的看了他,似笑非笑,“看你怎么回答了。”
宫池彧风流的桃花眼微转,指尖在口袋边上敲了敲,“我只知道新嫂子出去拍戏了。”顺便给了个城市名。
余歌狐疑了看了看他,然后随手把果汁放回路过的侍者托盘。
只是这一动作有些突然,弄得侍者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到了后边走来的两人。
余歌见状本能得往旁边退,手里的果汁没拿稳。
小小得动作一下子动静有点大,因为她钟爱的乳白上衣染了果汁的屎黄色,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侍者也不知道该往哪边道歉了,因为自己也撞了人。
“没事,你下去吧。”最先开口的是被侍者撞到的东里智子。
东里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本就不喜欢遮掩的性子,清俊的五官铺了明显的阴郁,对待侍者倒是宽容绅士。
目光看到余歌衣服上的污渍时才看了她,道:“楼上有房间可以洗洗。”
余歌可能没想到会跟她说话,也就看着他友好的一笑,“好,谢谢!”又指了指他的衣服:“你的似乎也殃及了。”
东里只低头看了一眼,不十分在意。
余歌不认识他,但总觉得眼熟,清俊的五官是很好看,却远不如他眉宇之间那股子忧郁令人印象深刻。
直到他自我介绍,说这晚宴是东里家主办,余歌才猛然反应过来,问:“那你应该知道顾小姐在哪拍戏?”
东里智子看了看她,点头。
以往除了吻安,东里智子不喜欢跟别人说话,偶像暖男的特质是闻而不见,心情和眉间忧郁也十分直接。
但对着余歌,他还说了句:“我明天过去跟吻安拍戏,不介意的话,可以一道走。”
找到顾小姐就找到宫池奕,余歌当然不介意一道!
几个人既然撞在了一起,东里家又是东家,彼此都要作介绍。
宫池彧却勾着桃花眼,看着东里智子旁边的女子,声音不大不小道:“以后情侣吵架,还是别在高速的好。”
东里简表情甚少,和余歌的白色鲜成对比的一身黑,里衬暗自,站得端庄笔直,听完宫池彧的话也只是扫了她一眼。
“东里简。”她伸出手,简明扼要,话语间满是商人气息,“欢迎莅临宴会,我们还有事,失陪了。”
余扬听明白了,宫池彧差点追尾的就是这俩,只是人家是姐弟,不是情侣。
“跟女强人,女魔头,女皇冷气息的人握手什么感觉?”转过头,余扬这么问宫池彧。
宫池彧皱起眉,“她就是东里简?”
商人里边最会经商的女人,最会经商的女人里边最美、又最生人勿近,听说从没男人入她的眼,一门心思掌管东里家族。
…。
楼上房间,东里简放下手包,看了换衣服的弟弟,直到他刚刚说要去拍戏的话是说给她听的。
“最晚也拖不过年底,你必须把位置接过去,如果非要拍戏,拍完顾小姐这一部就息影。”她向来喜欢发号施令,对着亲弟弟也没多大变化。
她是个女人,外界再怎么说她强悍,也需要休息。
东里智子没说什么,换下高速上争执弄脏的衣服,别好方巾,朝她伸手:“发言稿。”
她递过去,“以后这些东西要学会自己写。”
东里接过去后看了几眼,毕竟是背台词惯了,记性好。
东里简看着他出去才略微叹了口气,独自靠在窗户边倒了一杯酒,目光带了几分思虑。
…。
吻安在机场接到东里,看到一身素白衣服的余歌时略微诧异,浅笑:“余小姐也出差?”
余歌对着她很友好,“我来找你的!”然后又抿了抿唇,“准确说是找三少,他欠我个东西。”
吻安柔眉微弄,“宫池奕没来这里啊。”
余歌这才笑起来,“连你也骗我啊,不厚道哦!”
东里没让吻安接行李,走过去抱了抱她,问了句:“你们认识?”
吻安淡笑点头,一句揶揄:“怎么,好久没见,嫌我冷落你?”
他被东里简抓回去学习家族管理好一段时间了,终于被放出来补拍戏份,是挺久没见了。
两个人这么交谈看起来没什么不妥,但余歌看出了东里对着顾吻安是不一样的,连眉间的忧郁都少了,一路上话也并不少。
回到自己房间,吻安才知道,只是来工作的她,一下子把人们的活动中心都带了过来。
而罪魁祸首就坐在她的沙发上。
宫池奕转头看过去,翻动着手里的书,嘴角略微弧度:“回来了?”
吻安走过去,拿了书本:“别把我书签弄乱了。”
他已经伸手,手腕微微用力,一转,让她坐在他怀里,“看到我不高兴?”
她叹了口气,“不敢。不过你一来,把一堆人都引来了,这样我没法工作的。”
更主要是,她想着抽空去梁冰那儿把爷爷接归来,不想让他知道,这下去不成了。
宫池奕只好薄唇微抿,“那我过两天就走?”
她点了点头,“好。”
不过,他略微挑了她的下巴,眸底深深,“柯锦严总不该是我引过来的?”
吻安微皱眉,这他都能遇着?转念又了然,“还说靳南不会事无巨细跟你讲?”转而淡淡道:“他是出差,只见过一次。”
偏偏的,吻安和宫池奕第一顿晚餐,柯锦严就遇上了,或者说,他是专门找她来的。
…。
“我要和你烛光晚餐从来都有插曲,你说上帝多忽视我?”宫池奕揽着她的腰往餐厅走。
低沉悠淡的音调,调侃里有着认真。
事实如此,先前总有郁景庭,要么来个东里智子,现在成了柯锦严。
他的顾小姐真抢手。
柯锦严看两人亲密,目光移了移。
听到宫池奕腿疾完好的消息了,不过真见了他西装挺阔是另一番感觉。
昨天与他私见,多的是城府,当着吻安的面又多了随性。
“你们点餐!”柯锦严坐下后绅士一笑,“这顿我请,毕竟吻安帮了我。”
宫池奕看了看身侧佳人,半句也没多问怎么帮前任的,也不抢着做东,只是翻着菜单,道:“莲蒸系列不错。”
听起来漫不经心的,说着却颇有深意的看向她。
可开口的却是柯锦严,“三少也喜欢清莲?……确实是好东西,观赏佳品,也消火、养人。”
那头继续说着话的同时,宫池奕已经将目光深深望向她。
什么叫‘三少也喜欢清莲?’
也?
吻安兀自闭了闭目,已经知道他想到哪了,菜单被她翻了过去,回视一个略微淡笑,“点别的吧。”
男人却真好奇似的,“你不也喜欢莲么?”
吻安只能笑了笑,“嗯,但我不喜欢吃。”
宫池奕没怎么跟她纠缠,骨感的指节顺着她的意思往后翻,嘴上并没停,看似随口的问:“安安帮了柯少什么忙么?”
乍一听到宫池奕对她的称呼,柯锦严看了她。
而柯锦严刚要说话,吻安先开了口:“也没什么,是之前他和梁小姐在一起时候的事了,帮过梁小姐,间接算是帮他了。”
柯锦严没说什么。
宫池奕何其敏锐?墨眸幽幽看了她一眼,嘴角略微弧度,也不多问,就一句:“柯少倒是情深义重,分手了也不忘感谢宴。”
他随手点了几样她爱吃的,把菜单放下了。
她看了看菜品,又加了两个他喜欢的。
最后菜上齐,只有柯锦严要了两个莲蒸系列的,一个放在了她面前。
席间,宫池奕无意问了句:“柯少似乎很喜欢莲花?”
这桌上明明没有莲花,他偏偏说得这么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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